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软而极为舒适的麻料床单,还有那祖马龙薰衣草的蜡烛香味,落地窗外仿佛是云端般的景色,一切都比不过身边的人。
两个人深情的对视着,盛夏的左手放在叶奕勋的胸口上,那枚硕大的蓝宝石戒指好闪。
叶奕勋:“新年快乐,老婆。”
她抿着嘴笑了一下。
金盛夏:“新年快乐……奕勋。”
叶奕勋:“还不想改口吗?”
金盛夏:“又没有结婚,你着急了?”
他笑着声伸手去摸她的耳朵,那里敏感的只是被他轻轻揉捏一下,她都会痒得不行。
金盛夏:“啊~好痒……我是不是……应该去买那种药来吃?”
叶奕勋:“不要,不想你吃药。对身体不好的。”
金盛夏:“那怀孕怎么办?!”
叶奕勋:“你都答应我求婚了!还怕怀孕?”
她轻轻捶了一下他的胸肌,那里并不十分硬,有点软,光滑的很,手感极好。
金盛夏:“就算结婚,我也不想那么早就要小孩啊!”
叶奕勋:“我不想你吃药。”
金盛夏:“那你干嘛不戴套?还全部……都在里面……”
他笑着把放在她耳朵边的手移了下来,揉着她的胸,舍不得放开。她闷着哼了一声。
叶奕勋:“我的jīng_yè,每一滴都想喂给你。”
金盛夏:“啊~~你好坏!好恶心!”
盛夏用力推开他,转了个身背对过去。叶奕勋坏笑着一把钳住她的小腰,从后面又紧紧贴住了她,那只不老实的手仍旧不想放开她的奶子。
他正好把嘴巴贴到她耳边,轻柔低沉略带磁性的声音缓缓的说道:“只对你一个人坏,对你一个人色。好不好?”
盛夏被他的话和呼吸逗得浑身有些发酥,屁股也感觉到了硬物在顶着自己……
金盛夏:“你怎么……又硬了?”
叶奕勋:“因为……还想干你啊。”
金盛夏:“奕勋,你真的好坏……”
他放开了揉着她奶头的手,转而又摸着她的耳朵,温柔的为她整理着散落到前面的头发。
叶奕勋:“还疼吗?”
金盛夏:“啊……还好……”
叶奕勋:“傻瓜~我们明天再做好不好?今天就先放你一马。”
金盛夏:“嗯……”
她一边答应,一边扭了一下腰,屁股揉蹭到了那硬物一下。他有些按耐不住,只能深呼吸缓缓吐气,强迫自己克制住,想着明天要把她干到发疯……
盛夏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和男人同床。尽管身体困乏的很,却睡得并不好,总是断断续续的醒来。身后抱着她的男人,却睡得很香。她摸着他的手背,脖颈感觉到了他平稳的气息,看着窗外偶尔还有的烟火和新年氛围,觉得此刻比梦还要美。
叶奕勋的体味很好闻,混合着他的松柏香水味,是一种让她安心进而想要把自己全数交托给他的感觉。
想到这些,盛夏的xiǎo_xué不受控的收紧了一下,一股热流随之而出……她知道她的身体在想什么……
她转身推了一把他,骑到了他的身上,吻了下去……
叶奕勋睡得正香,被女人的温暖和湿热吵醒,一瞬间便来了精神……两个人没有多言一句,默契的又干了一次。小憩过后的男人精气十足,也不再担心女人是否还疼,只是疯狂的操着那个让他和她都欲罢不能的地方……
爱和性结合在一起时,妙不可言……
……
从小就在家族的严格教育下长大的盛夏,对于和叶奕勋的未来充满了毫无疑问的期待。金父没有异议,叶家的实力雄厚,叶奕勋又是几十年难得一遇的才俊。加之金父又是个老派的大男子主义,总觉得女孩子家,不要有任何经验,一生一个男人,最好。
要不是大学还有半年毕业,叶家已经想要马上举行婚礼了。结果……就像是最美妙的梦也有醒来的一天一样……
盛夏身体不舒服去检查,被确诊胃癌,病情不容乐观,必须马上采取治疗。
叶奕勋紧紧抱着哭得不成样子的盛夏……
叶奕勋:“老婆,别担心。我会一直陪着你,好吗?都会好起来的。等你好了我们就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