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看到的只有深邃无边的眸子,紧紧地锁住她,热唇贴在她耳边,轻声缓言:“我同青城一道长大,如兄如父地照顾他,终有一天,我要放手,让他独自成长。而你,不一样。”
“不一样?”
他的唇抚过她的耳珠,继续道:“嗯。你是我的妻子,我们休戚与共,所以你要面对的任何事情,都是我的事情。”
谢鸣鸾瞪大了双目。在修真界时,她向来喜欢独自扛事情。她觉得这是作为一个修仙者的基本能力,况且人活于世,本就不该给人找麻烦。除了那个人,从未有人告诉过她,要替她分忧。
她心乱如麻。今夜不知为何总是想到过去之事。
她凑过脸,缓慢地吻过冥亚的温唇。
他闭上了双目,长而浓郁的睫毛如扇,在月色清辉下落下一弧阴翳。
谢鸣鸾踮起脚,揽住他的肩膀:“冥亚,谢谢你,谢谢你成为我生命的一部分。但是,那件事,必须我来做,因为那是单单属于我的仇恨。”
冥亚默然。他不清楚是哪件事,或许云飒知晓,他差一点要出言询问,但他咬住了唇。他还记得圣界毁灭之后,谢鸣鸾抛弃了他,司渊同他道:“我的想法不重要,我只知道,她不喜欢的事情,我绝对不会去做。”
他犹豫了片刻,终究是轻抚了她披散的长发,开口道:“我可以成为你手中的利剑,只在你需要的时候出鞘。”
谢鸣鸾微讶。冥亚向来锋芒毕露,而如今却在她身前收起一身凌厉。仔细想来,他倒是越来越像云飒了,在外人面前盛气凌人,唯独对她温柔以待。
夜深了,他的身子在寒夜中越发灼热。两人相拥而卧,不约而同地褪去彼此的亵裤。光裸的长腿纠缠,粗根插入娇穴。
一夜光景,他搂着她入睡,长根在穴中软了又硬,硬了又软。梦呓之间,不忘与她深吻,精瘦的腰肢律动几下。
待谢鸣鸾醒来,全身酸楚,如被人碾碎了全身骨头。她的双腿大开,全身赤裸、面色绯然的少年正坐于床边,用湿润的绢布为她缓慢地拭去腿间的白浊。
谢鸣鸾面色不善……果真不该心软,让自己的身子遭了一夜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