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这答案给的妙绝伦,儿子无言以对。”司渊侧脸,微凉的唇如蜻蜓点水掠过她的脸颊。唇触及圆润白腻的耳珠,轻咬了一口。
耳垂处又痛又麻。谢鸣鸾微皱眉头,手摸上他的脸颊。
“你弄疼我了……”她低语。
“母亲要记住这种感觉,这是儿子带给你的。儿子不止会弄疼你,还会……”他压低声音,灼热的呼吸烫上耳珠,“还会cào哭你。”
云飒向前一顶,她脊背就撞上司渊光裸的身子。
云飒低下头,几乎贴上她的脸,桃花眸里似燃火树银花。他缓慢地向后退去,娇粉肉根一点一点退出xiǎo_xué,guī_tóu的棱边卡在窄小的花口。稍微用些力道,粗壮的肉根失去了禁锢,向上弹去,又重重地回落,打到她柔软的小腹。
他修长的手指环住湿润的肉根,上下套弄。另一只手握住司渊昂扬的肉根,对准大开的穴口,抵上穴口。
“儿子,让为父看看你是如何cào哭你母亲。”他桃花眸里满是戏谑,双手托住谢鸣鸾的腿弯。她倒在他怀里,手臂环上男人的脖颈。
司渊的手托起娇臀,将肉根往湿穴里插去。
“母亲,既然父亲想看我如何cào哭你,你就配合一下儿子吧。”他下颚抵在她肩头,言笑晏晏。
初时,长而弯曲的肉根只是浅浅进出。茎头的棱边剐蹭过穴壁上的媚肉,穴道里涌出汩汩春液,顺着茎身,淌过囊袋,最终坠入地面。
“只是浅插几下,母亲就受不了呢。”他白皙的手指蹭过两个的交合处,沾了满手的湿润。他掰过她的脸,让她看向他。微红的唇微张,他含住手指,娇粉的舌尖卷过指尖,把手指上的春液舔得一干二净。
“是甜的呢。”他向前含住她的软唇,舌尖轻轻勾了一下她的舌头,又笑意盈盈地退出。
“是不是甜的?”他温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