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有人敲门。”谢鸣鸾抓起衣衫,往自己身上套。
“不管他。”白凌毫不在意地道。在狼群之中,除了危险才会打断狼的交欢。造访者有什么可在意的?
“不行。这里是梵天五教,宗门关系错综复杂。还是弄清楚为好。”
即便已经过了好些时候,拜访者还是契而不舍地敲门。一声接着一声,慢条斯理。外面之人,似乎料定屋内有人,也有人会前来开门。
太古怪了。此人也不发出声,又是夜来造访,也不知是何目的。
“好吧……”白凌有些失望。
他凑近谢鸣鸾,琉璃眸盛着冷月的清辉,朱唇轻启:“那就插一下。”
谢鸣鸾手上的动作一顿,对上他的目光,灼热,几乎要熔穿她。
“求求你。”白凌湿热的呼吸扑在她的脸上。
她神使鬼差地撩了一下衣摆。
她还没穿亵裤,露出一双纤长光裸的腿。
白凌握住细瘦的脚腕,向两边一分。他觊觎许久的湿穴又敞露在眼前。他之前已经将娇穴cào肿了,但是有过顾青城的治愈之后,xiǎo_xué又恢复如初。
粗大坚硬的茎首蘸取些许的精水,抵开窄小的穴口,一寸一寸没入其中。
他进得很慢,让茎身涨起的青筋徐徐地擦过细嫩的穴壁。
谢鸣鸾仰起首,一只白乳落出敞开的衣领。
“只有一次……”谢鸣鸾喘息道。
“嗯,还有九千九百九十九次,先欠着。”他的腰肢向前一倾,茎首填满整个窄穴,推着穴中的精汁灌入母亲的zǐ_gōng。
他扣着腰的手指微曲,缓慢地撤了出来。嗯,他同母亲,来日方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