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楚在闺房里来回踱步,终于等到二哥离开,她轻手轻脚地走到玉奴房门口。
“小玉,你还好吗?”她隔着门关切地问道。
玉奴停止了抽泣,想起闺蜜明日便要入宫,便整理了衣襟叫她进来。
房间里一股情欲交媾的味道,楚楚蹙眉,坐到她床塌前,心疼得看着被二哥蹂躏得憔悴不堪的玉奴,“小玉,你要是委屈就跟爹爹说,他疼你,会帮你出头的。”
玉奴苦笑,摇摇头,“楚楚,是我身份卑贱,没用还丢了孩子,这就是我的命呀!”
楚楚惊愕,看着昔日活泼可爱的闺蜜失了孩子,还被人玷污,心如刀绞,但她也不能为她做什么。
“玉儿,你还年轻,还有机会怀孩子的。”
玉奴摇摇头,不愿多说,“楚楚,你明日就要进宫了,以后我们可能难再见面了,我父亲的冤屈,就拜托你帮我多留意,我现在苟延残喘的活着,就是为了看到父亲沉冤昭雪的那天。”
楚楚心惊,她何尝不是呢?若没有这事,她也许已经嫁给齐王,那个玉树临风的翩翩公子。而玉儿也还是将军千金,待嫁宫中。
她们都是人微言轻的女子,即使闭门不出,还是被波云诡谲的政治风波及,成为斗争的牺牲品。
今夜圆月,人心破碎,从今往后,再无圆满。
第二日一早,楚楚穿着秀女服,上了轿,这是她第一次从正门出府,心里五味杂陈。她盯着门口,直到吉时都不见母亲,失落地由仆奴抬着,一步步朝皇宫走去。那个从未去过富丽深宫,将会是她一生的囚笼。
而在南宫府老爷房中,芙湘光着身子枕在公爹手臂上,私处插着黑粗的阳具,她听到了小厮的喇叭声,女儿已经离府,想到这辈子可能再也见不到女儿,她忍不住红了眼眶。
怀中佳人微微抽泣惊醒了老爷,他搂着女人的腰,阳具顶了顶,又来了兴致。
“芙奴,昨晚插着阳具下面流了好多yín水呢”他跨坐在女人身上,噗嗤噗嗤地chōu_chā,交合处yín汁四溅。
女人在他身下娇吟婉转,在已有液的润滑下,老爷再次在她胞宫里灌进灼热的浓。
“从今开始,停了你的避子汤,老实准备为我生个儿子。”
楚楚入了宫,被安排在储秀宫歇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