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我耳朵有点痒痒,你得给我看看。」左右芸茹跑都跑了,脚程这般快他还是头一次见到,景文也不忙,这里还有一个跑不了的。
  「没事怎么会痒的,来我看看。」朱茗温柔的招他坐下,瞇起眼睛往他耳朵里看,「没有什么怪的,挺乾净呀,怎么会痒的。」
  「是不是有人说我坏话,看我不在就说看我回来便停。」景文对着她露出一抹坏笑。
  「作死呀,成日寻我开心好玩么,害我担心一阵。」朱茗笑骂道,往他腰间捏去。
  「哪有,我成日都在想着给孩儿检查一下,他娘亲奶水足不足。」景文先是轻轻搂着她的腰,轻抚她大腹便便,然后就直接往上轻柔揉捏。
  「哎呀,你这登徒浪子,让人瞧见怎么办。」朱茗嚀道,却是没有阻止。
  「继续恩爱让来人尷尬呀,谁先尷尬便输了。我说娘子,你这登徒浪子一说可是在夸你夫君啊,以后我还得多多益善。」景文嘿嘿一笑,手便不安分的往衣襟里伸去。
  「说你好色呢,怎么又夸你了,真不知羞。」朱茗嚶道,满面霞红,门还开着,她不时往外看去,却也没人路过。
  「登徒子赋不是说了,其妻蓬头挛耳,齞脣歷齿。旁行踽僂,又疥且痔。登徒子悦之,使有五子。由此得证,登徒子不仅专一,而且还,呃专一,想来我配不上这个称呼,一来我娘子比他多,二来,我还没使茗儿五子呢。」景文说着揉着,竟然也在衣襟之下给搓出些许奶水来,吓了一大跳,「茗,茗儿,怎么办,让我给搓湿了。」
  「你,你这坏人,自己瞧着办去,别要问我了,哎,你别舔,羞死了。」朱茗红着脸,往他胸上就是两拳头过去。
  景文筹备上京的事情自己给立下期限,叁天之内要出发,一来他还要提早去熟悉一下环境,二来,他也怕自己不早些走,可就走不掉了,毕竟叁个小娘子分别成熟抚媚、豪放外向以及可爱温顺,一下要他放下还真有些难,但是朱茗不许,要是他没有发心病也就罢了,严重成这样还不处理,她可会恨死自己。
  景文自然也知道她的心思,明白自己如果没有妥善了结此事,不光自己,连朱茗都受着影响,她到现在都还在自责,这也是他先前所不知道的。
  这两天他把步枪锁起来放到小玉儿房里,以免夜半惊醒又拿出来吓人,万一误伤了谁,那可不是开玩笑。
  幸好陈大夫开的药相当有效,之后都没有再惊醒过了,不过翎羽也因此叁天没有侍夫,因为喝完药不过一炷香他就呼呼大睡,要侍也没得侍。
  总算到了出发的日子,景文点了点五十个煞訶鶙成员,外加一个小玉儿,煞訶鶙成员有男有女,多半是夫妻成双,花儿姐和阿磐先生也名列其中,依照景文所述,煞訶鶙源自鐸儿迦的另一个兇相,像是鐸儿迦和毗湿奴部队一样,煞訶鶙也有自己的面具,一个纯白的面具上画着四隻漆黑的手,眼睛的洞正好开在上面两隻手的掌心,看上去似乎又更骇人了些许。
  另一方面,突击步枪的量產暂且停滞不前,虽然再造的前两把已然完成,暂时命名为煞訶鶙之牙,正如其名是专门让煞訶鶙所用的枪械,然而由于设备仍在旧府上改建,朱四和牛十一只好约定成品再分批给他送去。现在两人已然独当一面,也是让人尊称为师傅的人了,但是两人自忖终究是比不过师父,倒也没有因此而骄纵自大,这倒是让景文很是欣慰。
