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风穿庭,温暖的日光透过糊窗的藤纸,落下半扇碎光。他一半的裸肩沐浴于煦光之下,泛着斑驳的玉润色泽。
霜发垂若倒悬的天河,发稍如轻羽般扫过乳尖,两点樱色愈发饱满、莹润。
冥亚温热的掌心覆上一个软乳,缓慢地揉搓乳首。他另一只手挑开了她垂落的乌发,湿热的吻落于颈后,沿着细腻修长的颈线,流连忘返。他的吻仿若一支在水缸中搅动的画笔,将她面上的绯色晕染了整个白颈。
司渊眯了眯眸子。尽管他将自己深深埋入母亲体内,却还不如冥亚一个湿吻能挑动母亲的心思。
他干脆将她从椅子上抱起。
“啊——”她发出一声浅浅的惊呼,不得不环住他的脖颈。感受到了她在颈子间潮湿而急促的呼吸,他的心终于充盈了起来。
他小心翼翼地去吻她的乌发。她缓缓地扬起首,他的吻也随之来到她的唇边。热息扑在她的唇边,而朱唇却久久不落。他已经不是稚童了,可以肆无忌惮地朝母亲撒娇来换取宠爱,可他又无比向往,所以不得不换一种含蓄的方式。
谢鸣鸾指尖挑起他的华发,轻轻地拢到耳后,仰首吻上了他的温唇。
司渊的眸子亮起一道流光,将她抵上了墙壁。颀长的身子覆住她,手臂箍着她单薄的后背,青筋虬结,关节泛白。他想要将她嵌入自己的体内,永不分离。
胯下弯长的肉根一入到底,耻骨相撞,沉重的粉团在两人的结合处摔出一大片潮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