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中仅存的理智让约愫推开赵宥琛,赵宥琛却直接抱起她,让她岔开双腿坐在自己身上,他们困在车内狭小的空间里,男人的手指隔着薄薄的内裤不断按压娇小的花核,约愫的私处还肿着,她很快就湿了,她为自己的敏感感到羞耻,他的手指却加倍用力地揉捏花核,将她的旗袍撸起,露出雪白的细腰。
透过车窗,约愫能看到外面影影绰绰的花草树木,她生怕有人过来,嘴却被他堵着只能呜咽,他一颗颗解开她旗袍上的盘扣,雪白的乳在车窗斜照进来的月光下晶莹又丰盈,他托起她的两只乳,动作出奇温柔地舔舐着两颗乳头,约愫终于能开口说话,看着他埋在自己胸乳间的黑色脑袋小声开口:“少帅,这还是在外面...”
“你知道我忍了几年吗?”
他突然没头没脑地来了一句,在车内昏暗的空间里,他的眼眸显得格外的幽深,约愫被他问的发愣,他也不管她能不能听得懂,一手握住她沉甸甸的乳揉捏一边继续说。
“一直就想睡你,从娶你之前就想睡你,以前不明白那叫什么。后来参了军,jūn_duì里认识的朋友喊着我一起去了祝红楼,你可能不知道那地方,以前禹州的老妓馆,不怎么出名,接待的都是我们这些穷兵头子。”赵宥琛自嘲地一笑,“我那年没多大,才十四岁,还是个毛头小子,那个女人都快四十岁了,白花花的肉体,两个奶子都下垂了,下面阴毛又黑又密,她说不我的钱,她的手隔着我的裤子摸我的裤裆,那种感觉我现在还记得。”
约愫觉得有些作呕,扭过头不愿意再听,赵宥琛伸手将她的头掰正回来,幽深的眼睛与她灼灼对视着。
“我知道你听了会觉得恶心,你也不会理解我们这些底层人是怎么过活的,我从来不敢把自己揭开给你看,可现在,我突然敢了。”他又轻轻扯了扯唇角,突然捏住了约愫的下巴,“她要扒我裤子的时候,我将她推开了,那时候我脑子里闪过的全是你的脸,看着那女人肥胖的肉体倒在地上,我突然很想蹂躏你,想看你躺在我身下呻吟的样子,我觉得,格格cào起来一定很爽吧。”
“你下流!”
约愫不会骂什么太难听的话,赵宥琛这样粗鄙的言语让她觉得面红耳赤,她甚至都来不及追问他里面的缘由,只觉得他说出的话说不出的刺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