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鸣鸾的手抚上他的眉心,缓缓地抚平他皱起的眉。
“青城,你知道学法术是为了什么吗?”
顾青城摇首。他也不知道为何。父亲母亲哥哥说要带他加入宗门,他就加入了。
“为了生存,为了自由。”
顾青城目露茫然:“我现在活得很自由自在啊。”
她的手撩起他微卷的乌发,别在他耳后,解释道:“你长在圣界,又在北境的海底关了十年。对于你而言,自由也许是一盘栗子糕。可自由不止是这些,它意味着选择。你看到远方,你选择了家,这是你的自由。你看到了一亩方田,你面朝黄土背朝天,这不是自由,是愚昧。”
顾青城眸底的光逐渐黯然:“我知晓了。我会好好练功的。”
司渊走到她的身后,揽住窄肩,长指挑起她的下颌:“母亲同我们的孩子说什么大道理。孩子爱玩,就玩个痛快。待玩够了,自然就会去练功。”
他的鼻尖凑到她的唇边,轻吸了一口气,低声道:“似乎是茶酥的味道。母亲同其他儿子吃了茶酥,却忘记了我这个大儿子。”
他朱唇微启,皓齿轻咬住了她的一瓣粉唇。湿软的舌尖扫过她的唇瓣,卷走了残留的余香。
他侧过首,热唇贴上她的耳,柔声道:“我觉得不如母亲的yín水香甜呢!”
“你——”谢鸣鸾双目微瞪,见司渊的手已经覆上了她的腰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