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落西山,冷月升空,柔和的月华落下照在希哥的脸颊上,像温柔的仙子,
在轻轻的抚摸着希哥那英俊帅气的脸颊。
夜色稍晚,希哥便来到枫树岭前一里外,但见满山遍野枫树如火,杂草满地,
偌大一座山上,竟皆是一株株枫树,绝对找不到半株别的树植。
入夜的天气特别严寒,希哥也稍感到一丝寒意缠身,月华为希哥照亮前面的
路面,他一路小心翼翼,终于来到了枫树岭前。
枫树岭漆黑一片,站在离枫树岭还有四五丈远的地方,希哥却都感觉到寒风
从岭内一阵阵的吹出,拂过脸上,阴冷入骨。同时隐隐还有些沙沙声传来,似低
语,似鬼哭,让人心头发麻。
希哥又多看了枫树岭两眼,强笑一声,道:「宝儿,我怎么看这里阴森森的,
里面不会是鬼窟吧?」
「主人,枫树岭内没有鬼,只有一个大美女在等待你去拯救呢!记住,药水
可别弄洒了,不然主人有苦头吃喽。主人沿着这条山路小道上去,半刻钟,便可
看见灯火,记得不需要敲门而入,要翻墙而过,药水放进檀香里的效果最好了。」
事关成与败,希哥不敢怠慢,检查了一遍,药水完好。希哥就往漆黑枫树岭
内走去,嘟囔说了一句:「真不知道是不是宝儿诚心耍我的。」
才跨进枫树岭之中,没走几步,希哥便觉得脚下的山土软软,整个人向下陷
了下去。他大吃一惊,但还好只陷到脚踝处便停了下来。此刻希哥已身处黑暗之
中,不过各怀中的psp,散发出淡淡的荧光,希哥继续往岭上走,手扶着枫树
而行。
枫树岭内刮起一阵寒风,枫叶摩擦发出沙沙声也同时大了起来,整座山的枫
叶同时在欢歌载舞,声音仿佛在遥远处,又似乎就在身旁,前后左右,到处皆是。
就这样也不知走了多久,希哥走在泥泞的山路上,而他身边伴随他的只有宝
儿,还有漫山遍野的枫树与风声,看着前边柔和的灯烛火之光,希哥便提起了精
神继续往前迈步走去。
当希哥完全走出枫树岭的时候,入目的是一间庭院雅房,门前还高高的挂着
两盏油纸灯笼,把黑暗驱散在数丈以外的枫树岭里,柔和的光芒在黑夜中却无比
的耀眼。
希哥此时借着烛光的光芒,已然看清身后的枫树岭,转头看去,只见枫树岭
内的枫树一动不动,就像一排排的卫兵在守护着身旁这宅院的安危,那些枫树被
黑暗吞没都消失在希哥的眼眸中,但那「沙沙」声却分明还在耳边。
希哥看了看周围,沉吟片刻,道:「宝儿,你真的打算让主人翻墙而过?那
样和贼有什么分别,我可是正人君子,」宝儿打断了希哥的话,「关键时刻就会
化身长狼了!」
希哥笑了笑,也不否认迅,抬头望了一眼这比自己还要高的墙面。过了一会,
希哥也没有任何好点子能够翻墙而入,沮丧道:「宝儿,虽然主人我愿意当一回
大盗翻墙而入,但主人没有别人那么厉害的轻功,能够轻而易举便进去。但眼前
这个问题必须解决,就算让我拉下脸面去爬墙,也得让我吃顿饱饭先吧?一天没
吃饭了。」
「主人,你自己想办法吧,宝儿要睡觉了,太晚睡觉对皮肤不好,主人你也
不想看见宝儿劳累的模样吧?」
第018章茶中下药
李诚希差点就破口大骂了,这什么呀?女仆居然敢不听从主人的调遣吩咐,
还时不时和主人做对,对,以后有机会一定要把玩弄……
李诚希来到正门,心中一动,敲了敲门扉,「咚咚咚」响了几声,在黑夜中,
声音传的很远。
月光朦胧,从一旁枫树顶上照下,透过茂密的枫叶,变做点点小小的碎月,
落在地上,随着枫叶的不停晃动,就像调皮的小孩,轻轻跳动一般。
偶而有几点月光,落在了希哥身上。
李诚希爬山涉水一整天,铁打的身体也有些劳累了,他蹲在地上,身前就是
平静地枫树岭,时不时被夜风吹过晃动几下,在阴影中,显得诡异非常。
希哥微怔半刻,才转过身来打算攀墙而入,可他身后大门紧锁的门扉上传来
了一声「吱唔」轻响,门被打开了。
一身穿绸缎罗绮的女子伸着半个头出来,望了一望,当她的目光落在前面时,
发现了希哥正打算离去,连忙道:「公子你有事吗?」
希哥呆了一下,低声道:「皇天不负有心人」他随即转过身来,抬头露出一
丝迷人的笑意,道:「在下迷失了方向,稀里糊涂就走到这来,但天色已晚,山
中不算太安全,生怕被猛兽偷袭,葬送自己的生命,所以路过此处便来敲门投宿。」
女子却不答他,反而道:「你这人对每一个女孩都这样说话的吗?油嘴滑舌。」
希哥微怔一下,笑道:「我只对美女如此,敢问小姐你尝过我的舌头吗?怎
么知道会滑呢?」
女子脸色一红,但却被夜色掩盖下去,她低声嗔道:「你这人好不要脸,才
刚见面就调戏人家,不让你进来了,让你在外面喂蚊子吧。」
女子说完就随手要把门关上,到了此地步希哥还能放任对方关门走人?那都
是空谈白说,希哥捉住机会,神色一动,便将伸手进门缝里,道:「我看小姐一
定是好人,怎么忍心拒人于门外呢?」
女子多了两眼希哥,便松开了玉手,转身往庭院走去。大门被希哥推开进来,
他便随手把门关上,跟随着女子走进庭院往大厅去。
希哥与女子平肩而走,歪着头凝视着她,她的容貌虽比不上包惜若那般美丽
动人,美貌如花,面如芙蓉,但气质也算得上小家碧玉,另有一番风韵的味道在
她身上,一直牵绕着希哥的心弦。
她头饰只有一直发髻,着装简单精巧却也落落大方,身高不太高,脸蛋小巧,
娇小玲珑,窈窕淑女。她双目澄清,清澈流盼,看上去就像看见两颗熠熠发亮的
宝石。
女子似乎注意到希哥正盯着自己凝视,脸色通红,她忽地瞪了希哥一眼,道:
「公子先到大厅静坐片刻,我去给你切壶茶,你稍后,小姐正在沐浴中,不便见
客。」女子礼貌说完就走出了大厅。
希哥嘴角一扬,迈步向前走了几步,进入大厅内,双目环视一圈,便把大厅
内所有景色一一浏览个遍,即使闭上双目也能历历在目,深留心中。
大厅内内摆设很优雅大方,中间一张主椅,下有四张凳椅,坐落两边,各分
为二,一旁还有几盆苍绿如春的富贵竹盆栽,为室内增添了一丝春意。
希哥目光四处张望,内心暗道:小姐?难道是瑛姑?
