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个别闹腾,小心动了胎气,到时伤了你们,孩儿倒也罢了,文文可不在意,可他娘子伤着了,非把我吊起来罚不可。」两边耳朵这都让两姐妹叼着,翎羽却也不敢乱动,脸上照着落日又更加红润。
「这主意好,待他回来,把翎儿吊着让他罚去,没准罚完便有了。」朱茗轻轻抿唇,这又捏了她俏脸一下。
「这便算不得罚,翎儿非试不可。」翎羽哈哈大笑,抱着姐姐左亲右啄。
「也不知道芸茹姑娘现在如何,打动哥哥没有,她身世凄凉,却不下柔儿与翎儿姐姐,哥哥若不待见她,柔儿可要难过了。」怡柔轻轻靠着翎羽怀里。
「我倒是更担心玉儿。」翎羽忽然说道。
「玉儿?」两人同声奇道,「她也?」
「这倒不是,玉儿身世更加不堪回首,她甚至连姓氏也没,自幼便不懂得索其所好,自从从山上和景文回去以后人多少开朗了些,近来好似有了心上人似的,却是谁我都看不出,如果是文文还好办些,若不然,可没人能帮得了她。」翎羽哀叹了一声。
「玉儿姐姐待柔儿也很好,可都没听她提起过去了。」怡柔歪着小脑袋瓜,有点讶异。
「她不说却也别提为是,她现在开心便好,伤心往事就让它过去了罢了。」翎羽摸了摸怡柔的头,忽然一弹指,「哎呀不妙,万一文文真和芸茹好上了,回头芸茹可要比我先有孩子了去。」
「哪有可能,胡说什么,文郎才不会这许快与芸茹好上,你也不想想他那木头性子,再说,要是芸茹有了身孕,他难道还安心让她与文郎在京城犯险,还不如我们一早便一家子陪着去,要让人端去也端一锅。」朱茗忍不住笑骂道,一小手刀就往她脑门小劈一下。
「那我们怎么不跟去了?」怡柔好奇道,她到底年纪轻轻,也没有朱茗和景文这般玲瓏心思。
「这不简单了,」翎羽嘻嘻一笑,难得这个她懂,「文文自己在京城就是遇险,便只有他和那些煞訶鶙们也能轻松化险为夷,即使情况再如何险恶指不定还能反咬人家一口再退回重整旗鼓,你与茗儿姐姐肚里有他骨肉,去了于他诸多顾忌,要是万一漏了个谁,他还顾忌自己不顾忌?当初他可是单枪匹马就往那一万军士直奔而去,可没在乎自己死生,我们要跟去了,若是走错了步棋,可就真如姐姐说的端整锅了。」
「没想这孩儿还挺碍事,一下牵扯哥哥往事,一下又令我们分隔两地。」怡柔摸着小腹,有些哀怨道。
「别瞎说,孩儿会听到的。」朱茗笑着往她眉心一弹,「我们的心与夫君在一起,这样就行了,这事一直于他是个心结,迟早会浮现,却也不见得是孩子的不是。」
「我还没孩子碍事了,你怎么不分我算了。」翎羽报復似的轻咬了她耳骨一下。
「哎呀姐姐别咬,柔儿知错了,知错了。」怡柔连忙往旁边一倒,躲开翎羽攻击。
「好啦,别玩啦,差不多要入夜了,着凉了可不好,这会也差不多该吃饭了,翎儿扶你妹妹起来,别坐了别坐了。」朱茗自顾自艰难地起身,翎羽连忙跳起来搀她,这又把怡柔也搀起来。
「大姐们可还没做好饭呢,陈大夫方才说了就先沐浴,姐姐可不要想逃,今日妹妹我服侍你服侍定了,柔儿妹妹,这可得与我同气了,你也知道你茗儿姐姐什么都好就是省过头了。」翎羽连忙挽住她姐姐的手臂,这也搭上怡柔的小手。
两人都比她要矮上寸许,看起来还挺像姐姐带两个妹妹似的。
「什么服侍,别要胡来。」朱茗红着脸拍了她手背一下。
「服侍姐姐沐浴而已,可没要做多,莫不是姐姐便让文文给改了服侍的释义了去,便往那处想去了罢?」翎羽嘻嘻一笑,这还往朱茗胸前涨乳戳了两戳。
「……都怪那坏人了,正经话儿也让他整得yín言秽语,讲没两句就要让人想偏。」朱茗一把拉住她戳着自己乳房的玉指,这便往她胸前揉去。
「可两位姐姐不就好哥哥这颠叁倒四的不烂口舌么。」怡柔轻轻一笑,挽住翎羽的手,算是稍稍拉开二人,不过翎羽的手这又如出闸蟒蛇一般,一下窜上她乳房上。
「哎呀,姐姐你看看,柔儿这乳可涨的,要比原本还大上两圈了,姐姐我们待会给她验验。」翎羽一下景文魂上了身,就连向来端庄淑惠的朱茗这也凑上来抓抓另一边。
「还真的呢,待会可要仔细验验不可,这大小文郎怕是要为之疯狂了。」连朱茗也跟着性骚扰起小妹子,怡柔这可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
「两位姐姐都让哥哥教坏了,哥哥救救柔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