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她怀孕以来,因胎还不稳,二人最亲密的举动也止于抱着入眠,情动时唇齿交缠一会儿。可他内心深处早已不满足于此,只想将娇人儿压在身下,狠狠欺负一番。
一想到她不着寸缕地躺在他身下承欢,白嫩的肌肤因情动泛起粉意,小嘴娇喘说着不要,可下面的小嘴儿还紧紧地绞着他的分身,yín水流得可欢实了。
真是个心口不一的小妖精。
他笑着刮了刮她挺翘的小鼻,眸色一沉,一边亲吻她,一边上下其手,揉捏她因怀孕变得饱满的乳儿,一只手不安分地伸入许久不曾探访的私处。
青沅假寐,本不欲理他,但男人越发过分,紧紧地贴着她,还到处乱摸,她一直忍耐着,直到感觉到他胯间那物变硬变烫,才猛地睁开眼,生怕他发起狠来,不顾她腹中的孩儿,强与她同房。
“王爷……”她娇糯地叫着他,尽量装出刚醒的样子。小手抓住他的精实有力的手臂,不想他继续玩弄自己。
“不装了?”耶律光薄唇轻启,嘴角的笑意不减,一双深邃的丹凤眼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青沅微微一愣,原来他早就看出来了。跟他比起来,她嫩得像一张白纸。
就在她分神之时,男人已经解开她的亵裤,灵活修长的手指伸进她水嫩的阴户中,拨开阴唇,玩弄着花心的阴珠。
“王爷,不要这样~”
青沅被他一碰,下面不住地流水,她又羞又怕,扭着臀抖着细腿,小手推搡着耶律光。
可眼前的男人不是会怜香惜玉的主儿,他始终挂着笑注视她,温柔不语却有一丝摄人的意味。
青沅知道他生气了,他是在惩罚自己装睡怠慢了他。
她一时慌了神,下意识看了眼男人的裆部,似乎支起了个小帐篷,再这么下去,他迟早会被撩拨点火,若把持不住,强要了她。她忍忍也罢,可腹中的孩子受不了他这样的揉搓。
她索性心一横,抱着肚子求饶,“王爷,妾身受不住了,会惊到孩子的……”
果然这招奏效,耶律光停止了chōu_chā,但手指还深深地插在她紧致的阴道里。
“你刚叫本王什么?”男人微眯着眼,有一丝危险的意味。
青沅惊魂未定,思考了下,立马回过神来,小声道:“行知,求求你放过我和孩子吧。”
在床榻上,耶律光有一个癖好,总喜欢青沅叫他行知。这个名字说来也有些渊源,当时他还是大辽派去越国的质子,而青沅身为国公府的嫡长女,二人云泥之别。行知这名字便是青沅替他取的。
果然,听到她娇声央求自己,耶律光面色稍霁,他将手从她的穴口抽出,伸到她跟前。
“流了这么多yín水,自己舔干净。”
青沅羞得很,小心翼翼地替他清理了手指上的水渍。
“你倒是学聪明了,屡屡拿孩子当挡箭牌。”男人讥笑一声,轻抚她的小腹,“这几笔账本王一一给你记下了,待你生下孩子,本王会连本带利地讨回来。”
青沅吓得一颤,垂下眼眸,长睫不住地抖动,甚至有些欲哭无泪。
看她楚楚可怜的模样,耶律光嗤之以鼻,他可不会像慕容铮那样被女人迷昏了头脑。赏罚分明是他一贯的原则,即使是床榻上最亲密的人也一视同仁。
犯了错就要受到惩罚。
他解开青沅腰间的系带,将她的白色锦缎寝衣褪到臂弯处,露出光裸的香肩,挂脖子上的红色肚兜格外醒目,衬得她肌肤白皙胜雪。
“陪本王睡一会儿”他眼里闪过一绯色,扯过她的寝衣扔到地上,抱着全身上下只剩肚兜的青沅躺下。
“以后就寝不许穿衣服,肚兜也不许。”男人沉声命令道,说完,将她身上碍眼的肚兜解开,再次扔下了床。
他心满意足地搂着全裸的女人,闭眼休憩,大掌抚摸着她的小腹。
就在青沅以为他睡着之时,只听身后响起慵懒的男声,“明日,我让小琪来陪你。”
嘿嘿,耶律光人狠话不多,生娃第一名!吃肉第一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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