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七只蝴蝶追逐着残影,丝毫不落后。
只见,在彩光的笼罩中,女人的屁股在甩动时,从股间也放射出一道道彩光,
彩光所至,犹如刀剑,虚空都被割裂了!看似娇柔无力,实则暗藏巨大杀机!
院门外,村民们依然跪地不起,他们哪里知道,心中的花神却是个光着屁股
躲在花丛里修炼的女人。
花丛震颤之间,一道道美臀残影在花丛中划过,每一次甩动,都是带动起强
烈的能量波动,那细腰每扭一下,都是暗含着千钧之力。
蜜香,残影,蝶舞,花丛。
「嗯啊!……斩」。随着女人一声啼叫,她那扭动的屁股乍现杀机!
每一道娇柔的臀影划过,都会爆发出一道凝练的白色刃芒,刃芒上下左右交
叠,让人目不暇接!「唰唰唰」。发出阵阵破空之声向天而去!若是真被击中,
恐怕会尸骨无存。
「闭月羞花……」女人又娇滴滴地呻吟一声。
她屁股扭摆的速度逐渐放缓下来,然后慢悠悠地左扭一下,右扭一下,上扬
一下,下摆一下。这姿态,风骚极了!像极了发情的母狗,在撅着屁股求欢呢。
上下左右一套动作做完后,她的腰肢猛地一用力,屁股便往左右各一摆,两
波臀浪荡漾而出,从股间射出两道粉色的光,瞬间将七只蝴蝶笼罩。
蝴蝶们像是喝醉了酒一般,飞舞的身体开始摇摇晃晃,一只,两只,三只,
……七只蝴蝶一只接着一只掉落下来。
女人低语:「连不通人性蝴蝶都能迷惑,何况男人」。
她那熟媚的大屁股又开始风骚的扭摆起来,随着粉光弥漫,周围的花朵也开
始慢慢闭合,像是与这个女人的屁股争奇斗艳而落败西风,不好意思的遮起脸来。
「花与蝶皆能魅惑,我的第七重境界已经无限接近大圆满了」。
她又低语道:「这次能不能圆满,就看此时此刻」。
女人将摇摆的美臀停下来,任粉光消散,等周围的花重新开放,待落地的七
只蝶再次飞起的时候,她低语一声:「发功前还必需先预热准备一下」
只见她屁股猛地朝天一顶,轻轻摇摆,而双手也慢慢滑到两瓣肥嫩的臀丘处,
开始轻轻揉搓起来。「嗯……」她发出微不可闻的呻吟。
「这屁股是越来越酥软滑腻了,连我自己都爱煞了」。她暗想。
这美丽的屁股在她的揉搓下,变幻不同的形状,像是被一团面粉被揉捏一样。
大约过了百个喘息的功夫,女人的双手停下动作,再次撑地。可以清晰的看
见,屁股不再是纯粹的雪白,而是白里透着阵阵红晕。像猴屁股一样,这正是她
发功的前奏。
「天女散花」。她心中低喝,心神融入屁股之中,控制着它默默运行「天女
玉香媚臀功」。一团五彩光蕴含着滂湃的力量从屁股中往外溢出来。
「阴阳两仪,化衍太极」。她心中再次低喝。
女人的屁股再次扭摆起来,这一次是卖力地旋转扭摆。速度越来越快,到最
后犹如旋转的磨盘一般,只能看见一团幻影,连臀影都难以捉摸。随着屁股的搅
动,一股黑气和一股白气从她的股间升腾而起,裹挟着两股巨大的能量波动在屁
股上方流转不息。
那黑白二气像两条游鱼一般互相追逐,以内裤是的红宝石蝴蝶的位置为正中
心,急速旋转,渐渐演化成一张黑白太极图。
太极图正好稳稳地浮在屁股正上方,屁股在旋转,太极也在旋转。
「滋滋滋」。
「滋滋滋」太极图里的两团黑白二气互相的交融碰撞引发一连串的紫电光。
而晴朗的天气里开始狂风大作,天空也发出阵阵闷雷。
村民们都抬头望着天空,低呼道:「花神娘娘正在显灵啊」。
那七只蝴蝶停留太极图上面,被那团五彩光笼罩,也随着太极图极速随之旋
转着,它们各自体内开始散发出一道光芒,赤橙黄绿青蓝紫,七色光映射在臀丘
上,艳丽迷离,被女人的股沟极速吸收着。
