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悄悄的,将手探入早在搓揉间凌乱的衣袍,揉捏上那涨到不行的乳儿,唇瓣儿轻咬,眸子也染上了朦胧色,太监帽早已在纠缠间被挑落了,而她墨发缱眷,栽在领间,随着自己的动作,一颤一颤的,像是消受了一回儿好滋味似的。
不,不够,只轻抚弄几下,便如同饮鸩止渴,治标不治本。
心已生了痒意,如何能避得了?
况指腹间纵使擦净了,也留着男人抒发出来的气味,是一股子暧昧意。
敞开的衣领,被柔白的指腹揉捏上来,却已是胡乱糊弄了,腿儿早是软了去,被抵弄在椅上,腿儿夹紧了,下意识磨蹭着,她这是怎么了?
裘依说不上来,在花楼见过猪跑早有百次了,活春宫更是听了多次,可,没有一次,像这般,让她唇瓣咬紧了也压不住这心头的燥意。
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去撩拨那小殿下做甚么?
裘依轻嘘了声,夹着腿儿,手指复而落到了腿心儿,以图纾解些,此经方能缓了躁火去。
花穴在夹弄间,颤颤微微吐落出春水来,亵裤都湿了几许,也幸是未透到宫袍去,不若连这椅子都要遭了殃。
那敞开的屋门儿,若是有人经过不用上心,只这么一瞧,便可倒吸一口气来,瞧这软在椅上,衣衫大开,脸艳若桃花的人儿,可不是勾着人来操弄?
而仓皇逃了去的池晏,心仍是静不下来的,击鼓越来越快,鼓声越来越响,亵裤是不能穿了的,只弃到废衣篓子里。
!
这些衣裳,不也是那小太监洗的?
池晏一惊,唇瓣紧抿着,跟藏什么东西似的,一把捞起那方抛了的亵裤,胡乱卷了几卷,塞到旁儿的竹筒子里,这是惯乘废纸用的,一向拾好烧了去,刚好一道儿填了火。
这般拾好了,池晏才定了定神儿,只时不时去瞧一眼那立着的竹筒子,应该……应该瞧不出来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