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点啊…….呜……”
“不会坏的,娘子可厉害的……吃得很深的……”向晚大幅度的扭动狼腰,狠狠的撞击那幼穴里头的每一处,手指上的活儿也不停,一次一次用粗砺的“”指腹刮蹭过那挺立的珠核,徐袅不禁撩拨,甬道里面水意弥漫,才流出来又被带回去。
“呜呜……啊啊……”汹涌而来的麻痒让徐袅绷紧了身子,膣道开始微幅的紧缩,在那之后是无法抑止的痉挛,徐袅嘤嘤啼泣,快慰太盛,从里到外同时达到了至高点,她眼前一片昏花,嗓子已经沙哑,又是哭又是叫。
而身后的人力还没用完,竟还能加速冲刺,徐袅被撞得七晕八愫。痉挛不止的花穴用力的绞弄深陷其中的阳物,让向晚感受到滚滚而来的酥麻,从尾椎开始往上爬,一种绝妙的狂热涌现,化为他最后奋力的一撞,这一撞抵达了最深处,被包覆、彷佛被千万张小嘴吸吮着,他紧绷的神经瞬间放松了,一时关大开,所有的热灼都灌到了徐袅的体内。
当他撤出的时候,那可怜的花朵已经无法闭合,成了一个黑糊糊的小洞,一一翕之间,吐出了浊白的液体,顺着粉嫩的阴户滴落在床褥上。
“都成了夫君的形状了……”他轻声调笑着,身下的小女人把他浪荡得话语听得一清二楚,耳根子红透了。
徐袅趴在床上喘息不止,无力去回应他,娇俏的小脸上有着薄怒微嗔。向晚看到这样的情景,气血顿时又汹涌了起来,抬起了徐袅无力的玉腿,他从侧面又入了她。
床帷之事再起,柔婉的呻吟声不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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