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说的生疏,是何处?这,还是,这儿?”
只将这茶壶端端放了去,裘依倒也不客气,倾身压上来,手往那衣袍间探,话儿也含了几多的戏谑意,若是执了画扇,怕也是那青衣薄衫的轻佻人物儿。
“你!嗯~”
一瞬的抗拒,像是被突然摸了尾巴的猫儿,全身绷紧了,只在这一声惊诧意中,顺着缓缓抚弄,发出舒服的呻吟,竟是被侍弄得极为熨帖,也应得被人侍弄了。
那掐在指腹间的碎屑物儿似是拿捏不住了,颤了几颤,在指间揉碎了去,是吃不成了,若是放在平时,总要以舌尖舔上一舔的,现下全都糟蹋了。
被迫仰头,轻轻松松制住了,唇瓣压上来,竟同方才肖想的一般,软甜得很,一瞬竟是分不清是齿间娇软还是这人儿浸染上的。
眉头紧皱,却是迎合上来,像是含弄了朱果儿,步步过来,只盼那位于高位的大人吻了去,在亲吻间娇弱的皮果儿仿佛是那薄纱,一掀便落,刹那果香气溢出来,汁水在唇齿碰撞挤压间滚落衣衫,湿了个彻底。
这果子可不是塞了个巧?将那欲拒还迎的话语堵在唇间只平作了含糊的呻吟。
手指自领口探进来,摸索到那红樱处,只轻轻一捏,那唇瓣便一哆嗦,将将欲出口的呻吟声,也变了调儿,那余下来的桂花蒸孤零零的困在方盘儿中,也是被弃了个彻底。
软倒下来,幸是有了那椅身儿依托,只将人拖住了,衣衫大开,任人为所欲为。
乳首颤颤巍巍,被握住了。
极细小的挣扎,便如困在蛛网中的蚊虫,力尽而不自知,只徒劳的慢悠悠颤弄。
朱色更添娇意,压在椅上,竟也方便得很。
“殿下空了几日,需得补上?”
裘依到底是存了戏谑话儿的,巴巴过来数落人,只戏得这池晏红了脸颊,光打进来,像是堕入凡尘的谪仙,以红尘为缚。
大家都是聪明人,这打的幌子早便遮不住了,空了几日,需得补上,他可是这想那等子旖旎事儿想得心口难耐?尽是些胡乱话。
“呀,可真真儿是可观呢。”语调明显上扬,与这一齐砸下来的,还有那温热的手指,也是个灵巧物儿,将此间欲望缠于指腹,拿捏住了。
“唔……”
恰是抹红霞落到耳垂处,压得一派的海棠花色,旁人是不知这主仆二人合起门来,竟是在做这勾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