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可要进来止止水?”
这骑上来的人儿是抛了脸皮的,迎上来,一如池晏所想的那般,胆大得很,将裙摆撩起来,露出早已淌着花汁的穴来,引着那人儿的手指来摸,花汁打了满手,粘腻得很,竟也不教人生了厌。
没羞没臊,再拨开来,手指往里探,那坐上来的腿儿便夹紧了,急不可耐的蹭了蹭,方那灵巧的唇抿了几抿,落了声儿浅浅的呻吟,虽小却是带了钩子,引得人儿往里入得更深些。
湿热,紧致,裹着指腹,似是个极为安稳的地儿。
缠上来索吻,像极了等不急吃食了的猫儿,以爪子勾上来,柔软的舌尖有一下每一下舔弄上来,这等子缠绵意,总是闹得人哭笑不得。
止水?
用的应是个坚硬炙热物儿,现下,可便不是有了?
插在穴中的手指顿了一瞬,主人被咬得蹙起眉来,有隐忍意,再往里入,勾着这般一转,似是要将这牵扯勾上来的软肉尽数甩了去,不能教他得了逞,只也同那花儿的妖一般,是个腻人的,缠上来,是不肯放了手。
巴巴儿咬上来,含弄住了,朱果儿染上水色,可人儿极了。
抽挞出来,清晰的啵声,仿佛是出入了花苞搅了汁水便出来了,可是个薄心寡意的情郎。
似是知此香甜,那原还要淌泪的物儿被牵引着,顶开花瓣,噗呲一声撞进来,耻骨都被顶得酸麻,那欲静不止呼哧还休的门扉被大力叩了个实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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