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马玩闹了一阵子,终于出发了。两人一路策马,两旁的景色快速飞闪,风吹拂在脸上,徐袅平时几乎都乘坐马车。没有机会这样欣赏路边的风光,她稳稳的靠在向晚怀里,也不害怕,不时兴奋的探头探脑。
每隔一阵子,徐袅就会冒出一句,“咱们去哪儿啊?”、“要到了吗?”、“这是哪儿?”
面对徐袅的好奇,向晚也不多说,拿出了无比的耐心,只是徐袅蹭得厉害的时候,从她头上丢了一句,“阿袅,你再乱动,为夫就当不成柳下惠了。”
徐袅这才安分了一点,虽然也不是第一次在马上被『办』了,但这里可是官道,和在家里后山的小情趣可天差地别了。
马儿奔腾了大约一个时辰,向晚进了茶棚让马儿休息了一会儿,又和徐袅坐着喝了一回儿茶。
这可稀奇了,徐袅一个大小姐,以往可以真的说,几乎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这还是第一回在茶棚吃茶。
茶棚的老板是个穿灰布衫的老者,笑吟吟的和两人闲话,“哎哟这小娘子可美的,就是没我家那婆子年轻时貌美。”沉婶出门去采买了,并不在,徐袅也不知道究竟沉婶的样貌如何。
“沉伯啊,你那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啊。”沉婶他还没见过吗?那可是马脸黄板牙啊!整个人看起来大葫芦。
“小崽子你不也是情人眼里出西施?”沉叔啐了一口,回去干活了。
后来徐袅才知道,原来沉叔是退伍的老兵了,所以不管如何,他都有资格叫向晚一声小崽子,而向晚也乐于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