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文以言辗转反侧难以入睡,思虑着尤瑾的何时才会再来,思虑着尤瑾对自己是否有着情意,甚至思虑着尤瑾是否会好好保存那枚玉佩,这枚玉佩又会不会真的被有心人利用,对尤瑾不利......
总之,文以言的脑海中,只有尤瑾。而此刻的尤瑾,早已躺在床榻见周公去了。
清晨伊始,文以言便急匆匆地赶去了客栈,总想问问清楚,关于他的思虑。
“参见殿下。”掌柜又是一跪。
“免礼免礼,那两位姑娘可还在楼上?”文以言清润的眼中满是期待。
掌柜摇摇头:“小的不知,楼上姑娘一直没有动静。”
文以言快步上楼,在门口静静地听着,房内确实没有一点儿声音。他琢磨了一下,开口问道:“姑娘可起身了?”
无人应答。
“姑娘可好?”
仍是无人应答。
文以言便知她们已经走掉,轻轻推开房门,只见桌子上有一张字条。
他紧紧将字条攥于手中,摊开,如获至宝,上面写道:尤瑾拜别,殿下勿念。
“原来你的尤瑾是这两个字。”他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抚摸着尤瑾二字。这是她亲笔所书,他必要珍藏,小心翼翼怀揣了起来。
另一边,尤瑾同晓玉已迁至悠然酒肆下榻。
这悠然酒肆,虽以“悠然”命名,却位于这皇城闹市,在这繁华地段可是鱼龙混杂,往来之人众多,街巷里也是熙熙攘攘。齐人皆知,若想在这悠然酒肆住上一晚,所费金银可不少,这里酒香四溢,很是讨爱酒之人欢心。
皇城里不少公子哥也时常来此畅饮作乐,毕竟相比那些烟花之地,来这里还是给他们的爹爹们留些面子的。
“小姐,我们为何要选这里?”晓玉觉得咏月楼又整洁又僻静,说话也方便不少,十分不解尤瑾为何来这。
只见尤瑾解开荷包,将玉佩拿了出来,问道,挂于腰间,问道:“晓玉,你站在那里能看出这个玉佩的纹路吗?”
晓玉瞪大双眼,张大嘴巴,小声责怪道:“公主你怎么把龙纹玉佩带来啦?这里是齐国,不是渭国!”
尤瑾见晓玉有此误会,摘下了玉佩,淡淡道:“这是二殿下赠予我的。”
这下晓玉恢复了正常声音,劝道:“小姐还是快快收好,挂在腰间太过显眼,引来祸端就难办了。”
既然放在腰间太明显,那便自然不能这般刻意,不如放在荷包之中,只要bī得那些纨绔子弟翻我荷包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