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唯睁着迷蒙的双眼,不知什么时候,他的ròu_bàng已经完全顶了进来,他的手臂撑在仰躺着的她的身体两侧,他的身体支撑在她的上方,像是一个坚固却温柔的牢笼,把她紧紧锁住。
眼泪不知不觉溢了出来,不知道是因为这样令她毫无反抗能力的占有,还是他的话语中丝丝缕缕的痛苦。
——小时候的那只流浪猫,她节省下自己的食物和用外公给的一些钱,喂了很久,直到有一天那只猫咪再也不出现。
她并没有自己想象中的坚定,也没有他们想象中的富有正义感。她只是……想要牢牢抓住那些可以属于她的温暖。
男人的身体和她赤裸的肌肤亲密地接触着,肉柱堵住那个贪食的xiǎo_xué,被填饱的满足感弥补了她内心一直以来的空虚,快乐的感觉从脊椎一直传递到脑海。
她一直害怕自己不能保持清醒,害怕自己会疼痛上瘾,害怕自己会嗑药,害怕自己会暴饮暴食,却没想到,她最后却是对这些男人的怀抱上瘾了……
小屄的yín水像是潺潺不止疲倦的溪流一般,沾湿了她的屁股和身下的床垫。彭非善的撞击大开大合,每一次都似乎要深入xiǎo_xué的深处,想要打开那个本应不为人知的小口。
粗长的阴茎熨帖着穴肉的每个角落,炙热的温度让她的身体像是松枝一般竭力燃烧来回应。嘴里的呻吟像是鼓励的喝,手臂更是热情,怀抱着他的脖颈,恨不得再抱紧一些,让他的温暖彻底裹住她身体的每一寸。
喜欢他……就像是喜欢那只猫一样,任唯努力打开了身体,迎接着彭非善深切的占有。
娇嫩羞涩的小zǐ_gōng被迫打开,迎接男人的肆虐。guī_tóu的冠状沟激烈销魂地摩擦着不断绞紧的宫颈,快感齐齐涌上,比起肌肤之间的触碰,这样的交融更加彻底和亲密。看不到的身体深处都沾满了男人的气味,她似受不住这样激烈的动作,手指尖都快从他的肩上滑落。
她的眼睫颤动间,像是可怜的湿了羽翼的蝴蝶,在他的手心中颤抖,散落的黑发凌乱地落在周身,黑白对比间显得色更加分明。脆弱却细致的美丽勾起彭非善内心深处的欲念,他身下的动作一刻不停,囊袋啪啪地击打着穴口附近的嫩肉,让她的穴口更加红肿。敏感的guī_tóu顶弄着那细嫩的zǐ_gōng壁,非要她哀哀切切地哭出声求饶,不是因为痛苦而是快要承受不住的快感。
高潮来得又猛又急,她眼前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一切感官都被抽离片刻,眼前的色变成了一片黑暗,脑海空白的毫无痕迹。过了不知道多久,任唯才缓过神。
身上的男人抽出鞭挞的凶器,小屄里的yín水和液的混合物没有了堵塞,迫不及待地往外涌出。带着体温的液体流下的感觉让任唯感觉自己像是尿床了……
彭非善放下她搭在他腰间的双腿,轻捏了几下让她维持一个姿势而酸麻的肌肉有了稍微的缓解。
任唯喘着气,感觉身下湿湿的,这床今晚还能睡么?
彭非善打横抱起她,也不管那还在低落的液体,直接走向浴室。
这是开放式的浴室,直接连通了阳台,只隔着整扇的落地玻璃窗。阳台是半开放式的,只有一些齐腰高的木制围栏,这里是叁楼,外下看去是一片山林。虽然是半山腰上没人看得到,但是接近靠近阳台的花洒时,任唯还是有些害羞。
彭非善放下她,顺手拿着一边的毛巾包住她的头发,他从没做过这样的事,任唯只好自己插手,让自己的头发不再落下——早上才洗过头,这会儿弄湿了很麻烦。
彭非善取下花洒,开水试了下温度,才开始冲去任唯身上的黏黏糊糊的液体。他的手指看起来并不如他的表情那么淡漠,捏住了那因为激情而红润的乳珠,任唯忍不住挺了挺胸,身体似乎对刚才被忽视而不满。手掌和温水一起在身上流动,彭非善不客气地揉捏着如同软桃一般鲜嫩多汁的一双乳儿,看着她在他的揉捏下难耐地扭动着身体。往下,冲去他的液和她粘滑的yín水,无毛的小屄肉嫩饱满,因为刚才的碰撞充血,手指滑过就能感觉到似乎并没有被满足而产生的热情。
“还想要?”彭非善微微直起身体,在任唯耳边询问。
任唯并不想回答他的问题,却被插入穴道的手指勾得眼角染上艳丽的绯红。
“还是这里更想?”彭非善轻轻拍了拍她的小屁股,“我可以满足你。”
什么嘛……搞得她好像欲求不满的样子。任唯心里不满的嘟囔,却反手把彭非善推出了浴室。
“我自己洗!”她说得铿锵有力。
彭非善用任唯丢给他的毛巾擦了餐身上的水珠,听到浴室里的水声,无声地勾起嘴角。
任唯再出来的时候,给自己包着一条大浴巾。头发已经散开了,她看到彭非善站在床边,好奇地走过去。软绵绵的地毯和空调的凉意赶走了她送货上门的别扭,她顺着彭非善的目光向外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