「主人想不到你会敲门,真有礼貌,她们却不知主人暗地却是一个衣冠禽兽,
专门采花的偷心贼。」宝儿轻笑几声,「主人不用四处张望了,你把药水倒进主
椅的茶盏内,等下这无色无味的药水被热茶冲淡后便融入茶水当中,根本区别不
出。到时候只要瑛姑抿上一口,担保她四肢无力,不过不排除药效的长久和质量
问题。」
希哥一呆,奇道:「怎么?难道药效没有保证?质量也没保证,假如对方半
醒半昏的状态中突地奇袭,就像嫦娥翻脸比翻书还要快,攻击也不说一声。」说
着希哥就坐在下凳椅上。
在意念之间希哥便决定按照原来的决定实施,美人险中求,不入虎穴焉得虎
子?
半响过后,希哥坐回凳椅下。片刻之间,女子便回来了,手中提着一壶热气
腾腾的茶具,女子来到希哥身前,微鞠下身子,为希哥倒茶,淡淡的茶香飘溢而
出混杂着女子特有的淡淡幽香萦绕在希哥鼻端前,润入心田中散开。
希哥仔细一看,女子肤色微红,像似被热气所感染,淡淡的红润的肤色染红
了她冰肌玉肤,额间布满了香汗细沫。希哥的眼睛眨也不眨一下,直直盯着女子
无意间露出风情万种的一幕,心都要沉迷下去不知觉醒。
女子倒完茶后,柔声道:「公子请用茶吧,稍等一会,小姐已经沐浴完毕,
现在更衣。」
希哥品尝了一口,齿颊留香,久久不散,淡淡香溢的茶香甘甘甜甜的,希哥
一天都滴水未沾,口干舌燥,多喝了几口。一股暖流由食道留下,腹中的饥饿感
减退几分,但是还是有些许饿意。
希哥长长吁出一口茶气,道:「美丽的小姐敢问你的芳名叫什么?我总不能
在你家小姐面前叫你小姐吧?」
女子点了点头,展颜露齿一笑,道:「公子,请叫我碧儿吧。」
希哥意有所念,自言自语地道:「春草碧色,春水渌波。」希哥望了一眼脸
红绯红的碧儿,赞道:「果然好名字,那碧儿想知道在下的名讳不?」
碧儿满脸狐疑,盯着他看了两眼,摇了摇头,细声道:「公子莫要口花花,
休要在调戏碧儿,否则碧儿真的要生气了。」
希哥奇道:「碧儿也会生气?」
碧儿窒了一下,忽然盯着希哥道:「碧儿也是凡人,不是传说中的仙神,凡
人就有七情六欲,脾气自然也会生气。就像烈马一样,被人栓困着强行带上马鞍,
也会发脾气呢,何况碧儿呢?」
希哥点了点头,眉开眼笑道:「对哟,碧儿也有情欲,还是一匹小母马呢!」
碧儿吓了一跳,面上登时红了,嗔道:「公子你怎么这样说碧儿呀?还什么
小……小,母马的说……人家……」
希哥白了一眼碧儿,道:「这好像是碧儿自己说凡人就有七情六欲的吧?七
情六欲可是包括情欲的,把人比喻成烈马,而碧儿年轻貌美,还是一小家碧玉的
女人,不是小母马那又是什么?」
碧儿窒了一下,忽然道:「小姐你出来了,这位就是外面迷失方向的公子,」
碧儿也再说道:「公子,这位就是碧儿家小姐,瑛姑。」
希哥闻言转头随着碧儿的目光望去,气息一窒,心跳频频加速,绝色佳人,
青丝秀发微带湿气,美丽精致的五官浑然天成,若大自然的鬼斧神工,天仙落凡
的仙女;她美丽窈窕的身材此刻被罗绮薄纱包裹起来,白玉一般的玉指在露在空
气中,其余地方均被罗绮遮掩住那奥妙的身姿。
希哥眼神一动,神色一边,抱拳一礼,道:「瑛姑小姐你好,在下李诚希,
一时迷失在森林里,将近夜色摸索到贵宅前,所以……」
瑛姑露出白白的贝齿,打断了希哥的话,微笑道:「公子不必多礼,碧儿你
带公子下去洗浴一番,洗去风尘先,在去准备一切酒菜。」
碧儿点了点头,道:「小姐你就先品茶一杯,碧儿去去就来。」
瑛姑点了点头,碧儿就带着希哥往厅外走去,与瑛姑擦肩而过,希哥故意撞
了一下瑛姑,感受到她玉手温度,带走了一丝幽香。
希哥洗浴一番,神清气爽,一身疲倦都随着热水而消散。
希哥再次来到大厅的时候却发现瑛姑脸上带有倦意,嘴角微笑看着希哥,柔
声道:「公子请坐,晚饭准备好了,碧儿你也坐下来吧,你都忙碌一天了,现在
也是时候温饱犒劳下自己的五脏庙了。」
三人坐下,吃完晚饭过后,瑛姑就以歇息为由,早早退席,回到自己香闺中。
只有希哥知道瑛姑并不是劳累欲要歇息,而是自己的药水已经发挥效用了,
已经苦苦支撑不住了,只好回房休憩。
希哥心不在焉的看着瑛姑闺房的方向,调侃道:「碧儿你们为什么居住在这
荒山野岭中来呀?难道是因为怕别人看上你们的绝色容颜?」
