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我不大冷了。”
她拘谨的坐在床边,手指用力的嵌入身下柔软的锦被,上身微微往后仰倒,嗫喏得像某种会因风吹草动而紧紧合上叶片的灵植。
俯视让她用另一种视角观察身前的男人,束好的发冠下是一张清隽秀逸却让人觉得冷漠的脸,鼻梁挺直,淡色的唇抿得极紧。
不知是否太过安静,她听见师尊喉间低沉有力的呼吸声。
羞耻感陡增,她并了并腿,温热的腿间更是濡湿难受,少女倍受煎熬的咬唇,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在这种情况下都能毫无廉耻地感到情动。
明明男人的手只是礼貌克制的停留在足踝,她却已经在臆想着他要如何约过禁制,撩起她的裙摆,灼热的掌心紧贴她腿侧的曲线一步一步进攻,恶劣的撩拨玩弄她隐秘的交汇之处。
这双属于仙人的手,指节修长,看起来文质彬彬,曾经那样激烈的进出过她娇嫩柔软的腿心,她甚至记得他粗糙指腹用力在内壁上留下的那种酥酥麻麻的快感,色情的假想让她食髓知味的渴望起来,甚至开始埋怨起他的不解风情,让她那些殷切又不耻的渴望看起来是如何的野蛮。
身体如同饥饿的兽,小腹绵长的痒意折磨她的意志,仿佛有蚂蚁在她的体内啃噬出巨大的欲壑,她浑身发热起来。
少女红着脸咬唇,鬓发凌乱,眼睛被湿气晕得透亮,一口清亮的泉。
白泽赐予世人祥瑞,但他们绝大多数性情冷漠寡淡,即便修炼数千年,浸透了尘世烟火,却依然是一片打不破的纯白洞天。
与龙凤不同,龙之威严,凤之仁慈,它们与人类结盟结缘,往往能受到世人的赞誉与追捧。而同样作为瑞兽的白泽,则常常游离于世外,就连民间笔录中也只是寥寥数笔,昙花一现。
方决尝过了岁月的漫长,修行与云游的数年不过弹指一瞬,对他来说更像是虚掷光阴,人间的感情在他看来如同戏本空洞的文字,在男女之爱方面,他更是一张白纸。
那双在他手中终于温暖柔软起来的玉足,像媚惑的蛇,探上他精壮的腰身,圆润的足趾像无知莽撞的孩童,摩挲他的腰际,足底僭越了警戒线,触到一片火热。
直到那双刚刚还在传递热量的手牢牢的握住她的脚踝,她被烫得双腿发软,直白的感受到面无表情的男人下身早已兴致勃勃的蓄势待发,虞时岚才从无边无际的空虚缓过神来。
她无助的摇了摇头,好像刚刚才从梦境中醒来,试图挣脱方决强硬的控制,将那双诱人又罪孽的腿拯救出来。
细长的腿被他强硬的环在腰侧,一边漫不经心的压制少女无力的踢蹬,大手沿着皮肤描摹她的玲珑有致,场面同她想象中一般情色。
虞时岚在慌乱中与师尊对视,男人面如冠玉,她却看见他眼中的明黄,兽类的竖眸收缩至针尖大小,仿佛兴奋至极。
“师尊…”她直觉怪异,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恐怖,压着声音试探。
腿上4意亵玩掠夺的动作停滞,粗重的呼吸声渐渐平缓,男人似乎脱离了那种疯狂的状态,她再看过去时,那双眼睛已经恢复成了正常模样。
“沅沅…”清冷的声音染上几分沙哑,宛如炉火中安静燃烧的淡淡檀香,有一种诡异的蛊惑感。
“……”她不敢应声,师尊看起来分明淡漠得狠,神情严肃得像端坐在某个仙家聚会中,腿间却鼓起一片,在她足底殷勤的发烫,甚至活物般轻轻的跳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