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指动了动,在裘依握上来的时候,侧身躲了开。
“不……不必……”
不知为何,他声音哑得很,还夹着未消减的欲念,便连这合了薄汗的衣衫,都染上几分蒸笼意。
他匆匆掀了帘子去,倒还真真儿像个拔屌无情的人物。
裘依慢吞吞回手指来,啧了声。
水仍是热的,冒着热气,将这燥热意发挥到极致,薄帘一挡,竟还真像是个密闭的空间。
器具倒是备得齐全,整整齐齐摆了一排。
只这捏在手心中的纹路,怎这般不同,倒像是,女娇娥胸前那团雪色。
此般一抬眼,皆是变作了惊愕色,这,便连那朵红樱都描摹得极为真切,若非是石器的冰冷色,大抵还有几分以假乱真之意。
胸口似是堵了抹燥热气,池晏唇瓣都抿落了来,手指飞快的挪了开,似是摸到了什么脏东西般,要躲避都来不及。
点了蜡烛,烛火跳跃间闪烁的光打上来,直衬得那睫毛都哆哆嗦嗦垂下去。
方才所握之处,竟是个跪趴着撅起臀瓣的女人,墨发微垂,被刻得极为清楚,画工极好,便连女人的神色都相生出来。
这一惊,便是教池晏紧紧贴上池壁,又是一冰凉物儿。
是幅吹箫图。
只披了薄衫的女人埋在男人腿间,去含弄这胯间的性器,其间快感,教这男人脖颈微扬,指尖都扣入手心处。
用嘴,也可以吗?
池晏沉下目光来,小心翼翼的观摩开,这般,似是比那画上的,还要勾人。
——
池晏:仔细学习技术争取反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