碧儿收拾好碗筷,嗔了一句:「尽在那胡说八道,碧儿收拾好便去睡觉了,
公子你也早点休息吧。」
碧儿捧着碗筷油碟出去,偌大的厅内只有希哥一人,不过这也正好给希哥提
供了机会,他瞧瞧外面,才悄悄的往瑛姑的房间走去。
「主人,瑛姑现在似乎已经意志模糊不清,已经躺睡在床上,主人还这么慢
吞吞的走,等到何时才能攻略她呢?外面还有一个资质不错的小美女喔。」
希哥已经来到了瑛姑的门外,门并没有关好,透过门缝可以听见室内有着重
重的喘息声,瑛姑睡躺在床上时不时发出声声辛苦的哼吟。
宝儿的声音在希哥耳中响起:「主人还等什么?还不快进去?」
希哥翻了一个白眼,道:「宝儿你这个小色女,主人不急还轮到你这个女性
来急?不过宝儿再怎么急也是没用处的,毕竟你没有那个东西。」希哥嘿嘿一笑,
轻轻的推开了门扉,小心翼翼的走了进去,随手锁上门。
第019章龙战二凤
卧室内漆黑无光,烛火并没有点燃,反而是窗扉外的月光透过窗缝照进一束
月华,房间内也多了一丝亮光,足以让希哥看清方向,不至于被桌椅凳子给撞到。
床沿上的瑛姑此刻呵气如兰,娇喘吁吁,自言自语地道:「不行了,也不知
道为什么今日会如此倦意缠身,居然会如此头晕,还是洗个澡先。」瑛姑说着就
撑起身子,拖着沉重的脚步往一旁的浴桶走去。
希哥赶紧蹲下躲藏在一边,瑛姑本来就昏昏旋旋,加上屋内实在太过漆黑,
根本就没有发现希哥的身影,来到浴桶旁就开始松衣解带,露出雪白的削肩。
在皎洁月光下,一切尽收眼底,瑛姑背对着希哥,站在浴桶前,只见她拨了
一下自己的青丝秀发,一边褪去自己的罗绮衣裙,罗绮外衫滑下了削肩,她动作
优美地脱下了罗绮衣裳,又褪去衣裙,于是一具美妙诱人、洁白细腻的青春胴体
几乎是全裸的暴露在希哥眼前。
瑛姑的罗绮衣衫里,脱得只剩下只有肚兜和褒裤,此外别无他物。希哥看得
眼都直了,他趁机贪婪的欣赏她莹白的胴体:瑛姑那长长的秀发乌黑而柔顺,光
滑的皮肤洁白而晶莹,纤细的腰肢苗条而润泽,窄窄的褒裤紧贴着丰满圆浑的臀
部,中间的部分自然下陷,勾勒出深深的峡谷的形状,两侧雪花一般的白臀暴露
在外,一抖一抖的……修长的双腿结实而匀称,紧紧的夹在一块,没有一丝的空
隙,她的足尖轻轻的踮起,圆润的足踝和雪白的足底令希哥恨不得冲上去捉住这
一双美足,瑛姑转过身来,用头绳把秀发盘好束在头顶,瑛姑就要在希哥的偷窥
下洗浴了。此时的希哥热血沸腾,目光贪婪地盯着瑛姑,瑛姑裸露着冰清玉洁的
身体。她的脸庞十分清秀,她的上身裸露着,圆润的肩头,纤细的腰,平坦的腹
部都一览无馀。肚兜松垮而布料少,使得俏瑛姑晶莹的胸部肌肤半裸着,一双尖
挺的椒乳顶在薄薄的肚兜上,希哥可以看见她清晰的两点尖尖地蓓蕾。然后,在
希哥急速的呼吸中,瑛姑伸手解开了肚兜背后的搭钩,缓缓脱下了肚兜,两个丰
满活泼的椒乳羞涩地蹦了出来,一双莹白挺拔的半球型美乳终于进入了希哥的视
野。只见眼前耀眼的雪白中,瑛姑一对丰盈坚挺、温玉般圆润柔软的玉乳就若含
苞欲绽的花蕾般含羞乍现,娇花蓓蕾般的玉乳中心,一对娇小玲珑、晶莹可爱、
嫣红无伦的柔嫩乳头含娇带怯、羞羞答答地娇傲地向他挺立着。丽人那一对娇小
可爱的乳头就像一对鲜艳欲滴、柔媚多姿的花蕊,正羞羞答答地期待着狂蜂浪蝶
来花戏蕊,瑛姑的上身已完全裸露,希哥不禁张大了嘴,吞咽着唾沫。
只见瑛姑白玉似的胴体上挺立着两座坚挺、柔嫩的双乳,绝对庞然巨乳,波
涛汹涌,两个玉乳既大又尖挺,羞涩地上翘,惹人怜爱,更增添几分匀称的美感。
乳峰上两颗粉红色的蓓蕾,晶莹剔透,更令人看直了双眼,恨不得立刻上峰摘取;
平坦的小腹上镶着迷人、小巧的肚脐眼儿,叫人爱不释手;芳草萋萋之处更让人
有多一分则太长,少一分则太短之叹;青葱似的修长双腿,不论色泽、弹性,均
美的不可方物,直叫任何男人看了都忍不住想射精。不等希哥喘上一口气,瑛姑
已弯下腰,褪下了仅剩的白色绣花褒裤,丰满圆隆的少女阴阜娇嫩细滑,瑛姑淡
墨柔软的阴毛轻掩着其下粉嫩紧闭的绯红幽谷,令人心驰神往;象牙雕就般的玉
洁双腿温软细腻、白皙修长,那晶莹剔透的大腿、白璧无瑕的小腿、丰润秀丽的
足踝、精致匀称的足趾,不若凡尘绝色,犹胜仙子天姿!