「呜!……」。
「呜!……」狂风席卷。
「轰隆隆」。
「轰隆隆」。炸雷爆响。
村民们不惊反喜,都道这是花神娘娘显灵降福,就像是龙王降雨一般。
女人屁股就像是蛟龙在彩云中翻腾起舞,在大海中吐纳咆哮,一时间搅动了
天雷地火。
「嗯啊啊啊啊……」。
「哎啊……啊哦……」。
「啊哦……嗯嗷……啊……」。
云鬓乱,凤钗摇。
在屁股卖力朝天旋转的时候,女人的呻吟也此起彼伏,荡气回肠,像是正在
生产的孕妇一般,让人百转千回。
随着时间的流逝,那原本发光的七只蝴蝶,身上的光芒渐渐变弱,然后消失
不见。慢慢的,它们的整个身体也融化在彩光里了。随着蝴蝶的消失,女人的动
作再次停了下来。
她的双手向后拂过臀丘,低语:「最后一步了」。
她撅着屁股,双手开始在臀瓣上用力地拍打起来。
「啪啪啪」。
一波臀浪还未平息,一波臀浪又起,一浪高过一浪!像是滔滔不息的江涛一
般,甩动着白里透红的肉波。
「啊啊啊啊……」她一边哀嚎,一边用力拍打。虽然看不见表情,但是从声
音来判断,想必是舒爽至极。
雪白酥软的屁股肉就这样在女人的手掌中不断翻腾起涌,搅起一圈圈风情。
「额啊啊啊啊啊啊……」随着她一声高亢的呻吟。
她的股间猛然爆出一道惊天七彩霞光,整个院子和上方天空都被照亮了。
村民们都呆呆地望着那升腾而起的霞光,老泪纵横,跪地磕头大哭道:「多
谢花神娘娘赐福啊」。
女人上半身无力地趴伏在地上,她那高高翘起的白嫩大肥臀正虚弱地抽搐着,
一滩浓稠的蜜色汁液正从股间流出,散发出馥郁的异香。
七彩霞光过了三十个呼吸便消失不见。
「天女玉香媚臀功第七重境界大圆满!散花术也已圆满,凤舞术也接近大成,
有他在,我臀功距九转回肠的最高境界更是近在咫尺!现在又何须在委曲求全?
是时候暗度陈仓,反戈一击了!不仅这魏国该变一变!这天下也一样」。女
人微不可闻地低语着。
村民们望着那渐渐消逝的霞光,眼神充满了喜悦,他们知道,今年又是一个
丰收年了。
风止,雷息。
女人将彩裙撩下,盖住下体,然后将黑袍裹住整个身体,屁股猛地一扭!身
体变化作道道残影,消逝在龙渊山脉中了。
第十八章青萍居士。
就在寐生夜探斛律府一天后,斛律鹰就离开府邸去陇梁赴任。这对寐生来说,
无疑是个天大的好消息。这意味着他拿下秦娥的计划会少去极大的阻力。
不过斛律鹰的离开,却似乎对斛律府没有什么太大影响,只是卫士变得更多
了。秦娥出行的时候,身边多了两名高手。这自然是斛律鹰的安排,起初秦娥还
明言拒绝,但斛律鹰一提到危险,秦娥吓得立马便接受了。从家丁们口中了解到,
这个女人的胆小是府内皆知,尤其是怕鬼。
寐生就在想,若是真的怕鬼,那血尸也许可以派上用场了那两名高手的实力,
寐生偷偷观察过,至少也是炼气位的高手,也许已经达到了巅峰!甚至更高境界。
他虽然有把握应对二人,但对付他们对于拿下秦娥来说,没有太大关系。真要快
速拿下秦娥,直接趁个时机无人暴奸,但目前对其了解不是很多,万一无法掌控,
则后患无穷。
所以智取和硬来要两手兼用。而寐生诱使秦娥每天吸收谷灵花就是智取之一。
寐生曾看过一部神农古籍,上面明确记载着:谷灵花乃是世间稀有花草,阴
性之花,花朵所散发出来的灵气对女人有很大帮助。但若是在人吸收几天以后,
再混入九阳树皮制作成的香。(这种香,无色无味,释放于无形,非高修为者难
以发觉,安全至极。)那么,二者交融将会慢慢转化成慢性媚药。
这种媚药初期很药性很平淡,但随着女人阴门大开之后,药效会渐渐变本加
厉,对于常人,可若跗骨之蛆。当然,这种合成药在东土并不为人所知,也只是
