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急切的呼唤入耳。
眼前的白雾消散,她看到了一张清朗的面容。微卷的发丝轻扫过她的脸颊,勾起一抹酥痒。
“母亲,你没事吧?”白凌攥着她的手臂,指尖捏入了她的衣料之下。
“无妨……”神识之内的无情剑已经铸成,一如前世,熔合了上古的补天石和谢夜白的心头血。她相信此剑出鞘之时,也会同之前一般,锋芒逼人。
“你的脸色不太好。”白凌担忧地道。
“我没事。”她拂开了他的手,站起身。
他垂首,眼底多了失落。母亲,似乎在想念别的男人。明明他们早上还做过,母亲高潮时咬了他的乳首,他胸前现在还有痛感呢!
他捏了捏她的衣角,见她依旧凝神静思,不由地出手揽住她。
“在想什么?”
“我想试试。”她低声道。
“什么?”
“出去。”
他一愣:“你的本命武器铸成了?”
“嗯。”
“好。”他松开手,抬起一手,掌心旋起一道青碧的光,如碧海青天的色泽,绘出一根短笛。他执起笛,朝谢鸣鸾颔首。
谢鸣鸾扬起手,纤细手指微曲,幽蓝的魔力光芒大盛,一柄覆满霜寒之气的长剑出现在她的手间。
她握住剑柄,向外拉扯。蓝光炫目,剑身亮如明镜,倒映着她一双冷目。霜气凝结,化成游龙,盘踞在剑身之上。
谢鸣鸾率先跃出魔力墙,白凌紧随其后。
这一回,来的不再是铺天盖地的魔力,而是几缕魔力汇集在空中,幻出红衣男子的虚影。
“你已经死了八次,还要再试吗?”夜瓒哂笑道。
“不试试如何知道呢?”谢鸣鸾扬起剑,冲向了他。
夜瓒眸色一动:“你一点都不像萧翊。”
“我不是萧翊。”
他不置可否,微扬起眉道:“萧翊是最自私之人,他从不舍得死,总是拉着别人给他当垫背。”
他的目光落在白凌身上,谢鸣鸾攥住白凌的手臂,揽到身后,挡住他的窥探。
“萧翊从不会将别人护在身后。”夜瓒盯着她,眸光微沉。
“我不是萧翊,我的名字是谢鸣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