融融月色下,没有一丝掩饰的赤裸胴体闪耀着令人晕眩的美丽光芒。一丝不
挂地进入浴桶中开始沐浴。希哥悄无声息的来到浴桶旁,只觉得脑海「嗡」的一
声,接着一阵幽香飘过,希哥站在瑛姑身后,俯视而下凝视着她的美丽身体。活
色生香的洁白胴体已浸入水中,人如其名,瑛姑的娇躯真如玉雪一般晶莹洁白。
瑛姑毫无防备裸露在希哥眼前,一双高耸的玉乳和粉红的蓓蕾都吸引着希哥的心
神。洁白的小腹下乌黑的神秘三角在水中飘舞着,只见一双纤纤玉手将脱下的肚
兜随手仍在身后,刚好扔到希哥的脸颊上,肚兜挂在他的头上,一股浓浓的乳香
钻入他的鼻腔内,让他神魂具醉。
一会儿,瑛姑脑海有些昏昏旋旋,喷出炽热的鼻息,娇喘连连,瑛姑的右手
探向自己的下体,右手在私处下轻轻的揉扶着,嘤哼了几声,道:「怎么这里那
么痒呀?」
美女自摸的镜头难得一见,希哥看见瑛姑的双手在剥开自己的阴阜肉逢,很
明显希哥知道瑛姑已经春情荡漾,肉壁内一阵瘙痒。瑛姑的阴唇、阴蒂、阴核充
分享受着抚摸的快感,很明显她开始有点兴奋,俏脸开始泛红晕,一不小心,玉
指尖擦过娇嫩的大阴唇,瑛姑的身体颤抖了一下,一种又麻又痒的感觉传遍了全
身,让她感觉前所未有的舒服畅快感,可美中不足的这感觉消失的很快,转眼间
便烟消云散了。
希哥的视线一直没有离开过瑛姑的身体,看着她的手在白璧无瑕的胴体上移
动着,他不由得吞下好几口唾液。眼看她的双手再次在莹白高耸的乳房上轻揉,
希哥的阳具差点没把裤子撑破。她的胸前是那么的挺拔,双峰盈盈,希哥一边双
眼随着瑛姑的双手在她身上游移,一边幻想着自己抱着这个玉雪一般的美人尽情
抚摸的情形。
瑛姑已经完全丧失理智了,她晕晕欲坠倒在浴桶上,希哥眼疾手快扶住了她,
双手握住她双臂,她身材丰满苗条、骨肉均匀的身段衬托得浮凸毕现,曲线优美,
一头披肩秀发怂似瀑布般撒落在丰腴的后背和柔软圆实的肩头,两条胳膊滑腻光
洁,宛如两截嫩藕,雪白的肉体,既丰满又柔嫩,饱满的玉乳高挺着,平滑的小
腹与玉腿交界处,黑毛浓浓,再往下,娇嫩的花谷藏在阴毛里。瑛姑颤动着双乳,
希哥轻轻的抱起她,往床边走去,让她轻轻坐在自己膝头上,浑圆的香臀肉感十
足。
瑛姑感觉到欲火在自己全身上下折腾起来,但又有一双很舒服的大手在抚摸
着自己的双乳,她不知自己该心醉还是心碎,眼角不知何时已滑下了一串火烫的
泪珠。
感觉他一步步地为自己宽衣解带,床上的瑛姑没有抗拒,只娇羞地等待着他
的动作,不时轻轻挪移娇躯,好方便他行事,可心中却是不住狂跳,拚命地想要
开口、想要嘶喊;偏偏整个人似被什么给控制住了一般,不只动弹不得,连面上
的表情都没法控制,只娇羞甜蜜地期待着洞房花烛的春宵良辰。
瑛姑赤裸裸地仰躺床上,激动的芳心不住跳跃,引动着胸前一对如初绽春笋
的鲜嫩美峰不住起伏,紧张令她身子不由有些热意。
听得门开,希哥双眼一睁,入目的美景差点把他的眼都晃花了,此刻的瑛姑
赤着纤足,连睡裳都不穿了,只一条白色的浴巾裹着那莹白如玉的娇躯,玉臂粉
腿尽皆暴露,秀发湿湿地透着亮光,眉梢眼角颇带一丝幽怨的晕红,柳眉不黛而
黑、樱唇未抹而红,娇羞的模样与平日那衣裳齐整,神态端庄犹如观音下凡的模
样真是大有不同。
「好瑛儿……我……我就来了……」
见赤裸裸躺在床上的瑛姑肌理晶莹,白的如冰雕雪琢一般,只肩上一点嫣红
夺目,虽是美目闭上,睫毛却微微颤动着,当真美的金庸笔下描述的美人还要美
的紧,犹如天仙下凡一般,说不出的娇羞清纯,看得他一时无法动作,只一双眼
在瑛姑美丽的娇躯上巡游着,仿佛这是老天生下的神物,令他再也不愿离开目光。
「真的……瑛儿……你真美啊……」
感觉呼吸愈来愈急促,胯下那阳具已是又硬又挺,虽知接下来要怎么做,但
无论对他或对瑛姑而言,终究都是第一次,他的动作虽渐渐从生涩转为享受,但
心中总有一股紧张,好生辛苦地忍到现在,才敢伸手渐渐下滑,去探瑛姑该已潮
湿敏感的萋萋幽谷。
突地那希哥面上一窒,酒气醺然的表情不翼而飞,变成了不敢相信的表情,
他伸手轻分瑛姑洁白的雪股,望向那幽谷蜜处,却见幽谷口仍是花瓣紧遮,毫无
松动之象。
当他伸手去拨开时,只羞的初尝此味的瑛姑胸口又一阵狂跳,只觉他的手指
触及之处,都是以往连自己都不敢触及的秘密之地,可他的语气却带着不敢相信
的震骇,仿佛不是为了让自己怕羞而为,不由又是一阵紧张和惊惧。
依言躺卧的瑛姑,下体尽行裸露;由于臀部腿部肌肉紧绷,因此两片粉红鲜
嫩的阴唇,也向左右分了开来。那湿润的屄儿歙然开合,隐约可见那娇柔的肉璧,
缓缓的蠕动。泊泊的春水泛滥而出,在肉屄的自然吸吮下,竟发出噗嗤、噗嗤的
细微声响。
眼见他又要在自己身上再来一次,瑛姑心中也不知是什么感觉,似愤怒、又
似恐惧,一口气在胸中积郁冲突,终于突破了封阻,大声地叫了出口:「不要再
看下去了!住手!」
听瑛姑这一说,见她百媚千娇,希哥不由食指大动,他猛地一扑,将瑛姑推
倒床上,微一俯首齿牙轻咬,头一偏已将瑛姑蔽体的浴巾解了,入眼处却是一对
耸翘的饱腴美峰,既柔软又富弹性,兼且胀美如桃,内中犹如充满了水般不住微
晃,傲人的峰峦间不住透出浴罢的乳香,莹然如玉的肤色中缓缓透出娇艳的桃红
色泽,光看都不由令人魂销,更别说这般亲近地闻嗅。
被眼前美景诱的心思一荡,好久好久希哥才能抬起头来,不好意思地对着瑛
姑微微一笑。
虽说被推倒床上,连蔽体的浴巾都给剥了,但瑛姑却是毫无愠色,只嘴角微
动,任他赏玩风光,就似个温柔的大姐姐,对上年轻稚嫩的小弟弟般。
