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时,他不过是缓缓研磨。待她嘴角溢出呻吟之后,抱着白腻的长腿前后抽动起来。
她身子向后仰在云飒怀中,长睫颤颤,粉颊娇娇。云飒的手从软乳一直向下,拨开两块媚肉,按住小玉核,细细碾揉。
粗硬的肉根凿出涓涓春潮,润湿了他修长的手指。
“阿鸾……再多些。”云飒的唇贴在她耳侧温声细语。
司渊向前深深地顶去,坚硬的茎头顶上穴内的娇软,她两股战战,透白的花液没过茎身,浇灌芳草。
云飒的手指似有魔力,轻拢慢捻,圆润的指甲时而拨弄玉珠。
“把腿张开些。”他火热的话语烫着她的耳朵。
见她装聋作哑,司渊的手握住她的两条细腿,向两边拉去。她的腿不由得张地更开,让司渊入得更为轻松,也让云飒的手指更为放肆。
云飒的一只手臂横在软乳上,两指扣在乳底,纤长的食指随着另一只手拨弄阴核的节奏,碾磨乳珠。
“母亲,把琼浆玉液赐给儿子吧,就像您当初赐予的一样。”司渊的鼻尖轻轻地触碰上谢鸣鸾秀气的鼻尖,呼吸相互纠缠。
谢鸣鸾闭上双目,眼不见为净。可她再怎么忽视,依旧无法摆脱身上的舒爽。
“母亲似乎不想看到我。”司渊仰起脸道,“既然如此,那就看父亲吧。”
他撤出谢鸣鸾的身子,透白的春液汇集到粉色guī_tóu,滴答下坠。他躺在床上,双腿张开,手握住自己弯曲的“长弓”。
“那就请母亲躺上来吧。”他随意地甩着手里肉根,春液四溅,星星点点落在他白皙的腿根。
云飒抱起她,把她放在他光裸的身子上。司渊的一手横扣住细腰,一手握住肉根,插入热穴。
谢鸣鸾躺在司渊的身子上,双腿被司渊的长腿撑开,热穴插着一根粉色的长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