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湿了,”湿淋淋的guī_tóu又一次碾着阴蒂从穴口滑开,他委屈的叹息听着像是抱怨。
连屁股底下的毯子都在控诉梁月弯流了太多的水,她瘫软在薛聿怀里,咬着他的脖子让他别说了。
薛聿咬着一枚避孕套的塑料撕开,阴茎蹭着她的股沟厮磨,“它好想进去,想疯了,帮它戴上好不好?”
他好不好?
先给他用手弄一次好不好?
自己坐下来好不好?
他低头亲她的乳,像是吻在她心尖,梁月弯被牵引着一步一步堕入欲望深渊。
只含进一个头部里面就涨得难受,让她不敢再继续往下,内壁软肉紧紧缠上去,贪恋地往里shǔn xī,他闭着眼享受,从喉咙里发出性感的喘息,手掌从手感极好的臀抚上她的腰,指腹按着凹陷的腰窝缓缓摩挲。
她腰身塌软,后半根阴茎顺着湿热的甬道滑进去。
很深,戳到敏感的地方,过电似的快意刺激得她身子酸软,差点将窗帘扯下来。
她没动,脖颈后仰,低低的呻吟很绵长,飘窗侧边有一面镜子,里面倒映出轮廓,薛聿看到她后背弯成了一弯月牙。
她越是不肯说话,薛聿就越想看她羞赧窘迫耳朵红透的样子。
“听见了吗?小月弯在吸我,”他在她耳边低语,大手托着她的屁股往上抬,再松几分力道放任她自己坐下来,“像这样,动一动,会很舒服的。”
甬道被彻底被撑开,她被诱惑着尝试自己掌控,快或慢,都按照她喜欢的角度和深度。
皮肉撞出清脆声响,连窗外雨声都盖不住。
大雨瓢泼,窗帘飘舞摇晃,镜子映出了摇曳的情欲。
薛聿早就把烟戒掉了,这会儿却像隐疾发作似的想抽,旁边半盒烟不知道是他的还是薛光雄的,放了太久,有些潮,点着几次都灭了,令人烦躁。
咬在嘴角的烟被抽走。
梁月弯不喜欢烟味,“不许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