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齿分开,撞击便猛烈开来,毫无章法的操弄,急切而又热烈,说是书中所讲的久旱逢甘霖那般也不为过。
“嗯嗯嗯……殿下……哈~”欲说的话都在这一连串的撞击中化作了呜咽,阳具在这交合姿势下入得很深,总教裘依生出几分要被顶穿了的错觉,被抱在怀中,背紧贴着柜门,和着撞击声,不知先被撞坏的是自己还是那柜子。
每一次顶弄,都教那花穴吐落出春水来,内腔柔软而又湿润,恰又方便了阳具的顶入。
“唔……好酸……”堪堪攀上了男人肩头,身子被顶的一颤一颤的,花穴又酸又麻,蹭在脸侧的发丝又痒又绵,像是在顶入时落在额间安抚的吻。
仰着头将乳儿送得越深,细细啃咬上来,激起层层的酥麻感,乳肉被吸吮得啧啧作响。
深埋在甬道里的阳具缓缓的chōu_chā,蹭着内壁,教穴肉咬紧了入侵物儿,全身都敏感的蜷缩着,手指扣入肩膀,烙上印记。
“水好多,一捅就出来了,嗯~”
“殿下骚话越来越多了,嗯唔……水多还不是殿下干的好事?”真真儿是不知能从池晏口中得出什么样的话来,裘依嗔嗔瞪了一眼,多有埋怨之意。
身子被顶得一颤一颤的,好似还未从水中出来,被风浪吹得一飘一荡。
乳肉被扯动开来,连含弄在唇间的乳粒都在齿间生出几许的磋磨意,春水更是泛滥,唇瓣被吻得酸麻,本就系得松松垮垮的发带被扯弄开,随着顶弄一下下磨着门扉,深蓝色的太监服衣带上挑,系得倒是个紧致的,圈在乳下,领口大开,方便人俯身采撷,两朵熟透了的桃子上烙了指印,单一枚桃尖儿似被啃咬过,是艳丽而又熟烂欲坠落枝头的红,好似是放在水中泡发了的小馒头,肿胀得厉害。
这料子颜色衬她。
池晏琢磨片刻,只得了这一念头。
天气本是转凉了的,此番性事做下来,两人具是春汗盈盈。
花穴被淌出来的花汁打湿得彻底,疲软了的阳具撤出来时,花穴还不甘的发出啵唧啵唧的抗议声。
射在穴里的液湿湿嗒嗒往下滴,似是失了堵的物儿,大腿根儿都被撞红了一片,掰开一瞧,白红交错,真真儿是暧昧极了。
耳垂再次被含弄住,只细细咬了一下,身子便晃上几分,腿儿不自觉的缩紧了,顺势含住了穴中的液,这般穿上亵裤,便是液和着yín水湿湿漉漉一点点打湿来,夹紧腿儿也止不住。
“以后别束了,可惜。”似是贪恋这乳儿的娇软,池晏以指抚弄上来,低声说了这句,又重新蹭上来,贴弄着裘依耳垂处,“今夜你来房中服侍本宫沐浴。”
并不是寻常不确定的询问,转而是绝对的命令,尽显了皇家的威严意,其间意味,便是透过那含着水雾的眸子也可知晓了。
“殿下,食髓知味了?可真是贪心呢。”裘依侧了下脸,低低笑出声来,重重咬上他的唇,以作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