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来说,北狄骑兵如果直接攻击肖白的营地,就得面临仰攻的不利局面,这时候头脑冷静的,应该围而不攻,凡是他们北狄有主场优势,长期围困下,早晚会逼得肖白出营与他决战。
可是肖白这几天做得太狠了,一个活口都不留,全部屠杀殆尽,这就把他们逼到了疯狂的边缘,人怒气冲天时,或许可以增加些攻击力,却会丧失大半的智力,面对无智的莽夫,肖白从来不怕。
铺天盖地,如蚁蝗一样密密麻麻的北狄骑兵开始向这处高地冲来,可是最勇猛的先锋瞬间就被守在营地四周的弓弩手割了生命。
肖白最怕的就是这些轻骑散乱小股的骚扰,像这种密集攻击,简直就是个移动的大靶子,让凤曦的弓弩手不用瞄准就一扎一个准儿。
肖白还下血本的让楚天阔带着他那些五毒兵,把这第一批射出的箭矢上都涂了必死的毒药,所以就算是这些箭矢没有射到敌人的要害,也能确保弄死敌人所有的前锋。
这北狄骑兵勇悍无比,冲在第一的往往是部队里最凶悍的勇士,肖白这一掐尖攻击真不可谓不毒。
毒药再快,也有个几秒的缓冲,北狄骑兵的第二梯队可能还没发现冲在前边的骑兵已经是个摇摇欲坠的半死之人了,他们只觉得不知怎么他们就越过前锋冲到了最前头,而这时,在营地周围埋伏的各种机关陷阱、绊马桩、绊马索就发挥了作用,骑兵一旦被绊下了马,就等于半个废人了,只要不让他们近身,那就是被弓弩手随便屠的木头桩子。
原来站在一二列的长弓手这时已经整齐划一的退后,被射程较短的弩手迅速补上:长弓射远距离敌人,弩手速度快、射程短,正好缴陷入陷阱或被绊下马的敌人的性命。
可是陷阱再深,被如此多的骑兵尸体也是瞬间就填满了,在最后监战的北狄大将,眼看自己jūn_duì的前锋和领头部队瞬间就如雪崩一样全部折损,直恨得眼珠都要暴突出来,他嘶哑的高声喊道:“那肖白已经没什么伎俩了,给我冲进营去,杀!!大王已经说了,谁割下她的头,谁就可封异姓王!!!”
重奖之下必有勇夫,享不尽的荣华富贵,让刚刚还有些被凤曦军的攻势吓到的北狄士兵又重振了神,他们很快组织起了第三轮冲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