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害取其轻,肖白衡量了一会,相较于他口里说的那个后果,还是自己主动缴械会好一些。可是、可是要羞死个人啦!他们为什么都爱这种恶劣的招数!非得把她羞成了没脸见人的鸵鸟!
肖白又气又羞地一咬牙,将裙子一把就撩了起来,只是那两条微微颤抖着的玉白双腿出卖了她心中的胆怯。
“过来。”白翰如举起两只手指朝着肖白勾了勾,然后皱眉道,“不许把裙子放下。”
唔……这个浑人!什么狗屁高门大阀的公子,学的满肚子礼义廉耻哪去了?!
肖白在心里腹诽着,在他紧紧的盯视中,满脸通红地朝他磨蹭着走过去。
“你流水了。”他喝着茶,随意品评般的一句话,差点让肖白一个趔趄,栽倒在那里。他真是用最高雅的举止说着最下流的话,这个、这个坏家伙!
肖白再磨蹭,这一小段路也走到了尽头,他放下手里的茶杯,将两手交叉,垂眼看着肖白下边,用宠溺温和的语气问她:“小丫头出外面走一圈就学坏了呢,连裤子都不穿了?为什么?是不是这样可以让男人随时插进来?嗯?怎么不说话?小荡货?”
肖白咬着下唇将头扭向一边,鬼才要回答他!
“上面的小嘴不肯说?那让下边的小嘴交代吧,让白哥哥看看下面的小嘴有没有被插烂掉。”白翰如说着伸手摸向肖白的下体,探出的中指准确地找到肖白的穴口,塞进去一个指尖。
“嗯……”好久没被碰的地方敏感至极,他刚伸进去一个手指尖,就被咬得死死的。
白翰如笑了:“你的那些男人是筷子还是牙签啊,你的小sāo_xué都快长死了。”
白翰如回手指,突然站了起来,将桌上的茶具都扫到地上去,然后一把抱起肖白,放到了桌上。
白翰如俯身先啄了肖白的唇一下,才又站起身看向肖白的下边,仍然是有些愉悦的语气:“小可怜,让白哥哥给你通通,好好给它通到底,让饥渴的小sāo_xué吃饱饱,好不好?”
他一边说着一边抚弄肖白下面的毛发,让肖白整个穴口都如有虫在爬,痒得钻心。
“好痒,不要那样弄……”肖白夹紧自己的双腿,将白翰如的作怪的手也夹在了中间。
“松开。”白翰如抬头看她的脸,表情很平静,只是没有了笑容。
呜……我求你还是把画皮穿上吧,你这样好吓人啊!
怂成狗的肖白,心里呜呜哭着,颤抖抖地打开了腿。
白翰如用长指在穴口周围画着圈,俯下身在肖白耳边说:“那天在花楼那张牙舞爪的劲儿呢?嗯?今天怎么变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