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晓她的春水有着令人流连的清甜。而混上了他的精水之后,尽然别有一番风味。
手指微微分开花谷的细肉,露出隐匿的花珠。他的两瓣朱唇抵住谷地,吮住这颗花珠。只需轻啜几下,这颗花珠就会变得如鲛珠般饱满。他再用湿热的舌头去舔舐它、挑逗它,那花穴就会自己撑开,淌出涓涓细流。
微白澄净的春液稀释了浓稠的浊汁,云飒又觉得有些遗憾。
软唇抚过花口,舌尖在边缘处轻微一扫。
小口张得更开,春水直接涌入他的口中。
他的舌尖插入其中,双唇重重地吮着春水。玉颈处的喉结微滚,咽下一口甘霖。
舌尖稍稍卷起,犁过穴内的千沟万壑。粗糙的舌面与层层迭迭的软壁相互揉蹭,不知不觉间,口中含满了春汁。
清透的汁水漫过他朱润的唇,沿着他纤长的颈线而下,淌过微微凸起的喉结,打湿了坚实的胸膛,在腹部交错的肌理上,走出一条光润的轨迹。
许是尽兴了,他这才起身,将她抱入怀内。
他捡起一件小衣,大掌托起她披散在身后的乌发,套上了她的身。
他的下巴抵上她的肩,双手环住身子,捏着小衣的带子。在战斗中万分灵活的手指却试了许久,才将小衣系上,还打了个死结。
“阿鸾,我不是故意的……实在是手生。”云飒手忙脚乱地解开带子,又试着系上。
谢鸣鸾失笑:“无妨,熟能生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