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星河坏笑一声,“怎么,老婆欲求不满,生气了?”
漫天不理会他,她自己涂抹了沐浴露,开始冲洗,但是冲洗的时候,她故意抚摸自己的乳头,私处,每一个动作都是撩人的,每一个眼神都是魅惑的。她的指尖弹过被他吻过的肌肤,上面的痕迹在温水冲刷下更加明显。她的手轻揉自己的乳房,口中还不断呻吟,“老公,你喜欢我的咪咪吗?你看他们是不是很大?”她咬着自己的嘴唇,故意探出舌尖,眼角带着温热的水花,脸颊粉红如熟透的苹果。
路星河怔怔望着她魅惑自己的样子,颇有点情色片女主角的感觉。他一把按住她的肩膀,掰开她柔软地蜜桃臀瓣,扶着小将军就进去了她的幽谷,“是不是迫不及待了?看你刚才勾引我的那个眼神,我都被你烫化了,今天非要让你哭着求饶。看你的小妹妹,夹得我这么紧,是不是特想我插进去啊,啊?”他的脸上被情欲融化,他的眼神也开始带着侵略的意味,他的动作也开始大开大合,完全不顾身下的人儿的眼眶的泛红,那里已经有浅浅的泪珠。他把她给顶弄哭了,他朝着自己熟悉的那一块敏感点用力挺送小将军,口中还不断地说,“老婆,走,去镜子那边,你好好看看我是怎么插你的。看你那一副媚惑人的脸,真想让你哭着走出去。”
在镜子面前,路星河看到了眼中带泪的漫天的脸,他更加兴奋,输送的力度也开始变大。每一次都是小将军完全离开漫天的穴口,然后对准那穴口的嫩肉横冲直撞。
漫天的声音也带着哭腔,脸上的表情都扭曲了,眼神也根本不能聚合,她哭唧唧地说,“老公,老公,我……你……”她说的词汇已经不能连成句子,只是大脑皮层一个简单的信号。她咬着嘴唇,用手抚摸自己的乳房,抓紧,然后按压,揉捏,仿佛只有这样,才可以找到纾解情欲的法门。她觉得自己的身子飘摇,好像狂风中的野草,路星河的坏笑就是愈演愈烈的暴风骤雨。身体紧密相连之处,就是灯塔,就是她渴望的港湾,她要紧紧守着那港湾,即便飘摇晃动,即便粉身碎骨,她都不在乎了。
路星河兴致大增,他脑海里想过一个主意,“不如我们来玩个游戏吧,助兴。”
漫天早就意识混乱了,她只是机械地点头,想让那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她咬唇哭着,“好,好。”
路星河轻轻拔小将军,然后用力拔出,“你和培培一年生的,不如你喊我哥哥,如何?”
漫天听到这里,也顾不得什么禁忌,“好,哥哥要我,哥哥爱我。”她扭动着身子,等着“哥哥”的雨露恩泽。
路星河听到漫天娇柔的“哥哥”,肾上腺素迅速上升,他再也控制不住小将军的入侵力道,每一次都是亲尽全力,每一次都希望他身下的“妹妹”箪食壶浆。他口中喊着,“天天,等着哥哥,哥哥来了。”
漫天似乎并不抵触太多,她也喊着,似乎是求饶,更像是求欢,“哥哥,轻点儿……哥哥,快点儿……哥哥,我要受不了了。”
路星河感到漫天身子再次夹紧自己,他拍了一下她的的粉臀,“天天,你是要把我夹断了,我都要死在你身上了。你这一顿治疗,我都快不行了。”
漫天笑了,笑得花枝乱颤,脸上泛着情潮,“那你应该喊我医生猜对,我给你治病。”
路星河也笑了,“下一次输液,你给我当医生,制服我都买了。”
漫天羞红着脸,迎接他的狂乱顶撞,迎接着他如大海一般汪洋恣4的欲望,迎接他的小将军直捣黄龙的律动。她感觉到自己放出把持不住身子一般,“老公,我感觉我好像要小便,你,你,我真的控制不住了。待我去马桶那里,好吗?”
路星河才不管,“就尿在这里吧,我也想看看我老婆的嘘嘘。”他知道,那不是尿意,那是极致的快感,那是要cháo_chuī的前兆。他更加兴奋地顶撞,想要看到身子下的女人出现这样的高潮盛景。
漫天终于没忍住,在两个人的目光注视下,一股热热的液体沿着腿根流下来,她羞得无地自容,闭上了眼睛,“老公,我以后还怎么做人啊?”
“怕什么,就只给老公看。傻老婆,傻天天,那是cháo_chuī,不是尿,说明你爽,你的小妹妹爽。”路星河看到那盛景之后,再也不能控制自己的小将军,他只觉得自己身子猛地抽搐,颤抖,一股浑浊的液体带着炽烈的体温,喷射到了漫天洒下的液体上面。一清一浊,泾渭分明的两股液体交融着在一起,很快就被浴室的水渍淹没。
漫天极难为情,把头埋在路星河的怀里,不肯出来。
路星河轻拍她的肩膀,“好了,今天算是吃得差不多了,晚上可以睡个好觉了。”
漫天害羞地点头,“好喜欢老公在我身子上耕耘的样子,帅极了。”
路星河有点不好意思,他笑了笑,捏了一下漫天的乳头,“看你那一副狐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