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炒期货的一年间,夏晋的白发越来越多,脾气也越来越坏,不仅拿走了
家里所有的钱,还卖掉了他们给女儿准备的一套房产,更在亲友间到处借钱,弄
的大家见他就躲。
半年前终于爆仓出局,赔的一干二净,那个叫刘远航的也果真如名字般,远
航地无踪无影。一气之下,夏晋没有留下任何遗言,从一座大厦的十楼一跃而下,
撒手人寰。
李婉蓉今晚又想起过去的事,她擦了擦眼泪,寂寞,孤独,又有些害怕未来
的生活。幸好还有昕妍,小婉,两个女儿是她的精神支柱。可是女儿的学业又都
在关键的时候,最近也没有回来陪她。
一天的工作,加上刚才情绪激动,让李婉蓉很累。可是,在床上翻来覆去都
睡不着觉。
大概五年前,丈夫就开始有些勃起功能障碍,本来就只有十公分左右的阳具,
还懒懒洋洋的提不起劲,一个月也是有一次没一次的。两年前开始炒期货后就彻
底的性无能了,算起来她已经快三年没有性生活了。
四十岁的美妇,正是性欲旺盛的时候,而今晚她似乎又是排卵期,两颗大乳
房鼓鼓发涨,奶头也硬挺起来。
「啊,好难受呀!上次弄完才五天就又这样,一个月一次看来是不够呢」。
相对于李婉蓉的观念来说,一个女人躲在被窝里搓揉自己的乳房,抚慰xiǎo_xué
里的阴蒂是件可耻的事,起码也是件想起就脸红的事。所以即便是再难熬,她也
一直规定自己一个月只能手yín一次。
「也许这次弄完就会很长时间都不用了,下个月一定忍住,就算扯平了吧」。
她心里自己安慰自己的同时,玉手已经攀上双峰。从乳房的根部揉起,一直到乳
晕,两指又捏住乳头轻轻搓动,指甲尖刺激乳头。乳阴相连,每刺激一下乳头,
都会有阵阵酥麻传至阴蒂,不一会儿腿间蜜缝就已经湿润。「啊,啊,好舒服,
受不了了」一只手已经挑开内裤上延儿,穿过黑密的阴毛。白皙的大腿配合着微
微一分,熟练的剥开肉缝找到了目的地。
「嗯」「啊」她一只手轻轻的摩擦阴蒂,另一只手却是用力狠狠地
搓揉乳房。仅仅三分钟后,被子里的肉体就一阵阵抽动。高潮持续了一分钟,李
婉蓉嘴里念叨着「嗯,丢死人了,以后再也不这样了」。
满足了的肉体沉沉的睡去。在梦里,她梦到自己一丝不挂,被野兽追逐。她
拼命的跑,一对儿大奶却弹来弹去十分地碍事儿,最后她太累了,不想跑了。干
脆转过身来,张开双臂,仰头挺胸,长发飘飘,等待撕咬。
今天是周五,因为昨晚刮风了,所以早起没有雾霾,白云蓝天,阳光明媚。
是这座城市难得的好天气。婉蓉今天心情很好,除了要归功于昨晚的自慰缓解了
不少压力。更重要的是,女儿昕妍早上打来电话说,因为已经大三了,学校没什
么课。同学们都出校找工作实习去了,自己也想早点回家了。不仅可以日夜都陪
在她身边,而且早点找到一份工作,还可以分担家里的一些生活费。
再有两个月就可以见到她的宝贝女儿了,婉蓉高兴极了。至于分担家用,她
想都没想过。她一个人的工资就有一万多块,再加上她还有一些其它的副业,能
收入不少。
每个周末,婉蓉都会到博雅舞蹈学校去代课。校长是她的大学同学,她们一
起上的艺术类院校,当年在学校,婉蓉只要翩翩起舞,总能引得全校男同学数日
的躁动不安。
虽然按规定来说,国家公职人员是不允许有第二职业的,可是她在舞蹈学校
一不露面,二不挂名,只是以朋友的身份偶尔帮忙,也没人注意她的身份。再说,
现在的公务员在外边做生意的比比皆是,她挣这小钱和别人比,简直是九牛一毛。
而这一周的情况比较特殊,同学丢给她一个应付艺校考试的加急班,需要连
