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惊乍起,那本就闷涩的壮物儿借势撞上来,混在这怒骂声中,倒不觉为奇了,反相称得很。
卷了涎水的手指抽挞出,复而揽到腰肢上去,箍紧了,抬腰撞弄,似是同那共周氏怒撞不周山一般,撞破了去,花汁敲下来,扣到膝盖处,淅淅沥沥,仿佛落了春雨,绵长又染了厮磨意,春汗淋漓,竟是下了个痛快。
“呜…”
十指相扣也罢,偏是烫极了,一下下借着撞上来的姿势,握紧,好似那在西凉河间打捞在网中的鱼儿一般,越是挣扎,越是教这渔网紧了,脱离水面儿后随即卷上来的窒息感,迫使唇瓣张开了,却被手心捂住了,湿软的唇瓣贴着手心儿,将此间惊呼硬掰作呻吟。
如猫儿一般。
“好听。”
池晏唇角压了笑,染了绯色的脸贴上来,直至,唇瓣落到耳垂上去。
只是稍作舔弄,便得了如此大的反应,画本子间是如何讲的?
好似,都不重要了,学生得于书,还是要复归于实践。
“可要轻些?小裘子。”
笑是掩不住的,因唇间含了东西,咬字有些不清,池晏仿佛是哑着嗓子在撒娇一般。
此景同之前任一次,都生出些许不同来。
也便是裘依被撞得朦朦胧胧,抬眼瞧去,这染了艳色的宝玉连垂下来的墨发都在打着颤儿,唇咬上来,并不疼,只含着耳垂吸吮上一遭儿,便是教裘依腿儿又夹紧了几分去,捉着着阳具,往里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