那模样看得希哥愈发窘了,不过他也是情场中高手,自知此时绝非退缩之刻,
竟又俯下头,张口轻轻吻住一边玉蕾,舌头湿润巧妙地动作着,点拨含吮、舔舐
吸啜,等那玉蕾在唇舌的卖力服侍下渐渐绽放时,才移师到另外一边去,同时双
手也不闲着,在瑛姑玲珑温暖的娇躯上游走着,虽说一双眼只黏在瑛姑颈上胸前,
但光只用触觉去感受瑛姑曼妙的曲线,也是一种享受。
好不容易等到希哥一阵风般的挑逗过去,到他再抬起头时,瑛姑眼中已是水
光蕴蕴,美白的肌肤透出嫣然媚红,着实美的夺人心魄。
希哥到这时才开口,还不忘用带着些微须根的下巴轻轻在高峰上磨挲,「瑛
儿真是好美……好香!?」
听希哥赞自己既美又香,已被体内欲火渐渐烘的发热的芳心不由有些难以抑
压,尤其当他问到自己一双傲人美峰之时,瑛姑心下不由娇羞,羞意愈增欲火愈
旺,幽谷间竟已湿濡起来,方才出浴池时的擦拭仿佛都是白费功夫。
舌头火辣辣地在那撩人的美峰上缠卷不休,仿佛极为迷恋这对高挺饱满的酥
胸,希哥见瑛姑颜色温柔,不由大着胆子多了几句,「依在下的经验……这么丰
腴的美乳……又这么娇嫩诱人,水姑娘若非石女之身,必是甚为yín荡,却不知在
下经手之后,又是如何?」
瑛姑的肉缝在自己的挑逗之下,正慢慢的收缩着,每收缩一下,那肉缝都要
张开小许,到了后来,肉缝已经完全的张了开来,露出了里面粉红色的嫩肉,而
同时,从那肉缝里发出来的女性身体深处特有的腥骚的味道,也更加的浓烈了起
来,深深的刺激着希哥的神经。
「别……别高兴的这么早,还早呢……」
感觉身上的希哥已是跃跃欲试,那硬挺的阳具只隔着一层裤子,根本难掩其
热力,火烫地烘着瑛姑的下体,腿根处不由酥软了。
瑛姑美目微闭,任希哥一边宽衣解带,一边不忘了伸手在自己身上来回爱抚,
所到之处涌起一波波甜蜜的狂潮,这前所未有的滋味,令她不由肌理酸酥,只待
男性的开采。
瑛姑张开樱桃小嘴将希哥阳具吞进嘴里,顿时一股从未闻过的香甜气味直冲
佳人脑袋,佳人一笑,粗大的阳具一下子捅到瑛姑的喉咙。瑛姑心里只觉得说不
出的自豪和欢喜,她扶起那东西、伸出了香舌,在那硕大的guī_tóu头部上舔咂了起
来……
「唔……,呵……!」希哥只觉得快爽死了,那是肉体和精神上的双重剌激,
舔着舔着,瑛姑也莫名地兴奋起来,她只觉得胸口热、好热,下体好痒、好痒;
她忍不住了,一手抓住了他的左手,放到了下身那最麻痒的地方……
希哥手上对佳人的阴唇展开拨、捻、捏、提、按、挤等诸多手法,更拨弄阴
唇顶那颗浑圆挺立的阴蒂,她合不上大腿,嫩屄源源不绝地流出滑腻的蜜液,玉
腿早已潮湿一片。
见瑛姑虽是动情,却还有三分神智,迎合他的感觉是这般清醒,希哥心中不
由大讶,三倍药力的春药之下,竟还没有欲火焚身,可怜兮兮地哭求男人奸yín,
甚至本性也未迷,还真是难以想象之事,真令人错觉瑛姑非是凡女,而是天仙下
凡,若非仙肌道体,如何吃得消三倍药量春药的霸道?
若非感觉瑛姑幽谷之中水滑腻缠,对侵入者已是欢迎至极,他还真怕的想悬
崖勒马,先好生爱抚一番才敢动手呢!
微微推进,终于触到了那层阻碍,希哥的开苞功夫已出神入化,自不会就此
收手,为了避免让瑛姑太过疼痛,他微微推动,阳具一点一点地挤进膜中,准备
在她不知不觉间破了那美妙的花苞,还不忘在瑛姑敏感的乳上大作文章,他经验
丰富、深谙此道,一见便知瑛姑的胸前必是要害,唇舌动作之间,也不忘魔手在
那火热的乳上搓抚不断,偶尔还大力抓了几下。
他的温柔和粗暴,在在均非瑛姑所可承受,只逗得动情的她浑身灼热,一时
无法自拔,幽谷中不住涌出甜蜜的汁液,浸润着侵入的阳具,好让阳具滑动之间
愈发方便,连腰臀都不由自主地扭动起来。
但说也奇怪,虽说希哥百般功夫下,逗得瑛姑yín蜜滚滚,情热无法遏抑,可
那层处女膜却是柔韧已极,任希哥怎么突破怎么施压,总是牢牢坚守着防线,怎
么也没有崩溃的征兆,希哥虽是吃惊,却仍锲而不舍地动作着,即便总是无法突
破最后一层屏障,口舌身体却是千方百计地挑诱着瑛姑丰沛的情欲,只逗得她娇
喘连连、媚声嘘嘘,好一阵子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被希哥的魔手逗的情动已极,瑛姑一时间只知在他身下婉转娇吟,体内情欲
一发不可收拾,好不容易等到一波高峰过去,连希哥都已感觉到瑛姑已泄出了处
子阴精,阳具虽未曾奏功,仍是爱不释口地吸吮着那甜蜜的阴精,娇喘未休的瑛
姑终于有机会开口:「哎……若是……若是硬来便可破身……瑛儿……瑛儿也称
不上石女了……那时候……呜……那时候他忍耐不住,也曾试着硬上……却是怎
么也突破不了,试了好几次也……也都一样……若你……若你没法给瑛儿破瓜…
…也是天意,瑛儿并不……并不怪你……毕竟……毕竟是你让瑛儿有了……有了
泄身的感觉……啊……」
看着边说边喘,又像要哭出来又像在捕捉那美妙的余韵的瑛姑,极难得见她
如此软弱的模样,希哥嘴角竟浮起一丝诡笑,他俯下了头,在瑛姑双峰上一阵轻
咬,咬的瑛姑又酥又疼,这般侵略性的感觉,在此刻的她感觉上却是如此美妙,
禁不住呻吟出声。
迷茫间,只听得希哥的耳语,「好瑛儿……瑛儿……坏yín贼要来……要来强
奸你了……你……好好哭叫几声来……让yín贼听听吧……」
本来在娇羞地说出希哥想她明说的话儿时,瑛姑便已或明或暗地感受到这人
想做的事,现在听他这么说,虽有些羞人,但倒不怎么出瑛姑意外。
何况她也知道,以希哥的手段,对上平常女子自有办法令其欲仙欲死,在情