续上一周的课,每晚8:30到10:00,一个半小时的课,每天一千二百块,
七天就是八千四。这可快接近她一个月的工资,而且又不影响她的工作,还能塑
身锻炼,何乐而不为。
今天局里有些突发情况,全局加班,等到下班后已经8:00了。幸好舞蹈
教室在不远的一个城中村,博雅舞蹈学校由于教室紧缺,大多时候都是在城中村
租一个整栋二层楼,稍一装修,也显得有模有样,并且能节省大量资金。
婉蓉因为是在一个离家和警局都不远的一个教室代课,所以干脆把所有的教
学服装和用具都搁在教室里的换衣间。虽然今天下班晚,只要她直接打车去也能
来得及。
一切还算顺利,还提前十分钟赶到。婉蓉因为没有回家,还身着警服。不过
天色已黑,这院子也没什么人。刚准备进院子,一辆三轮摩托从斜刺里冲了出来,
差点撞上她。
「哎呀!小心点儿,你怎么回事,你」婉蓉抬头一看,「你不是那个
买水果的吗?」。
阿强今天也许是运气好,刚收摊就遇到了这位女神警花。
「嘿嘿!李警官,对不起!对不起」。边说边学个敬礼样子,道歉不止。
「没事儿,算了,你也慢点,不要着急,咦?你怎么知道我姓李,你在这儿
干嘛?」。
阿强心想,老子是看奶识人,哈哈,你胸前的那对儿大奶,谁不认识你。嘴
上当然不能这么说,「嗯,你忘了,有一次你在俺那儿买水果,然后你同事在叫
你,俺觉得顾客就是上帝,就把上帝的名字记下了,嘿嘿!俺叫阿强,只是暂时
卖水果。哈哈」。
婉蓉回忆了一下,记不起来到底有没有这一回事儿,但是也完全有这种可能,
就不在深究继续问道,「阿强,那你在这干什么,你家住这里啊?」。
「哦,没有,俺家是单县的,俺在这里租的房子,就在对面,150块一个
月,便宜,还能免费停车」。说完还不忘拍拍他的三轮座驾,「那李警官来干啥
呢?」。
婉蓉一听问她来这里干啥,心里后悔和这个阿强说那么多话,压根就不应该
理他,「嗯,你不要管了,回头下班还去你那儿卖水果,再见」。
婉蓉不想再和他多说,不只是因为在这里教学生跳舞违反规定,绝对不可以
让太多知道。另外她觉得像阿强这样的年轻人,卖水果自食其力无话可说,但是
起码把脸洗干净,胡子刮干净,不然穿件干净衣服也行呀!怎么就那么不讲究。
而阿强似乎还想和性感漂亮的女警多聊一会儿,可惜人家三句话说完,就转
身进了院子。阿强看着女警婀娜的背影和那丰满的大圆屁股,用手松了松皮带,
舒服多了。
晚上10:00整下课,累了一天连饭都没顾上吃的婉蓉终于可以休息一下。
想想今天的舞蹈课,不禁让她头疼。一共十个学生,都是十六七岁,问题是其中
竟然有个男孩,要说偶尔也有男孩学习跳舞,可是这个也未免太笨了,怎么教都
学不会。
「笨死了,唉,管他呢!别人都会了,就他不会也怪不着我,换衣服回家,
累死人呢」。婉蓉想通后,就去换衣服。
这间房子是舞蹈室里的一个套间,也就六七个平方,只有一张单人床,平时
还放一些杂物。
婉蓉脱掉舞蹈服装,身上只剩下一套白色蕾丝内衣。虽然已经四十岁了,但
全身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皮肤白皙光滑,双腿修长,小腹平坦,屁股更是丰满
圆翘。由于刚才运动的缘故,婉蓉不得不用手把沉甸甸的乳房在胸罩里重新摆正
位置,使它们呆的更舒服一些。可就在她低头整理胸罩的时候,「咣当」。一声,
房门被撞开了,紧接着滚进来一个人。
「啊」。这人惨叫一声,而水果贩阿强也紧随其后跟了进来。
婉蓉一惊,本能地靠在墙角,又拉起被单遮住自己半裸的身体。
再看阿强,怒目圆睁,一把揪起地上的人,「臭小子,你胆子肥呀!不学好,
