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便是尴尬得很了,方疲软的阳具不安分的抬起头来,将那袍子撑起来,只这么一瞧,便知晓是怎么一回事了。
“你……本宫……我……”
池晏到底是初尝滋味且一知半解的生手儿,比不得裘依这脸皮子厚的能去当城墙的。
“殿下,奴才不是说过了?”裘依压了下唇角,轻嘘了声,“这等事是需得找奴才的。”
“呜……”
这种太过明显的侵略感,让池晏条件反射般颤了下身儿,脸微侧,便给了裘依可乘之机。
这软软的唇瓣贴弄上来,烫得很,像是沸水自杯中流到唇间,给了人当头一击,待到反应过来,早已润湿了唇瓣儿。
勾着那薄衫细带儿的手指微微一拉,外袍滑落肩头,露出胸膛来,再以指腹这么一抵,欺身压上来,便是如那画本子所描摹那般,薄衫半褪,绯色床褥,媚色相生。
被压入绯色床榻间的池晏手指推攘上这小太监的胸膛,却同初次摸索的那般一样,软得很。
“殿下,奴才的胸好摸吗?”
到底是涨乳儿,虽比前几日要好上几分,这用力推攘还是疼的,裘依蹙了下眉头,却是勾起唇来,颇有兴致的一下下撩拨着男人的胸膛,似是瘦弱了些,摸上去没几两肉,这油水揩的也不香,待养胖些,摸上去……嘶。
说不上的感觉,指腹所落之处,软软的,池晏怔了下,这手撤也不是,留也是,索性僵在那儿。
“本……本宫如何知晓。”
这般丧气式的嘟囔,还真符合池晏的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