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咙滚动间,是愉悦到极致的沙哑,发丝绕在指尖,便如抵死的缠绵,此间唱罢,那畔登场。
乳儿被玩得肿胀极了,只以手揉捏住,是丝丝痛楚。
其间暧昧低吟,早耗了裘依大半力,池晏仰头吻落上来,躁动不安得很,指腹微卷,将这人儿腰肢揽住,后欺压上,一举扭转局势。
“殿下,可要轻些呢。”
偏是这般,这人儿仰头在自己耳侧低声轻喃,热气扑过来,染了淡淡花香,如那日他在池中般,明明,明明已是占了上风,总会教池晏生出些许未能掌控住的迷茫。
两人交合处粘泞得很,像是初见时乍然冒出的细汗,一点点打湿衣衫,将身体囚入其中,无法喘息。
池晏舔弄了下唇角,复而咬了上来,指腹所落之处,皆染了丝丝的慌张意,指尖轻颤,小心翼翼得很,却是燥热极了,如裹了一遭儿炙热意,将人儿一同拉入滚烫欲海。
撑开的腿心处,那粉嫩地儿,被操弄得红肿,鲜艳极了,如那日贪欢未吃入腹中的果子,其间浓稠物儿缓缓流出来,白灼混着鲜艳的粉意,一同滚落至绯色床褥间,艳丽极了,比池晏瞧过的任一抹色都要好看。
以指摸索上去,便是将这粘稠物儿一同染在指间,如玉石浇了一抹亮色的雾,朦朦胧胧。
“唔……”
只是这般在穴口打了个转儿,只逼出了这身下人儿的呻吟。
池晏唇角微压,脸红得一塌糊涂,方落了色,现下又复而染了上来,便连这胸膛都一同落了粉意的暧昧意。
“本……本宫不是有意的。”
瞧他跪坐着,膝盖皆埋入乱得一塌糊涂的床褥间,此番话一出口,压得声音极小,便是有几分做贼心虚的慌乱感,连那疲软的了的阳具都生出几分可爱意。
腿间酸麻得很,软极了,被拆骨吃了一遭儿的裘依连起身都难,又如何去拦这人儿不断往里探的手指?
指尖裹了这亮晶晶的yín水,缓缓拨弄开花穴来,探弄进去,动作极为轻缓,小心翼翼的,要去探寻宝物儿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