偷看女人换衣服,信不信老子打断你的狗腿」。
原来是婉蓉舞蹈班的那个男孩,下课后他根本没有回家,而是偷偷地扒着门
缝看女老师换衣服。婉蓉一看这情况,马上就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再仔细看那
男孩,外裤已经退到了膝盖处,内裤裸露在外,并且内裤上明显有一坨水迹,被
阿强提溜着脖子瑟瑟发抖。
婉蓉是过来人,当然明白那坨水迹是什么,心想「这孩子竟然一边看着我换
衣服,一边手yín,还已经,都,,这也太过分了」
「你叫什么?对了,赵家豪是吧?你舞学不会,下流事儿倒学得快呀!你要
不要脸,你」婉蓉气的已经不知道怎么骂了,,孩子被吓得一句话不说,
这会儿坐在地上,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前方。婉蓉拉着床单遮住身子,却是顾上不
顾下。床单只遮住内裤的上延儿,而下边最重要的三角地带却露在外边,高度刚
刚好对着赵家豪的眼睛,只有五十公分的视距。紧致的内裤把肉肉的阴唇轮廓清
楚地勾勒出来,那道美缝儿勾人魂魄,又刚好有几根调皮的阴毛顺着内裤边缘钻
了出来,好像要看看它主人为啥事儿骂人呢。
孩子就这样近距离地盯着几根毛毛看呆了。婉蓉也发觉不对,低头一看自己
阴毛外露,更是羞愤难当,再也忍不住了,「啪」。的一声,一巴掌正中男孩左
脸,孩子被突如其来的巴掌打倒在地。而一旁正在咽口水的阿强也吓得摸摸自己
的左脸,心有余悸。
「滚,赵家豪,你给我滚出去,明天我会找你爸妈,问问他们是怎么教你的,
滚」。婉蓉真是气坏了。
赵家豪一手捂着脸,另一只手提着裤子跑出院子。而房子里的阿强却冷场了,
留也不是,走也不是,「那个,嗯,李警官,事情是这样的,俺晚上出来搬货,
发现这小子鬼鬼祟祟地扒在门上看,俺就觉得可疑,然后,然后,发现他偷看你
换衣服,俺一生气,一脚就把他踹了进来,就,就是这样了」。
婉蓉知道他说的应该就是事实,可是这二货现在就这样待在屋里也不知道回
避一下。
「你现在看够了没?你也滚出去,,还要让我请你出去吗?」。
「哦!对!对,对,你看我,对不住,对不住,俺现在就出去,嘿嘿」。
阿强转身出门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又回头偷瞄了一眼。好白的一身美肉,竟然
让他打了个哆嗦,差点绊了一跤。
城中村的舞蹈教室离警局一公里,离家两公里多点儿。平时下课,婉蓉要么
打车,要么骑共享单车回家。可是今天,劳累和气愤叠加,她却是昏昏地走回家
的。一路上她想了很多很多,手上还是火辣辣的,「我是不是下手太重了,毕竟
是个青春期的孩子。可是,他那么小,都学会手yín了,还射出来了,这种事,怎
么会发生在我身上,烦死了」。
「还有那个阿强,他是故意的吧?他怎么知道那孩子在偷看我换衣服,我穿
成那样,也许是个男人都会受不了吧?」。
「明天怎么办?那孩子估计不敢来了吧?如果他还来,要不然就算了」。
「如果他再来上课,我要不要道个歉,哎呀!都被人看光了,凭什么我要道
歉」。
婉蓉毕竟是个心地善良的女人,想来想去,最后倒是自责起来,她从心底后
悔自己的冲动。
再后来,一个可怕的念头在脑子一闪,吓得她不敢再往下细想,但是为时已
晚,她担心的事就在此刻已经慢慢酝酿着发生了,无可挽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