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间轻挑意十足,还染了丝丝笑。
池晏忍不住后退,竟是有几分落荒而逃之味,可,腿儿软得一塌糊涂,那玉势是凉物儿,一下下抚着本就敏感十分的乳粒,圈圈敲在人的心尖。
“没……没有。”
缩在袖中的手指微颤,胳膊向上抬起,欲要挣脱这束缚感,却只是徒劳,那突起的乳粒被玉势圆头点了几点,后直挺挺的压上来,将乳粒压入软肉间,好似年初家家都有的红枣馍馍,粒粒洗净了的红枣被人以指腹揉捏按压在面团上。
“殿下还是要说实话的好。”
步步紧逼,退无可退,只任人宰割,像是鱼儿,终于落到了砧板上,只寻得机会剖开鱼肉下油锅呢。
冰凉物儿抵上来,这滋味可比寒冬里往紧合的冬衣里塞上一把雪差不上许多,可,雪探进来便融了去,化作寒水打湿衣襟,便连被戏弄着的乳粒都被紧贴上,似是加了层包裹物,捂得人心头都打着颤。
池晏腿儿软得一塌糊涂,唇瓣抿了几抿,终是化作了浅浅的声音,像是奶猫儿,只知低低叫上几声,软得很。
实话?
说到底,池晏也不知为何要藏这玉势,拢在袖中,小心翼翼的藏好了,带回来,甚至,还希冀被小裘子发现。
事情行到此处,已是未知的领域,只算到这里的池晏,心也是迷茫的,只顺势往前走罢了,便似顺水推舟,他啊,这舟可谓是被动得很,多有几分随波逐流的意味在里头。
这冰凉意,大抵如拢在袖中时的触感,只磨得人十分难受。
“嗯~”
这玉势似是玩够了,不再厮磨于那小小乳粒处,只需裘依手腕一抬,那玉势便乖乖挪开了,只那被欺压着的乳粒总算被放出来了,只被搓揉了一遭儿,没打采得很,只隔着衣衫,透出股楚楚可怜意。
没等池晏喘息,那玉势便顺势滑落了,冰凉的玉势,扫落肌里,留下丝丝凉意,撩拨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