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蹲下身轻舔了下她那块隆起的馒头穴,他下巴上髯须扎人,磨得花锦腿根处发痒。
“唔……王爷……”花锦浑身一哆嗦,慌张地往后退,可她身后便是桌案,她但听得男人低笑了声,竟单手托着她白嫩的屁股将她抱坐上去。
桌案上摊着画册,高堰却也不管,他双手没什么力气就把她腿拉扯开,笔直嫩滑的腿被迫架在男人肩头。
高堰索性头埋了进去,再不似刚才那般和风细雨,这人也不知道饿了多久,柔软的舌、坚硬的齿轮流玩弄着她那块地儿。
他太骇人了,这样急切、疯狂像要把她给吞咽下肚,她花肉那儿都让这人给咂摸得快要没知觉。
他又去吃她的胸,非逗弄得胸前两粒果子挺立起来。
花锦觉得羞耻,不过羞耻值多少银钱,她脑中忽浮过那日吴安那厮在自己身上的样子,浑身僵硬了,脚不觉在他背后踹了下。
她胡乱拽住他的发,唤了声:“王爷!”
这声娇媚,似喘似泣,那一脚跟挠痒般勾着高堰。他趴伏在她身上,鼠蹊处肿胀而滚烫,他难受得紧,终于忍不住将阳物戳抵在她穴口:“本王要进去了,你莫怕,若不舒服的话就喊出声来。”
这明珠子怕是吃了不少苦才能到这陇西,也不知道曾遭遇过什么。他多次混迹鞑靼人中,倒对这贞洁看得极淡,何况是她。
不过他知自己这东西粗壮,她那儿只丁点儿大小,恐要吃点苦头了。
高堰眸色顿深,花锦整个让他覆在桌案上,男人狰狞粗黑的棍子已抵在她微微湿润的穴口处,肉瓣被挤压下去。
那凶物刚入了小半个guī_tóu,花锦整个人直打哆嗦,穴口被撑开,开始倒还好,可那棍子样的粗物并没有退出去,反而继续往里探去,花锦感觉自己下面让人一点点撕裂。
“疼!”花锦忍不住唤了声,两人身子本就不合拍,他那ròu_bàng比她甬道粗了几倍,如何会不疼。
她里面太紧了,媚肉绞着、夹着、裹着他,软嫩的身子就在他怀中,高堰何曾有过这感觉,让他退出去是万万不可能,要这样,还不如一刀砍了这孽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