迷意乱间全然忽略了破瓜的痛楚,直到希哥得了手,才会让女方知道花苞已破,
那阳具已探上了自己最隐密的所在。
偏生那时米已成炊,已给他探到了最敏感处,便想反抗也没得反抗了;偏偏
自己生了这么个身子,若非春药药力霸道威猛,自己便连动情也难,他想温柔地
为自己开苞自是力有不逮,只怕真的得用上强力手段了。
虽知这么做自己必是痛苦难当,说不得还会痛不欲生,但这石女之身是瑛姑
一生之痛,给这种天生肉体折磨了这么久,心中的难过真不足为外人道,瑛姑心
中是一千一万个想要毁掉自己,即便就此沉沦也在所不惜,想要摆脱这种本性,
自是要付出代价的,虽知接下来会是极其痛苦的一刻,瑛姑却只想承受,内心深
处竟不由觉得就是要受到这等苦楚,才算付出代价。
轻轻咬着银牙,瑛姑眸中盈盈欲泪,却仍勇敢地点了点头,口中的嘤咛呻吟
柔弱娇甜的似可掐出水来,「你、你这坏yín贼……把瑛儿弄成这样……还……还
这么糟蹋瑛儿……哎……痛……」
一声低吼,那男人腰臀一挺,巨挺的阳具破开谷口缠绵的花瓣,破开汹涌而
来的泉水,狠狠地闯入了幽谷,这回不像前次般动作缓慢、步步突入,而是勇猛
地突破窄紧的抗拒、缠绵的吸吮,一口气直捣黄龙,狠狠地重刺在那敏感已极的
柔嫩处,还不住向入突进、再突进……
一声痛楚的哭叫,瑛姑只觉幽谷中一阵撕心裂肺的痛楚传来,希哥竟运气在
阳具之上,强抑着那上头的敏感,仿佛一把利刃般狠狠一刺,瑛姑虽是石女之身,
那层膜厚实难破,却只是和一般处女的处女膜相较而言,其娇嫩处仍不若身体肌
肤,希哥的阳具硬挺如金刚钻头,一刺之下刺穿木石,硬度也差不了好多,处女
膜自非其敌手。
只听得瑛姑一声哀吟,娇躯整个弓了起来,吃痛不住的她下半身紧紧缠住了
男人,不让他继续动作,原本的温柔甜蜜感觉似都被这一刺一扫而空,只余下撕
裂的痛楚留在幽谷之中。
一挺到底,等到阳具全盘没入瑛姑体内,希哥才敢收功,一时间也不由龇牙
裂嘴。
内功虽是好物,以他的修为一运上功力,双手双脚都可变的坚若铁石,分金
断玉如等闲事,但用来分金断玉的手足并不是不会痛的,最多只是感觉钝化了些。
相较之下,突破处女膜之时,阳具上头感受到的痛还真不算什么,直到此时
希哥才知道瑛姑所受的是什么苦头,即便连他胯下yín女无数,破过的处女膜不知
凡几,可也是头一次遇到这般厚实难破的,想来换了一般yín贼,就算瑛姑主动献
身,怕也没那种手段来破她的身。
瑛姑不想嫁人还好,可她偏偏是已试过了洞房花烛,却是碍于最后一关,而
不能真正成为女人,若不是今天遇上了自己,瑛姑也不知要怎么幽怨下去。
心思及此对身下泪水涟涟的侠女,希哥胸中不由涌出强烈的疼惜之意,他忍
着阳具被紧紧夹吸的痛,俯下身去吻干了瑛姑面上的泪珠,痛的连柳眉都皱起了
的瑛姑原本虽有心理准备,但破瓜实在太痛,竟不由有些六神无主,直到希哥的
吻印上脸来,这才慢慢舒化,任希哥的口舌温柔地舐去面上的泪珠,同时亲吻着
娇嫩的香腮。
虽说当希哥的嘴滑上瑛姑樱唇之时,她仍忍不住偏过了脸去,不让他攫住樱
唇,但希哥也不为己甚,口舌缓缓向下,流过瑛姑娇嫩的脖颈雪肤,渐渐滑上那
对高耸饱挺的美峰上去。
虽说被这痛楚弄的整个人都冷掉了,但也不知是体内药力作祟,还是那层膜
终于破了之后,肉体总算能感受瑛姑的希望,变的容易动情起来,当希哥的口舌
落力地在瑛姑乳上吻舐逗弄之时,瑛姑竟身不由己地颤抖起来,仿佛身子又复火
热。
既已破了身子,这般挑逗与先前所感又是大有不同,她渐渐被舐开了毛孔、
舐开了心防,幽谷中慢慢地放松,一双玉手搂到了希哥背后,呵气如兰的樱唇里
不断透出甜美的香氛。
「还很痛吗?」
「嗯……痛的得很呢……好像……好像身子都要裂开来了……」
幽谷中虽仍疼痛难当,仿佛里头正有刀割着一般,但在瑛姑留心之下,女子
初夜破瓜之痛她听也听得多了,虽知自己难以失身,可心中早已有所准备,虽没
想到竟是如此苦楚,但一阵撕裂般的痛苦过后,身子渐渐恢复过来,加上在希哥
的逗弄之下,体内春药的药性逐渐发散,抵消了石女之身的钝感,瑛姑竟觉身子
渐渐又燥热起来,知道在自己的放松和希哥的抚爱之下,春药药力已渐渐操控了
自己身心。
她放松了身子,既然是早晚都要来的,那就让它猛烈的发生吧,「不过……
不过没关系……你……你可以继续……yín贼欺负侠女的时候……可不会怜香惜玉
的……」
「也不一定喔……」
虽觉瑛姑身子开始发热,幽谷中渐渐湿润,但希哥深知开苞之事须得循序渐
进,方才那一下狠插,大违温柔之理,就算瑛姑真给数倍的春药控住心神,无论
身心都在春药的药力催促下,准备好承受男人阳具勇猛的蹂躏,也经不得如此硬
干。
此刻他所能做的,就只有多加温柔手段,渐渐诱发瑛姑深藏已久的本能,让
她即便痛到噙着眼泪,也是心甘情愿地接受阳具临幸,是以他经验老地道爱抚着
瑛姑娇媚诱人的美胴,尤其一双丰腴诱人的美峰,更是一刻没逃脱过希哥的魔手。
瑛姑抗拒既去,又放松了身心任药力操控,一对最为敏感的美峰将希哥的yín
邪手段全盘接收,体内痛楚虽犹在,却已渐渐麻痹,反而是前所未有的甜蜜火热,
正一步步地令瑛姑浑身发烫,畅美至极,直到此刻希哥才接下了话。
「也有yín贼是怜香惜玉型的,不过真的全心只让侠女舒服纵情的也不多。」
「那、那其余的是……哎……是做何打算?」
心知希哥之所以扯到这话题,十有八九是又想在口头上挑逗自己的春心,但
她都已付出了如此苦楚的代价,岂能不接收最为强烈的yín欲洗礼?
