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十九,如果被你家人知道你在这里给一个小丫头当保镖,低声下气任凭差遣,他们会做什么?”
十九都已经摆好攻势,不料郁时年根本不按常理出牌,打蛇打七寸,轻易拿捏住他的把柄,不吹灰之力!
“他们什么也做不了。”十九饶有深意,“我不是你,在家人和她之间盘桓权衡,小心最后一无所有!”
郁时年冷峻的眉不着痕迹地蹙了下,“我的要求不多,别碰她,就像以前那样安安分分做她保镖,否则撕破脸,我们谁也别想好过。”
男人冷白色调的手上捏着一部黑色手机,轻轻一按,便播放了一则录音——
“你叫十九?从今天开始,去监视向滢那个贱蹄子!你知道我的意思吧,我要她生、不、如、死!不管用什么手段,务必让她沦为这个世上最悲惨的人!”
慕恩念声声泣血,好似和当年只有十叁岁的向滢有着不共戴天之仇。
十九瞬间握拳,凸起的骨节之间发出一阵强烈摩擦的咯吱咯吱。
只听,手机里传出他冷漠机械的嗓音,“好!”
那是十九没有见到向滢前,接的一个自以为非常容易完成的任务。
郁时年唇边浮起残忍的笑,“所以,还要和我作对吗?”
十九蹭地抬头,幽深冷酷的长眸闪过一丝挣扎和痛苦。
“……不用你说,我自己坦白!”他转身步伐带风,就要往楼上而去,身影却狠狠一滞。
“她已经受了那么多伤,你忍心再往她身上插一刀吗?就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
“也许说完,你就只能以死谢罪了。”
“这样两败俱伤的结果,对你有什么好处?对她,又有什么好处?”
郁时年慢条斯理的话语,成功打碎了他的决心和勇气。
十九一只脚已经踏上台阶,最后颓然地回来,踩在楼梯前边的暗红色地毯上。
“所以你呢,也不会对她说吧?”
郁时年从鼻腔中发出哼声,“我不是你,处处为她考虑,什么对我最有利,我就做什么。”
十九不敢去赌郁时年的良知,伤她最深的就是他了。
沉默良久,他闭了闭眼睛,“我答应。”
“但我有个要求……”
处于劣势中的男人忽然有种报复的快感。
“我想和她做最后一次,我要为她……口!”
话音未落,站在他十步开外的男人迅速出现在他面前,哪怕十九这样的身手都诧异了一下。
两人憋了许久的敌意和怒火,终于化为最为直接的力量对抗!
相比十九的硬拳头,郁时年更像一阵风,速度快得惊人,而且有种诡异的柔和,总是能将他的招数一一化解。
柔能克刚,十九从未遇过敌手,一时间血液沸腾,燃烧着熊熊战意!
嘭地一声,两人迅速撞开,倒退几步,十九又重新冲了上去。
两人狠厉地缠斗在一起,拳脚往来,打得难舍难分!
向滢将胳膊支在二楼的扶拦上,拄着下巴欣赏底下男人味雄厚的一幕。
就像两只强大的公狮子,为了争夺和母狮子的交配权而大打出手。
可是母狮yín糜的性穴里,早已装满两只公狮的液,也不知道他们的子谁更强大,可以在她体内悄悄萌芽。
好奇了一秒,向滢就拍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