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从未合拢的门缝溜进来,映在那人儿脸上,唇间一抹水色,被映得盈盈染了欲色,下一刻,便随着顶弄的动作吻上来了,无法挣脱的纠缠意,仿佛一张大网,将自己牢牢罩住了,裘依指尖颤了颤,只在男人贴上来时,不可避的僵了身儿。
陷入一场旖旎的梦境。
池晏又怎能知晓,他这一哑着声儿的小裘子是有多撩拨人,仿佛是压在心坎儿处,描摹了重重一笔,烙上印记,上过一遭儿钩,便也贪得此间滋味了,后只需稍作挑逗,巴巴儿予求予给了。
“小裘子。”
镜花水月一场梦,重合到一齐去,声声落在耳侧,夹着热气扑上来,刺得埋在颈间的墨发都无可的颤了下身儿。
好似。
闷笑间堵上唇,将这呻吟声都变作含糊的梦呓,挺腰阳具没入花心儿,挑落这艳色的红来,使了坏性子,将这软肉捣烂了才好。
一声惊呼,自唇间溢出来。
这一撞是要揉入骨的酥麻,腿根子都要软了去,腰肢被掌心握住,熨烫之意,要化作一滩水儿才甘心般,不可的,脱了力往下坐,恰是如了这人儿的意,噗呲一声,将这阳具咬弄得彻底。
偏还是压着声儿,含在唇间,紧张得很,便是裘依素日里有听墙角的习惯,也未想做其间春宫之人。
“嗯~别咬,咬得疼呢。”湿软的穴肉也随了主人的性子,咬弄住,乳尖蹭在胸膛处,有一下没一下磨着,刺痛得很,手指哆哆嗦嗦摸上来,只拿不准力道,捏了下,便如一极好的开关,不,甚至是身在地狱,更下一层罢了。
再重重撞上来,抵着门的身板儿一颤,阳具捣进来,又凶又狠,好似失了束缚的野马,横冲直撞,操弄进来,又狠狠研磨开,偏是要将这余韵牵扯开来。
薄汗浸湿指腹,再抚上来,汗津津的。
“别……”唇瓣刚离,便是耐不住的求饶开,只才说了一句,方想起池晏所说的人未走,她小声轻喘着,被快感磨得昏了头,寻不得方向,鼻头酸涩,眼眶都红了,将将要落了泪,跟被欺负了一遭儿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