瑛姑轻轻开口,芳心已做好准备,任希哥说得如何羞人、如何不堪入耳,她
不只要听,还要准备好自己也变成那羞人的模样,好体验云雨间诱人无比的滋味,
窗外的雨势渐大,淅沥雨声打的树叶不住作响,加上楼中无人,就算自己做出怎
么羞人的事,除了正与自己交合的他外也无人知悉,正是最好放浪的时候,「告
……哎……告诉瑛儿……」
「那自然是……」
没想到瑛姑如此合作,见她虽仍痛的,一副疼得令人只想好好爱惜的可怜模
样,眸中却正渐渐透出销魂蚀骨的艳光,显然这娇媚的瑛姑不只身体已然动情,
连心上都已准备好享受男人的蹂躏,感受云雨之间那全新的自己。
这般可人美女他也是头一次见到,若真让她因着石女之故孤独终身,真是身
为男人的大不幸,希哥在她高挺的乳上来回吮个不止,连回答的声音都显得有些
模糊,若非瑛姑专心致志地听着,怕还真听不清楚:「自然是要瑛儿食髓知味…
…爽过一次之后愈变愈yín荡,渐渐可以主动向男人要求……夜夜狂欢之下,无论
身心都逐渐变成男人的禁脔……到最后从石女变成荡妇……没有男人不行……说
不定还要好几个人一起上才满足的了……能把贞洁女侠变成这样只知肉欲的yín妇
……才是yín贼最喜欢的……」
天啊!
听得身子都热了起来,瑛姑虽是想极了破这身子,连春药这等yín液也毫不犹
疑地吞服,可从没想到会变成这样,瑛姑暗下决心,除了给自己破身的他之外,
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别的男人碰一碰自己的身子,大不了浅尝辄止,试过一次后就
再也不碰了,既是如此,她怎么也不敢开口问,生怕希哥竟想把自己也变成那样,
那可大大超过了她的承受限度。
希哥双手紧扣住瑛姑纤腰,控着她扭摇的动作不至使阳具滑脱,希哥勇猛地
抽送着,每一刺都深入到极点,在瑛姑幽谷深处狠狠地旋磨扣挖,似要将她的子
宫都给刺穿挖开一般;每一退则退到极点,只阳具顶端的巨首在幽谷口处徘徊,
一阵扭转厮磨之后,才狠狠地接着下一次的勇猛突入。
他的动作虽是威猛有力,但瑛姑的娇躯却充满了甜蜜的吸力,竟连这般凶猛
的干法也能承受,随着他一次次地突入深处,瑛姑埋在枕中的朱唇不住散出如泣
如诉的呻吟,又似享乐又似承受不住,纤腰美臀更在希哥的手下徒劳地扭摇着,
又似抗拒又似迎合,那娇弱的声情动作,令希哥欲火不由狂升,力道愈发强猛,
每一刺都深深地搅动着瑛姑体内柔嫩之处。
从背后而来的刺激,仿佛永远都不会止息,瑛姑被刺的娇躯绵软,仿佛体力
都随着幽谷中被插的啪啪作响的汁液狂涌而出,再不留存体内,偏生随着他愈刺
愈深、愈刺愈有力,那柔嫩酥麻之处虽给刺的泉水猛溢,可无尽的体力却也随之
而生,不住支持着她扭腰挺臀,承受愈发火热的刺激冲击。
「不过……我倒不会那样……好瑛儿……准备舒服吧……」
一来希哥的话化掉了瑛姑心中的疑虑,二来身体里的药力渐渐发作,更重要
的是瑛姑身心松弛之下,渐渐可以感应他的手段带来的影响,是这般强烈地洗涤
着她,好像要让她的身心一寸寸地被转变,变的和以前再不一样了,不知不觉间
希哥的动作愈发大了起来,每一下都似刺着了瑛姑敏感舒服的部位,令她的欢愉
就像窗外的雨势般愈来愈大,愈来愈不可收拾。
眼中虽仍泪水盈盈,可不只乳上被他吮的汁光水滑,肌肤也透出了火热的媚
红艳光,在香汗的映衬下愈发撩人,瑛姑轻咬银牙,忍着已盈绕在喉中,不知何
时要冲出口来的呻吟,忍着痛美足轻提,勾在他的臀后,好让幽谷大开,迎合着
他的冲击。
虽说这样的动作令破瓜的余威愈发强烈,但他所带来的快乐,却和痛楚不断
竞争着瑛姑身体的主控权,渐渐地那快感慢慢压过了痛,令得瑛姑愈来愈是舒服,
而希哥在她幽谷中的探索,似也找到了最重要的部位,不过阳具在那处厮磨几下,
瑛姑已酥得心下开花,好像有股欲泄未泄的滋味就要窜出。
她虽知那是女体敏感zǐ_gōng被希哥咬住的滋味,虽知若让希哥使出销魂无比的
采补yín术,任自己功力再高,也吃不消他的手段,但既已破了身子,这等小事又
算得什么?
搂紧了身上的希哥,瑛姑只觉身子愈来愈热、愈来愈软,随着他在zǐ_gōng处的
探索,一缕缕的泄意不住搔在芳心深处,瑛姑只恨自己为何把功力修得这么高,
精关这么稳固,若早些崩溃泄身,那美滋味岂不教自己心花朵朵开?
