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舟再稳,也闹得这水波粼粼。
指腹压上来,好似掷了颗小石子,冲击力不大,却是十足十的叫这水面儿晃了几晃,雾气结成纱,笼下来,将舟与水色一齐入囊中。
异样的酸麻感,教那后撤的步子都有些不稳了,池晏便是连眉头都皱起来了,同那被不甚挤烂了的包子有几许相同处。
往撩开的衣衫里探,既是到了万里仙踪处,那还讲甚么章法?裘依唇角挑了下,未眷恋那因局促显得可爱极了的耳垂,直转向下,唇瓣吻上那夹杂着颤音的脖颈,双双夹攻,教这本就失了分寸的池晏无所适从,是防了上,又丢了下。
略凸起的乳粒被轻车熟路的揉捏在手指间,指腹搓揉上来,便是连那一齐在受侵犯的脖颈都仰起了来,本挑在耳后的发丝落了去,掩住了压在耳垂处的羞色。
“唔……”喉咙滚动间,是含糊不清的暧昧意,可偏偏是这细小之处,也难逃情欲的法网,轻舟过路,所到之处,必是要闹得水不平风不静。
到底是个道行浅的,池晏是落尽了下风,便是连手指都不由自主的握紧了,若再后撤几步,自己先要撞上那古色的小柜子。
只也幸是那方退出去的小太监是个有眼力见儿的,门扉被合得死死的。
“哼~”
衣衫被褪至肩头,本是以指夹揉着那乳粒,忽而重重用指腹压下去,像是滚落在沸水间的泡沫,咻得一下,被筷子戳破了,或是刚浮上来的小蛋角,只黄澄澄的亮了一瞬,便被漏勺打入无比空虚的水中,像是溺水的鱼,本不归此,又要被生生囚在这滚烫的水牢。
本就半露的肩头一颤,鼻尖轻哼,池晏合起眼来,睫毛都在打着颤,在接纳也好,羞怯也罢,总归是顺水推舟,乘风破浪。
“殿下是不敢看奴才吗?”
洒在脖颈处的热气,并不令人生厌,只是有些痒意在作祟。
这殿下的反应实在是可爱得很,裘依便是连唇角的笑都未压下半分,这一挑起,竟再也未落下。
池晏指尖一颤儿,睫毛又抖了几分,颇不安分,身体永远比嘴巴诚实,这不便是挣扎片刻,巴巴儿的开始扯谎了?
“本宫……本宫为何不敢看?”
是如他所料的那般,这唇红齿白的小太监正等着他呢,笑盈盈的眸子,是满满的算计,牢牢将他困起来才好。
“你!”
这一不留神便连亵裤都被褪了去,那压着乳粒的整掌拍上来,用不了太大的力气,便将池晏轻飘飘的推攘到古色柜上去,冰凉的芯儿,是让人生了凉意,孽根被一样的手法制住了,只逼出池晏一字的质问。
“殿下便这般看着奴才,然后,射在奴才手里罢。”裘依压低了声音,尾音上挑,仿佛连眉黛都染上了几丝入骨的愉悦色。
看着这小太监,在套弄间,愉悦到了极致,闷哼声压在唇间,还未嘤咛出来,便先耐不住射了,打湿手心儿,湿湿嗒嗒顺着错愕的指尖落到地上去,是书中并不能描摹出的色。
“唔嗯~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