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总不会同意的!”这句话,漫天几乎是脱口而出,她说完之后自觉失言,“啊,不,我的意思是说,我们两个人的差距很大。我们身在不同的阶层,看待问题的角度,待人接物的方式,都有着天差地别的不同。你买一件几万块的风衣,那是小钱,但是对于我来说,那就是我一年的生活费。包括我们在生活中,遇到很多问题,寻求解决的反感都是有着天壤之别的。很多问题于你来说,都会迎刃而解,你的阅历,你的学识,你的资源,这些都是明明白白放在我们面前的鸿沟。”她勾住路星河的脖子,“你想过吗?当激情退去的时候,我们应该如何自处?”
路星河用手托着她的臀部,上下耸动,让那小将军尽情欢爱,“你说的问题,我都想过,我知道你的短板是贫穷,可是世人莫欺少年穷,谁知道你将来会不会是律政精英又或者是其他行业翘楚呢?”
漫天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那种可能性太小了,我的出身注定了我以后不会一帆风顺。我不能帮助你的事业,只能是你的累赘。我不想做那样的我,我想做我自己。”
“没人拦着你做自己啊?”路星河含住她的乳儿,采撷乳头的温馨,“你怎么知道我们的爱情注定没有结果?你都没试试,就轻易否定了我?你不知道我在最绝望的时候,我在医院每天扎针的时候,我都在想着你是我的女朋友这件事,我就是因为这个口头的承诺,撑着自己一步步走过来。你不知道,我当时一咳嗽,我的胸口剧痛无比,可是我想着,小天儿一定不想见我病恹恹的,我得好起来。”
漫天的眼睛湿润了,她当时走得匆忙,确实忘了还在缠绵病榻的他。不过,当时如果他活蹦乱跳的话,她也不会顺利地出国吧,“那是我对不住你,你恨我吧!”
路星河听到她的话,开始用力,他把她靠在微凉的墙壁上,挺动自己的身子,在她的身子里横刀跃马,“恨你!我是恨你!”他口中说着“恨”,可心里却全是相思意,他叁年不碰她,所有的苦和情都倾注在小将军上了。他的身子仿佛朝圣一样,向着他心中的爱人迸发,每一步都是那么虔诚,每一步都饱含深情,每一步都直达灵魂深处。
他吻住漫天的唇,轻咬她,让她感受自己炽热的情欲,带着相思意的情欲,“喊我老公!”
漫天喘息着,从喉咙里发出声音,“老公!”
这一声,让路星河心中舒展,尽管这只是情欲的一部分,可他还是很受用,他的臀部不断使力,让他的小将军逡巡在她身体里的每一个角落,唤醒她沉睡的细胞,让她只记得自己。
顶喷的水喷洒着,如春风化雨,让漫天的每一个毛孔都舒展开来。她的后背顶着墙壁,那里的皮肤已经开始泛红,不过她顾不得那么多了,她的注意力全在两个人身体连接的地方。她的双腿紧紧盘着他的腰身,她的双臂紧紧缠着他的脖子,一对乳儿上下耸动,被他偶尔随意逗弄啃咬。她感觉自己好像一棵飘摇的野草,在他的怀里,才显得弥足珍贵。她想念他吗?她不敢肯定。但是此刻,她十分肯定的是,她的身子想念他。她轻咬了一下他的肩膀,他熟悉的体味让她着迷,几年没有经过情欲的洗礼,此刻她根本不愿离开他的身子。尤其,当她知道他这些年只有自己的时候,她开始是不敢置信,后来也笃定了,他爱不爱自己不重要了,他爱自己的身子。
两个人紧紧相拥,身体连接处掀起一波波情欲,在水珠飞溅中升腾开来,弥漫在整个浴室中。
路星河举着她的臀部,感觉到有些乏力,他开始传喘气,“老婆,我抱不动了,怎么办?”
漫天羞怯地抿唇,“那去晾衣台吧。”
路星河嘿嘿一笑,抱着她来到晾衣台,那是平时涌来迭放衣服的平台,路星河把她放在上面,掰开她的双腿。那个高度简直不能再合适,路星河顶胯冲锋,“老婆,这个高度刚刚好,你的小妹妹紧紧咬着我,你看,上面都是你的水儿。”
漫天低头看着两个人连接的地方,那里的确很多白浊的液体站在彼此的身上,她不再羞涩,而是伸腿架在他的双肩,身子往后仰着,那一对沉甸甸的雪乳傲然耸立在他的眼前,“老公,那是因为她和我一样,想你了。”
路星河看着她媚眼如丝的样子,更加来劲,“想我什么?”
漫天故意地说,也算是调情,“想你的如意金箍棒啊。”
路星河一下子笑了出来,“老婆,你太坏了,我差点没绷住。”他抿着嘴唇用力,抱紧了她的双腿,在大腿根上留下他的吻痕,“老婆!”他忽然想起什么似的,抽身出来,从她身后拿出来一根包装西服的乳白色丝带,轻轻掠过她的乳头,让她浑身战栗,酥痒。
漫天的身子突然被放空,她感觉到一阵空虚,不禁收缩了一下那幽穴,这一个撩人的动作被路星河看在眼里。他的丝带又来袭击她的幽谷入口处,那酥麻的感觉让她想起兔子制服,“老公,你玩够了吗?”
路星河的一只手蹂躏她嫩红的乳头,一只手继续掠动那个丝带,有点不亦乐乎的意思,他等着漫天主动求欢呢。小将军的柱身上沾满了两人的爱液,坚强地挺立着,它似乎也在哀求它的主人,快点进入那幽谷探秘去。
漫天笑了笑,坐起身子,一手蹂躏自己的一只乳房,一手抓住了小将军,直接塞到了自己的身体里,“这下,你满意了吧。”她故意抛了一个媚眼,主动耸动着身子,“下次你再这样,我可就走了。”
路星河见她主动求索,便把丝带丢在一旁,继续振奋精神,完成他最后的冲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