瑛姑花径的温暖密实使希哥插在她zǐ_gōng深处的guī_tóu胀得更大,guī_tóu马眼进出
时不停刮擦着花径柔嫩的肉壁,使瑛姑感觉全身酥麻,快感连连,呻吟不断。终
于瑛姑的尖叫达到了极点,并且将她性惑撩人的双腿抬起来缠上了希哥的腰际,
粉臂亦紧紧缠绕在希哥的腰际,全身一阵痉挛般的抽搐,下身花径内的嫩滑肉壁
更是缠夹住希哥火热滚烫的粗大阳具,一阵难以言喻的收缩、紧夹之后,从她粉
嫩娇红的小屄深处流出大片的爱液,她达到了有生以来第一次高潮。
希哥离开了瑛姑的娇躯酮体,轻轻的为瑛姑盖上一层被子,离开了卧室。
「恭喜主人又攻略了一个美女,现在攻略碧儿吗?她现在可是迷迷糊糊的睡
着了,主人吃掉她也会以为做梦的。」
希哥闻言邪邪的一笑,来到了碧儿门外,轻轻推开,进入反手把门锁上。
希哥来到碧儿的床沿旁,轻轻坐下,大手抚摸着她的娇躯,三下两下便脱下
了她的衣衫,吻在她的粉背上,轻轻的挑逗起来。希哥感觉自己的阳具要爆裂了,
前戏也不做,阳具上抹了一点唾沫,轻轻的摩擦起碧儿的粉嫩的阴部上。
碧儿的浪态给了希哥莫大的鼓励,本来就硬梆梆的阳具又跳了一跳,胀得她
的手更握不住了。希哥伏在她身上,她倒是很内行地自然地分开了双腿,还自己
用手分开了她那两片轻薄的阴唇,并用另一只手将希哥的阳具轻轻一带,顶住了
她的玉门关,夹在她两片阴唇中间,好方便希哥的进入。
她那鲜红的阴缝中充满了yín水,希哥轻轻一顶,感到guī_tóu顶住了处女膜。希
哥不敢过份心急,怕这次弄痛了她,吓坏了她,以後不好玩她,就往後抽了抽,
让她将大腿用力向两边分开,然後希哥用力向前一顶,这下阳具尽根而没,她不
敢高声,轻轻地呼痛:「公子,痛死我了。」
希哥的阳具泡在她的阴道中,觉得舒服极了,她的阴道暖暖的、紧紧的,包
裹着希哥的阳具,希哥缓缓地抽送了几十下,她慢慢不再呼痛了。希哥由轻而重,
由慢而快,她双手紧搂着他的背,双腿紧缠着踏的腰,肥圆的臀部也自动地掀起,
摆来摆去,两片阴瓣紧包着他的阳具,阴部紧顶着他的下身,迎合着他的动作上
下抖动着、挺送着。
希哥见初开苞的碧儿这么放荡yín浪,就加快了抽送的速度,更加用力地干她,
她也更加放荡地迎合着。因为怕隔壁的华美娟听到他们这神秘的浪声,俩人始终
在悄悄地进行着,碧儿虽然被希哥弄得十分舒服,欲仙欲死,也只能在面部表现
出来,不敢放肆浪叫。
阳具被紧窄的阴肉摩擦着,希哥只感到自己被一阵阵温热包围着,相当爽,
当下希哥不再慢慢来,一上来就是全垒打,用力地前后抽送,杆杆到底,记记必
杀。希哥扶着碧儿美丽的翘臀,阳具有规律地在碧儿热热的绵密屄里反复chōu_chā着,
希哥很喜欢这招老汉推车,因为可以看见迷人的大屁股,而且还可以看见阳具在
嫩屄进进出出的情况,所以这招用在大屁股的碧儿身上是最好不过了。
希哥就这样chōu_chā啦一炷香,在「啊啊」声中,碧儿又一次达到了高潮。接着
希哥将碧儿翻转过来,托住碧儿的屁股,将碧儿抱了起来,碧儿软趴趴的用两手
箍住希哥的脖子,双腿夹紧希哥的腰部,希哥开始抱着碧儿在房间内来回走动,
一边走一边抛动碧儿的身体,一边屁股用力,将阳具更深入地进行chōu_chā,展开又
一轮的攻势。
这个招式很累人,好在碧儿的身材够苗条,刚开始阳具还不能完全顶到碧儿
的zǐ_gōng,但是随着熟练度增加,碧儿和希哥的配合度也越来越好,在希哥的腰杆
用力来回抽送的情况下,深入碧儿体内的阳具很快就能顶到花径的尽头了。
碧儿每一次被抛起、每一次被chōu_chā,都会大声浪叫起来,身体迎合着希哥而
抬起坐下,这样干了十来分钟后,碧儿又开始发狂似的浪叫起来,头部乱摇,发
丝乱舞,娇躯乱扭,碧儿的花径紧紧包着希哥的阳具,zǐ_gōng深处更是传来巨大的
吸力吸吮着guī_tóu,好像黑洞吞食一切似的。
希哥知道这连番的刺激已经将碧儿推上高潮,于是希哥走到碧儿的床前,将
碧儿平放下去,双手握住碧儿的脚踝,屁股大幅度地挺动着,希哥也快要高潮了,
和这个风骚入骨的女人做爱总是能让希哥很激动,让希哥不由得想要和碧儿一起
到达性爱的极境。
又经过一阵疾抽快送,碧儿的阴精终於一泄如注了,而她却稍事休息就又开
始挺动起来迎接希哥的抽送。希哥见她这么浪,就更加用力更快更猛地干她,直
干得她的阴精一阵阵地不知泄了多少次,直泄得她双目紧闭,气喘吁吁,不住地
轻呼讨饶,最後竟进入了半昏迷状态,四肢瘫软地躺在那里,任他恣意玩弄。
「啊!公子……请您射……射到里面……我要为你生女儿……让她们服侍公
子……」碧儿察觉到希哥的冲动,连忙浪叫道,两手肆意地揉捏着自己的豪乳,
碧儿的zǐ_gōng深处猛然喷出一股黏腻的yín水,层层裹住guī_tóu,小屄里的zǐ_gōng一张一
合地吸吮着guī_tóu。「啊!」希哥忍不住低哼起来,狠狠地一插到底,用力顶住碧
儿的zǐ_gōng,扭动的屁股停止不动,接着放下碧儿的脚踝,用力地搂住碧儿的屁股,
一股七彩jīng_yè猛然喷射出来,浇在碧儿的zǐ_gōng上,极度的快感像海啸一样冲击着
希哥的全身,瞬间把希哥淹没。美得她娇躯狂颤,又苏醒过来,紧紧地搂着希哥,
吻着我,那样子,看上去真是舒服极了。希哥无力地倒在碧儿怀中,她热情地搂
着他,脸上带着满足的微笑,拿过枕边的毛巾先替他擦去阳具上残留的yín液和她
的处女血,然後才轻轻地擦着她那红红的阴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