在这神农古籍中出现过。
寐生家中藏书很多,所以有幸一见。他相信,这种药方,几乎无人可知。而
斛律府的人,更不可能知晓。
早晨,寐生在院子里打扫的时候,管家带着秦娥的话来通知他,说夫人昨日
定的采桑安排暂时中止。因为她的老友,流云师太前来拜府。
寐生想,这中止的也太不是时候了。不过反过来看现在的话,对于秦娥,他
更应该再观察几天。所谓观其性,察其行,才能明其心,对症下药!他便随口问
管家,采桑地在哪。
管家道:「采桑地叫罗梦坡,位于安京南郊,紧挨着龙渊山脉,那边种有大
片瓜果蔬菜和果林,林木茂密,百年来一直是一片养桑之地」。
「挨着龙渊山脉?那倒是个不错的地方」寐生脑子里灵光闪现。
打扫完院子,他便借口出去,在外面找了点九阳树的树皮回来。将树皮磨成
粉,糅合水,搓成棒棍棒状,放于屋顶暴晒,这样,等九阳木粉凝固,香也就制
成了。
斛律府一处园林里,一条弯曲的小河溪正延伸到一口浮着零星青萍的碧潭里, 而潭边则是一个凉亭。亭中,秦娥一身青衣和一名灰衣尼姑对坐于棋桌两端,二
人正在对弈。
尼姑的脸有些消瘦,些许的皱纹间还带着老年斑,看起来年纪有六十左右了。
不过虽然有些老迈,但眼中却不时露出精烁的光芒。她走了一步棋,看了秦
娥一眼,淡淡地道:「青萍居士,这半年日子睡眠好些了?」。
秦娥正低头沉思,听她问话,便抬头,温婉一笑道:「年前听师太讲经后,
心里的确宁静了不少,噩梦也没有再出现过,倒是要谢过师太的经义了」。说着
她还低首以示谢意。
师太道:「青萍居士客气了,贫尼的经义也只是引导作用,真正去除杂念的
还是取决于居士个人」。
秦娥左手拎起右手袖口,走了一步棋,赞道:「师太还是这么淡泊」。
「呵呵呵」。青云师太道:「青萍居士谬赞,居士出身显贵,不陷于衣食奢
侈,不陷于名利远扬,却能谦逊对待贫尼这等山野之人,对佛法不耻下问。若论
淡泊,居士更是当得」。
「佛法博大精深,为世人解忧是不分富贵贫穷的。我区区一介妇人,在至圣
的佛法面前,哪里不能拜服它呢?显贵浮名只是身外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走。
富贵张扬一生,不如平静一生。守一院花草,好过那满城珠宝」。秦娥道。
她的声音无喜无悲,那杏眼桃腮的娇媚中带着丝丝禅意。
她不贪恋荣华富贵,她追求的就是精神上静远,就像是她自取的号;青萍,
像一朵青萍一样在水面任凭风吹雨打,静静地守候着那一圈圈岁月的涟漪。
流云师太颔首,由衷地道:「青萍居士所言甚是。
现在是九月天气,中午的阳光依然炙热,不知为何,亭旁的潭水却冒着阵阵
寒气,不时有微风吹过,将凉气吹进凉亭,二人在亭中对弈倒也悠闲,没流什么
汗水。
流云师太拿下秦娥的一颗白子后,微笑道:「贫尼听戴夫人说过几日要办南
园雅集,居士也欲参加。饶是贫尼习惯了常伴于青灯古佛,却也对居士的才情望
眼欲穿了」。
「呵呵,师太哪里话。还不知道去不去呢」。秦娥低头走了一步子,她的眼
神有些羞赧。
流云师太眼神有些疑惑,道:「居士才情无双,贫尼早已领教,若是不去,
难免让人遗憾」。
秦娥眼神忧郁地道:「雅集人多事杂,我一个人待惯了,性子平淡又不善交
际,若是去了,怕会给相公和府上丢人」。
「呵呵呵,陆夫人的雅集每三年一次,每每都会邀请到东土字画琴棋的高手,
居士性子淡泊,除了花草之外,最爱的也就是书画了。若是去了,和同道之人交
流也是一桩幸事。那里只论文,不谈交际,若有幸遇见个文人知己,对于居士来
说,岂不美哉?
