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奴惊恐地望着夫君,男人已经将手指伸到她的后穴,“又不是没入过,之前在教坊司没人教你一起侍奉两个男人嘛?”
玉奴含泪点点头:“伯伯,能让玉奴临盆后吗?我害怕会伤到孩儿。”
“别拿孩儿做借口”大爷箍住她的下巴,冷声说道:“之前太惯着你了,乖乖跪好,掰开后穴让我先给你松松。”
玉奴红着眼眶照做,露出还未消肿的菊穴,“恭请夫君cào贱妾的后庭。”
南宫宽见状,想起昨夜饮酒上头,轮流cào她前后穴,床单湿了几床,放软声道:“乖,我跟父亲一起幸你,会有双倍快乐的。”
看玉奴皱着稚嫩小脸,泫然欲泣。司马老爷yín笑着递给她一小杯秘药。
“喝了它,你就想我们日日插满你的穴。”
玉奴懵懂地饮下,专心跪好,被大爷扶着肚子从后面爆菊,前头张嘴吃着司马老爷的阳具,老人气加腥骚味让她连连犯恶心。
等到菊穴被cào软,她嘴角流着口水,任由男人捞起。
司马老爷坐到木椅上,胯间阳具挺立。玉奴知他要cào她后穴,忍着害怕,乖乖搂住夫君的脖子,腿弯被抱起成直线。司马老爷抠了抠她的菊穴,扶着guī_tóu缓缓没入。
她坐到了司马老爷怀里,股间大张,xiǎo_xué里流着水,有些饥渴。
“是想被夫君cào穴了吧”大爷大掌来回摸着她跟老爹交合处,手心一片濡湿。
自从父亲看上芙湘以来,南宫宽的妾室,他都染指个遍。
这么多年过去,父子习惯了共享女人。但不知为何,此刻南宫宽看着玉奴被父亲cào得面色绯红,不由暗自握紧拳头,掩藏在心里多年的愤懑跟不甘再一次涌上心头。
十六年前,芙湘第一次伺候父亲时也是这般怯怯的眼神。他受不了女人求救的眼神,这让他无比痛恨自己。
南宫世家的承袭人,光鲜又厚重。
南宫宽心绪烦杂,索性掰开玉奴水腻的私处,挺腰将阳具送入,“乖奴,这不就完成了双龙入洞嘛。一会你就知道被两个男人cào有多爽了。”
玉奴双颊绯红,药性来了,她摊在司马老爷的怀里,一双娇乳被他捏在手中。大爷见状妒性大发,凶狠地咬着她的红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