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声,夹着难耐的轻喘,像是破窗而入的风,总要冲破些什么。
手指微颤,好似要抓住那难耐的燥热意。
脖颈微扬,埋在颈间的唇瓣都咬弄上,被自己呼出的热气闷得耳垂都染上粉意来。
似是要将那人像变作现下,池晏闷哼了声,极力要去摆脱这令人窒息的快感,酸涩,但,只要再往前深入几分,便可解了罢,轻喘呢喃的呻吟声,便如丝丝毒药,绕进人的心里去,趴在肩头,往那耳朵旁靠,低声的蛊惑开来。
性器借着chōu_chā出的间隙,又缓慢的撞进去,直将这腰肢撞得一摇一晃,好似那落了红漆的宫门,风一吹,便发出清晰的晃动声,好似吱嘎一声,便可开了门扉,迎得这风吹进来。
“嗯~”
膝盖堪堪埋在床褥间,生出丝丝的厮磨意,一点点蹭上来,柔软,而又深陷下去,却,总教裘依生出几分再快些就可擦出火花的喘息意。
无边的快感蔓延开来,将裘依一齐拖到漩涡中,偏是被池晏死死扣住了,欺压上来,茫然而又无措的撞散了。
昏暗的屋子,便连这无处可寻的风,都有了几分清晰景,温柔的抚过发梢,接而,贯入身体里,安抚躁动的每一寸,像是阳具撞进来带来的酸麻,伸出指尖,便可捕捉到,却是在下一刻,又消散了,自合不拢的指间偷溜出去。
“本……本宫弄得你可……可舒爽?”
是要在床榻情事间说上几句撩拨话儿的,池晏啊,绞尽脑汁想了些许工夫,便是憋出来这句。
舒爽?爽是有了,可这舒坦?未必。
本就被池晏在思衬间放慢顶弄的性器磨得生出一身燥意的裘依哼哼唧唧的挪了挪臀瓣。
“殿下让奴才压在身下不就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