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温家人还陷在刚醒那会儿的昏昏沉沉,温智扬火速着装完毕,拎着空荡荡的书包出门。
一方面避开温父温母又烦着他怎么没有准备早饭,还有那个死崽温家康在旁的火上加油,一方面也是避与后来试镜失利的温知美同路。
天天跟吃了火药似的几个人,让温智扬瞧了就烦。
温智扬不是轻声关门,一踏出温家,重重甩上大门。
谁爱吃就谁去张罗。
果然,还没走远,就听见温父与温母那种铺天盖地的嘶骂。
温智扬撇撇嘴,不痛不痒。
只用自己听得见的声音说:“温知染大姐,你瞧一瞧,做人呢,脾气还是得硬起来,不想做就不用做,没有谁欠谁。”
可以不在乎温家人的反应,温智扬却不能不在意比挂在单薄肩膀上的那只书包还更加空旷的裙底。
寒风袭来,裙襬飘摇。
与他这阵子的命运相同。
风雨中,孤立无援。
也就是夹紧温知染两条又长又直的大白腿走路时,温智扬更加意识到曾经自哀自怜的小鸡巴已离他远去。
早知有今日,他绝对不再嫌弃那根鸡巴,肯定不客气地多撸它几次。
谁说打手抢不好。
等你没手枪好打的时候才叫不好。
因为他正体验着少了一根鸡巴的新人生。
如此叫人不安。
无助,感伤,如大风大浪袭卷来而。
温智扬很快下了结论,让他遭受这一切迫害的凶手就是该死的顾怀白。
所以,当挺直背脊、高高在上,还顶着一副看好戏表情的顾怀白低头打量温知染(温智扬)时,硬脾气的温智扬的拳头是真的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