  另一方面,景文为了怕旷日耗时的这一去,自己太过想念娘子们而跑回来,也挑了一天下午在卧房替叁人画了画像,在翎羽的推波助澜下,除了一张叁人比肩而坐的外,还有一张是翎羽全裸,横卧在两个姐妹之间,右手就放在她姐姐腿上,撑着侧脸,两腿併着放在她妹妹腿上,朱茗怡柔则只有羞赧的坦胸露乳轻轻扶着翎羽,朱茗虽然羞怯,过程中还是淘气的把翎羽乳尖遮了住,让景文一时之间差点没往地上打滚。
  事成之后,怡柔扭捏了一阵,对着景文招招手,一上来便拉下他裤襠,用小口与他服侍,朱茗也随即凑上来,两个孕妻都还没满叁足月,他也没敢乱来,只用舌头服侍了娘子,但是翎羽却是做了全套。
  总归还是到了出发的日子,这天他起得特别早,先是对着熟睡的翎羽一阵亲亲摸摸,她向来是起得晚的,嚶嚀了一阵闹着彆扭,景文就轻巧的起身去骚扰两个孕妻。
  朱茗和怡柔本来就是早起的鸟儿,看他轻手轻脚的倒退进门,不免一阵好笑,叁个人挨在一起坐在床边,却是都没有言语,景文轻轻拦着两娇妻的腰,轻轻抚摸两人纤纤玉指,此刻彷彿无声胜有声,叁人都没有言语,直到睡得迷濛半醒的翎羽闯了进来,嘴里不明所以的喃喃叨唸着往他怀里坐去,挨着他的胸口又打起呼嚕。
  离别的时辰终究还是到来,朱茗只能咬牙让他起身着装,替他配上武装,走到前院,小玉儿一早便等在那里,新造的两把煞訶鶙之牙,她就拿了其中一把,其他战士陆陆续续在景文后前来集合,每个人都是难掩兴奋,除了小玉儿,她抱住怡柔,这一趟不知道多久还能再见。
  景文倒很好奇她怎么就跟怡柔特别要好,却是不像朋友,反而是亲姐妹一般。
  零碎杂事交代了一阵,陈大夫也来送行,景文一看到她,马上往她手中塞了一片竹简。
  「陈大夫,你务必记好,万一,万一真的出了母亲孩子二选一的情况,务必保我娘子周全,麻烦您了。」景文慎重其事的说道,「我确实托付予你了。」
  「大人放心,下官必定不负所託。」陈大夫忽然对他行了官礼,景文吓了一跳。
  「你果然是御医吧?」景文瞇起眼睛。
  「这个下官不好说。」陈大夫甜甜一笑,这个话题到此结束。
  「文郎,你此行一去,万事务必小心,我不在你身边,可没人帮你注意一些枝微末节的小事。」朱茗轻轻拉了拉他袖角,温柔的与他理理衣襟,「不过,有事你可以与芸茹相商,我与她说好了,这段时间就劳烦她多替你注意一二,芸茹毕竟是在京城打过滚,也有与官员们相处的经验,对于一些官场文化也了解许多,你不要随意行事,先与她商量一下再行不迟,知道么。」
  「知道了,我会多和芸茹商量,不擅自妄为的。」景文轻轻拉住她的手。
  「文哥哥,柔儿教了小翠做一些小点,到了京城也不用到处乱吃一通,让小翠姑娘打点就是了。」怡柔摸着自己挺着的肚子,也过来拉了拉他衣襬。
  「小翠姑娘服侍好芸茹就是了,不要乱给人家加工作呀。」景文苦笑道。
  「姑爷,不麻烦的。」旁边一个矮小的煞訶鶙成员默默掀起面具,仔细一看这哪是煞訶鶙,面具还皮做的而不是钢板,这不就小翠。
  「谁教你叫的姑爷,别乱喊,林大哥会困扰的。」在她旁边的另一个比翎羽要再高些许的女子也揭开煞訶鶙面具,俏脸娇红,正是纪芸茹。
  你倒有自觉,景文背脊抖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