宁静致远固然重要,但一个人若待久了,更容易郁结,还是应对放开心胸,
直面人和事。青萍居士出身书香门第,居士之才,贫尼也仰慕已久,居士技艺超
绝,书画造诣在东土闻名。谁人会笑话居士?青萍居士你多虑了」。
秦娥听她一番话,细细想来,暗道也是。自己虽然不善于交际,性格怯懦,
怕交际应酬,但雅集相对于其他宴会来说更清淡一些,大都是一些文人雅士的喝
些酒,谈些文艺。自己怎么说,对文艺还是很有把握的。陆夫人的丈夫是京城红
顶海商,和西土联合商会以及朝廷来往密切。自己若是拒绝不去,可能会使相公
在官场难堪,自己于情于理,还都要参加。
「师太所言有理,倒是我太过拘泥了」。秦娥心中有了打算,她脸上露出了
不好意思的笑。
流云师太敲了敲棋子,微笑道:「青萍居士能克服心中软肋自是最好。南园
雅集有居士参加」。
「咯咯……师太看棋」。秦娥走了一子,面露欣喜。
二人又走了几步棋,流云师太的黑子该吃不吃,该进不进。分明是有意谦让,
而秦娥却并没有看出来。一路高歌猛进,最后却又渐渐落于下风,一盘棋下完,
她赞道:「师太的棋艺真是一绝」。
「呵呵呵,居士还是心急了,不过人各有所长。居士书法和绘画更让贫尼望
尘莫及」。
「师太不必安慰我了,说到书画,我这里倒有近日得到的一幅画,请师太鉴
赏」。
秦娥收起棋盘,从怀里拿出一卷画轴出来,铺放在石桌上,一张花鸟图展现
开来。正是前几日斛律鹰送她的那副画。
流云师太一下子就被画所吸引,画中那锦鸟怅然地站在寒枝上的金丝笼里,
仰望着天上孤高的明月,树下则是一簇红艳如火的牡丹花,美丽的花丛里,一直
雏鸟落在地上,旁边则是一只吐着信子毒蛇。
流云师太的表情由淡然变成疑惑,由疑惑变成欣喜,由欣喜变成悲伤,由悲
伤变成痴迷。她的表情千变万化,喜怒哀乐在脸上各走了一遍。
「师太以为此画如何?」秦娥敲出她眼中的惊喜,问道。
流云师太站起身,伏在桌前,又仔仔细细看了几遍,良久,才说了两个字:
「好画」。
秦娥也站起来,她痴迷地望着画,道:「这上面有落款香非二字,我却从未
听过此名。师太广交各国文人,可知此画出自何人之手?」。
饶是流云师太是出家人,眼中不不禁流出几丝喜爱,她轻轻地抚摸着画轴,
道:「笔法精美灵动,字体素雅娟秀,画工每个线条都真情流露,有明月那高高
在上的冰冷,有牡丹开放的如火热情,有目视雏鸟的似水柔情,整幅画雍容大气,
端庄典雅。柔中带刚,从容有度。
想必作者至少是个家教很好的人。不过从画中表达的意思看,作者像是在诉
说着自己就是那一只笼中鸟。你看这落款上的牡丹花纹,还有一些水渍,应该是
作者的泪水所留。她在外表展现着高傲端庄,内心却藏着热情和柔情,如火又如
水。作者身心纠结,举步维艰,生活得并不如意。
香非兴许随意而起的代名,贫尼也只能看出她是个出身显贵的妇人,至于她
的名字贫尼也没有听过」。
「你看,这下面的雏鸟应该是笼中鸟的孩子,被毒蛇窥视,这应该也预示着
作者四面楚歌的困境,这是一幅以画传情的作品啊」。流云师太指了指那那枚明
艳的牡丹花纹。
「究竟是谁呢?如此高深的功底,却鲜有人知。若能与此人交谈,娥今生无
憾了」。秦娥叹道。
流云师太侧头看到她眼里的愁绪,安慰道:「青萍居士既然对这幅画的作者
感兴趣,不如过几日的雅集上,找些雅士问一问,兴许有人可以解惑」。
秦娥眼睛一亮,道:「这倒是个不错的法子」。
安排了流云师太在府上住下,秦娥又想到了去南园雅集的事情,她打算先问
问姚姬夫人去不去。姚姬唱歌一绝,陆夫人必然会邀请她前去。若是二人一起去,
姚姬还能帮自己周旋一些场面事。
下午的时候,寐生刚刚收完九阳木香,秦娥又差管家找到寐生。让他送几盆
花到林将军府,顺便递一封信给姚姬夫人。寐生藏好九阳木香,便抱着花来到了
林将军府。一个仆人接待了他。
仆人将其引进偏厅,喝了杯茶。他道:「夫人在午休,你在这里先休息一下,
把信交给我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