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的援交》4(过场,超级闷,慎入~)
明天开始集中写文祭,小休一个月,八月份再见的~
《四十》
「雪怡,那份功课怎样了?」
「今早交了,老师看了一下没做声,哼哼,今次是没话说了吧。」
「这么有信心,家了吗?」
「早就了,刚才还跟妈妈一起去街市,今晚煮大餐庆祝的!」
「这么好啊,但记住给妈妈来煮,妳从旁辅助便好。」
「爸爸这是什么意思,对雪怡没信心吗?好!我一定要你好看!」
「这样我来时唯有去加菜了,妳想吃叉烧还是白斩鸡?」
「爸爸好过份!」
得知女儿经已家,我放心下来。闲聊几句后挂掉电话,继续和文蔚在线上交
谈。
「今天心情好吗?」
「还不错」
「有什么好事?」
「跟同学準备一段时间的作业今天交卷,可以鬆一口气」
「值得高兴」
今天是星期五,自星期二晚首次跟文蔚有接触后,这几天里我都是穿梭在她和
女儿之间。不能再以伯伯身份找雪怡,唯有集中向文蔚方面打听。交谈几次后,我
发觉这个女孩子和其他的援交女有点不一样,不是那么在乎交易,即使不涉及金钱
,她仍愿意跟你聊上半天。
虽然我所谓接触过其他的援交女,其实就只有雪怡一个。
相较女儿的调皮,文蔚是较为文静,与其清澈如水的外型相当匹配。当一个看
似全无污染的女孩子也是做着出卖肉体的工作,试问还有什么可以凭外表去相信?
「大学的作业都很严格吧?」
「还好,老师有点坏心眼,上次给我们零分」
「零分?」
「别再提,我们都哭了」
「小女孩受点挫折是好事」
「哭的不是你」
「叔叔也经过不少挫折」
「例如?」
「妳想知道?」
「嗯」
「老头子的唠叨小女孩不会有兴趣」
「就说来听听」
我没想到文蔚这样认真,也便在不暴露身份的範围下,告诉她一些过往生活的
苦与乐。那一些连自己也觉得老气横秋的旧事,她居然全部听完,不像在敷衍我这
个连一分钱也不曾进她口袋的「準顾客」。
「你即是说当时你有机会自己创业,但最终进了政府机构?」
「对,当时年少气盛,觉得商家满身铜臭,还是为会服务有意思,是不是很
幼稚?」
「后悔吗?」
「也没有,只是可惜,如果那时候把握机会,说不定现在是工厂的大老闆了」
「工厂的大老闆很了不起?」
「总比上班族有意思吧?」
「有没意思看个人,半杯水的道理你不懂?」
「喂喂,是教我做人道理吗?我可是比妳年纪大」
「年纪大不一定有道理」
「那我要小女孩给我指导了」
「哪里敢,我只是乳臭未乾的小丫头」
「那我就是持老卖老的糟老头」
「哈哈」
「咦,又笑了」
「是被你逗笑的」
「总算没弄哭女孩」
「你弄哭过很多女孩吗?」
「好像没有」
「就是」
「实情是除了妻子外没怎么碰过女人」
「谁相信,忘了我们在哪里认识?别告诉我这是第一次找女孩子」
我想了一想,女儿应该不包括在内吧?
「严格上算是」
「还要严格上」
「那技术上?」
「你就继续你的言语艺术吧」
「妳不相信?我发誓,就只跟老婆好过」
「男人每个上床的都叫老婆」
「是真正注册拜堂的那种」
「那你有几个老婆?」
「什么几个,不就一个」
「呵」
「这是什么?冷笑?」
「你猜」
「我有什么理由需要骗妳」
「男人就是爱骗女人,不需理由」
「妳这是欲加之罪」
「要算你们做过的坏事,何患无辞」
「哈哈,我是说不赢妳」
「到你笑了」
「我这是苦笑」
「苦笑也是笑」
「妳几天都在线,不忙吗?」
「没客人找我,而且明天开始不方便了」
「妳说妳不会动找,如果一个月也没客人找妳怎么办?」
「没所谓」
「看得这样豁达,不会没收入?」
「钱也花不多」
「既然钱没关係,有没想过不再援交?」
「暂时没有」
「不怕给男朋友知道?」
「我没有男朋友」
「但日后交了,也会害怕给知道以前的事吧?」
「你看不起援交的女孩?」
「不是,我只是」
我还没有完全输入字句,被对方打断了我:「已经做过的事,一次和一次没
分别,要介意的,即使一次也介意,污秽了的身体,怎样洗也不会变乾净」
看到这话我眉头一皱,正如她自己形容,出卖肉体的女生,心理上是会比较複
杂。
「我问妳一个问题」
「随便」
「如果有客人给妳一张五和一张十圆,妳会要哪一张?」
「这种问题有必要问吗?谁也会选五吧」
「好了,那如果那张五是被丢到地上,给弄髒了,给弄皱了,妳还会挑哪一
张?」
「仍是五」
「对,这个很正常,因为那始终是一张五,即使给弄髒了,弄皱了,它的本
质仍是没有改变,仍是比一张簇新的十圆要高贵得多。人亦是一样,妳要珍惜自己
,相信自己的价值,即使遇上了挫折,也不要受曾经发生的事对自己动摇」
文蔚沉默了一会,反过来问我:「那如果我的本质是十圆呢?」
「别看轻自己,要相信自己」
「我知道你是在安慰我,虽然这个比喻很不伦不类,但我还是谢谢你」
「别客气,但很不伦不类吗?我觉得是十分有意思」
「嗯,你说你是公务员,希望不是教育部,不然孩子们的未来会很令人担心」
「喂,有这么严重吗?」
「还有要提醒一下,我的公价是二千,给五是太少了一点」
「哈哈,我知道」
「无论如何,谢谢你」
「明天星期六,去哪里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