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军营后,希衡和严涵之都离开了,雪狼确信,他们是要去审问刚刚抓来的刺客。
光是想起他们可能有的拷问手段,雪狼就觉得指尖生疼。待希衡回到王帐,已经是晚膳过后了。
“回来啦。”在希衡走进来的时候,雪狼正在吃小点,抬眼看了他一眼,却没打算起身请安或是迎接他。
希衡在她身旁坐下,静静的看着她,她吃小点的模样真的是像极了小松鼠,不知不觉间,光是看着她都能让他心情平静。
“你不问朕刺客的事?”盯着她好半晌,他问。
“我问了,你会告诉我吗?”不是不好奇,可是雪狼却知道有些事不知道要来得好,所以索性不问。
“不会。”那帮刺客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就是水梁某个郡主的儿子的人马,水梁皇族不复存在,有心复辟的人连见缝插针只要沾到一点皇室血脉都能拥护。只显现了他当年下手不够狠,这不打紧,他派人处理干净。
“……”耍人?
“只是不想脏了你的耳朵。”这话是真心,她还是别知道他要怎么对付这些人,这样对他们两个人都好。
“过来。”他对着她说道。
雪狼很自然的起身,坐在他的大腿上,这已经是常态了,每天的夜里,或者是白天兴致来了的时候。
她环着希衡的脖子,不安的感觉到希衡如今有些古怪。
希衡低头与他唇舌交缠,将她抱到桌上,让她呈现一种斜躺的姿势,雪狼有些不安的看着他
“别担心,桌子很稳,朕保证。”
“不是这个问题!”雪狼不懂为什么明明有床,希衡却老爱找些不同的家具作尝试,就像这张桌子,每次在桌子上,她都觉得特别害羞。
他总是会把她的脚也放在桌上,然后推开她的大腿,之后尽情的吮吻她的两腿之间,她的手正好可以搭着他的肩膀,眼睛却不知道要往哪儿看,因为从这个角度看到的一切都让她脸红。
今天他特别猴急,在很短的时间内就用唇舌弄得她脸红气喘,娇喘连连,身下花之泌液尽情流淌。
“啊……”在她眯着眼睛,小小丢了一次身子的时候,希衡解开了他的裤头,她身上的衣物都还端整着,就那狰狞的巨物裸露着,狠狠地没入了她的体内,那紫红交错的巨物一再的撑大她的花径,带给她无与伦比的快慰。
她的身体好温暖,完全的包容他的一切欲望,希衡沉迷其中、迷失其中,在心中沁出温柔的同时,也萌生的狠意,她是他的!头到尾都是他的,那么心也要是他的。
可是,他一直无法忘却她脸上那一闪而逝的表情,那是什么情绪?他只知道那是不喜,到底是对什么不喜?那让他很不安,不安的涟漪在他心中扩大。
他能做的只有占有她,在占有她的时候,他才觉得她真的属于他。
“啊……”希衡的动作有些粗暴,雪狼却从这份粗暴中品尝到了更多的快意,她吟哦着,诱使希衡的动作更加的剧烈。
桌子被两人晃得碰碰作响。
刺客首脑说的话像一根肉中刺,挑不出来,细细小小的却刺得他抓狂!
希衡疯狂的冲刺,身体的喜悦冲淡了他的不安,雪狼脸上的欢快让他觉得心安,让他觉得他们彼此需要,这是个很疯狂的想法,因为他从来都是一个人,不需要任何人!
低吼一声,希衡尽情释放,他将脸埋在她颈窝,他很喜欢这个动作静静感受她的身子因为无尽的喜悦而缩,紧紧的夹住他、吸住他,好像在求他永远留下。
依依不舍的抽离她的身子,他总爱欣赏他在她身上留下宠爱的痕迹,喜欢看着她的腿芯流出的白浊的液体,那属于他,他占满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