当周明要进来时,掠过黄珍珠的小腹,怀孕至今得有十周了,尚未隆起,将她的手压在床面上,顶了进来。
黄珍珠的腕间戴着一条珍珠手链,自去合肥站接她时,周明就注意到了,随手拨弄了一下,问她:“哪个男人送的?”
黄珍珠不愿回答,艰难地扭着腰适应着体内的巨物。
见黄珍珠死活不愿张口,周明不再追问,没了慢慢挺进的耐性,腰下渐渐用力,随即就是强而有力地撞击,似要把她捣坏的节奏……
若是之前,黄珍珠总要楚楚可怜地求他轻点她怀孕了,但是这次她紧闭着眼儿,随着周明挺着窄腰耸动的动作而发出痛苦又迎合的闷哼时,并未提及要他轻点之类的话。
摆在床对面的电视机屏幕因为反光,忠实地映出床上的一幕,女人侧躺着,身后壮的男人勾起她的一条腿,迫使她对他打开,急促频率飞快地捣弄时,女人紧闭的眼儿滑下一滴泪,饱满的酥胸颤颤,挺立的乳尖上下晃动。
待得男人过瘾,又将女人翻转过来,轮流含住她的胸乳,与此同时,大掌一挥,羞辱地打在她饱满圆润的臀上,女人应激地哼唧几声,她的水又似不要钱一样流了出来,淌在股间甚至流在床上。
……
自打黄珍珠那夜不见又被周明带回来,这几日,郑太太眼见她整个人气质突变,好似一夜之间没了生机,瘦了些,那双眼睛覆上淡淡的哀愁。
小姑娘平日总愿意亲近她,往她怀里钻时又怯怯地把她的嘴角往上拉:“珍珠阿姨,开心点。”
黄珍珠正在神游,回过神来对小姑娘笑笑,原想说谎说她很开心,但是说不出口。
郑太太并不知道:那瓶药在周明手中日益减少,黄珍珠每晚在床上被他需索无度,根本无从反抗,有时在浴室吐时都吐黄水,她不再去想怀孕的事,想走又窥不见走的时机,这几日周边五人都玩遍了,周明看得很紧,每夜累极入睡时,他搂着她时都对她说别想逃,她是他的,老老实实跟着他。
黄珍珠做梦都掐着日子等结束度假返南市。
这日,黄珍珠等待的时机终于来了。
之前上山买的食材日用品消耗得七七八八,郑太太在午餐时说今日太阳好,要开车去镇上采购,问珍珠去不去。
楠楠满脑子都是动物造型各异的花灯,满心雀跃地说她也要去。
黄珍珠应允,回房时将身份证和钱到手袋中。
而周明和郑婺绿今日下午去镜绿湖钓鱼,正在厨房捣弄鱼饵,让女人们去采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