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松的居家裤被葱白细长的十指拉扯下来,露出裤管包裹下结实有力的双腿。司岍的毛发不厚重,大腿摸上去也是有点冰冰凉凉的,手感光滑细腻,让沉繁枝忍不住多抚摸了一会儿。
他应该是起床洗过冷水澡了,所以身上沾着男士沐浴乳的草木香,清新又不寡淡,有一种令人想要细嗅的魔力。
沉繁枝跪坐到司岍的居家裤上,指尖在他敏感的大腿内侧游离逡巡,她将重心后移,浑圆的屁股坐到自己脚后跟上,这个高度正好让她的鼻尖正对着他还被束缚在平角裤内的性器。
她不着急,慢悠悠地抬起下巴,偏头啄了口他肌肉紧实的大腿。
轻轻一下,都让司岍浑身起鸡皮疙瘩。
更要命的是,她开始伸出湿濡娇软的舌头,短短一截的殷红,从靠近膝头的远心端,一直舔到快腿根的叁角区,像是舔到了他摇曳颤栗的心尖上,挑得他情欲四窜。
才这样从远到近,由近至远,舔弄了一个来回,司岍就感觉自己的右腿青筋暴跳,下一秒好似就要激动地弹起来。
光是这样,他就已经难以自持,更不敢想象接下来,她用同样的方法对待他蓄势待发的性器,会是怎样的失控。
沉繁枝再一次吻向司岍腿根,鼻子不可避免地擦过他藏在内裤里,鼓囊囊的那包大东西。她暗自深吸一口气,双唇转变方向,舌尖隔着内裤,抵上了司岍的性器。
“嘶!”
司岍又是倒抽一口凉气。
虽然只是隔靴止痒,但沉繁枝的舔弄,让他本就硬得发胀的ròu_bàng,像是要戳穿布料一般,将内裤顶得老高。
叁角地带黑黢黢隆起,像一座小山。
不得不说,沉繁枝对司岍的尺寸,一直是又敬又怕。
现在要帮他口,她也没把握能不能整根吞进去。
总之单靠想象的话,肯定是觉得行不通的。
只有做了,才知道。
她臀部上抬,倾身把司岍的平角裤剥下来——
“啪!”
因为脸颊离得太近,性器弹出来的瞬间,直直怼到了沉繁枝脸上,硬梆梆又热气腾腾的,看上去很不好惹的样子。
沉繁枝倒也不恼,两手从根部握住了粗大的ròu_bàng,将角度微微上抬,那个熟悉又陌生的孔洞里,溢出透明的前精,味道不重,都被司岍身上刚洗过澡的干净水汽味盖过去了。
虽然回来做了一路心理建设,但真的低头如此近距离直面司小岍,沉繁枝还是觉得自己肾上腺素加速分泌,心跳如擂鼓。
“吱吱,”哪怕到了这种时候,司岍也依然秉持着最后的清醒,小心谨慎地对待她,“不要勉强自己。”
回应他的,是沉繁枝启唇,将他的整个头部包入口中的强势一吞。
她动作幅度有点大,上颚被戳到,隐隐有些泛疼,但还算可以忍受。
“呃!”
司岍的粗喘变作呻吟,他感觉自己的下体进入到一个和花穴全然不同的潮湿温热的环境中,上面碰到的是光滑的上颚,下面垫的是她味蕾密布的小舌。
才堪堪进去前端,他就迫不及待想要进入更多。
沉繁枝努力把头往前探,才吃下去他不到二分之一,她就觉得喉间干呕欲剧增,腮帮子也因为嘴巴被迫扩张,酸涩不已。
她有些难耐地缓缓将他吐出了几许,动作间,她看到他放在两边的手不自觉又握成了拳,像在极力克制什么。
垂眸,却见他的拖鞋鞋面凸起五个脚趾的形状,像是因为过于紧张和舒爽,而翘了起来。
右边是这样的,再将视线转到左边,亦然。
沉繁枝倏忽起了挑逗司岍的欲念,她缓缓移动膝盖,然后突然将自己的膝头碾上了司岍的鞋面!
“嗯!”
司岍全身的注意力都放在自己敏感紧绷的ròu_bàng,还有沉繁枝柔软湿濡的檀口中,两脚猝不及防被沉繁枝一压,酥麻感自脚背过电般淌过尾椎,他的双手再也不受理智的捆绑展臂收臂,挥出一道弧度——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