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伺使对着刚刚包扎好的右仆令焦急地喊道。
现在不是内讧的时候,右仆令很明白,他没回话,直接举着冥王幡又冲了上
去。
「好!」左仆令恢复平静,和巴伺使一同杀了上去!
另一边,高大的墓碑后。
听着不远处的打斗声,沈伺使明显身形有点颤抖,不仅是紧张,更多的是恐
惧!这是一个胆小而懦弱的女人。
寐生盯着沈伺使的腰身,心中暗暗吃惊,这就当年艳才名满南国的沈媛?!
和那苏锦起先在左仆令逼问他秘籍的时候,他没留意,也没仔细深想,但现在回
过味来,猛地就一惊!他么的,这只能是当年那个沈媛,因为苏国的才女沈媛后
来确实突然失踪了。这不会有假,因为他也见过她的父亲- 江南大儒- 沈腾。
他突然轻声喊:「沈媛小姐!」
沈伺使下意识地「嗯」了一声,马上又感觉不对,立即改口道:「不!我不
是小姐,大虫小哥不必这么叫我,都这把年纪了!」她又问:「请问小哥有什么
事情吗?」
寐生有些唏嘘地道:「少时,我曾游历江左,逗留苏国。那正是:梦枕塞北
蹄,剑听江南雨。还乡别柳愁,柳愁烟不知。那烟雨迷蒙,纸伞。小桥流水,青
石板上,时至今日,真是恍如隔世,」
沈伺使回味着他那几句词,觉得颇有味道,便夸道:「这词中藏着壮志难酬,
千言难诉,小哥5岁便能作此诗,绝非山野村夫!如何称呼?」
寐生道:「正是晚辈寐生不才!是平生写得第一首也是最后一首。当年在机
缘之下见过小姐的父亲,当时的江南大儒,沈腾沈主簿」
「侬,侬……见过窝的阿爸?!」沈伺使一听沈腾二字,身形剧颤,连乡音
都冒了出来。
「是啊,当时在江南第一酒栈,别梦馆偶遇令尊大人,也曾交流过几句,他
还提到过你,托我留意你的踪迹」
沈伺使急忙追问:「他……他……他说什么?」
「他说,谁家父母不疼儿女呢,况且他只有你一个女儿,自你失踪以后,他
四处寻找打探,连我这个5岁的孩童都要求助,然而5年下来,却一无所获,当
真夜夜伤心垂泪啊!」
沈伺使沉默片刻,沉沉地叹了口气道:「倒真是命运捉弄人」
「何尝不是呢?如今却和故人之亲如此相见!」寐生苦笑。
说到这里,寐生突然跪下,双肩颤抖,悲戚地道:「晚辈之前所作所为实在
是对不住沈小姐!晚辈为了活命,竟那般亵渎沈小姐的身躯,心中真是愧疚安分!
真欲绝命于此碑下!」
「寐生!你这是干什么!快快起来!」沈伺使措手不及,慌忙去拉。
任她怎么拉寐生就是跪地不起,她急道:「有话起来说,寐生公子何必如此?!」
他道:「沈小姐,有所不知,我有负令尊重托呀!令尊大人给过小姐身形尺
寸和样貌,得知小姐消息,无论是胖了还是瘦了都要告知他。然而今天一见面,
我却亵渎小姐私密之处,实在羞颜有愧!」
沈伺使听了心中万分惭愧,道:「寐生公子不必如此,妾身从未生过公子的
一丝怨气。」要说亵渎,黑巫教亵渎的还少吗?她都这把年纪,做了祖母的人,
对这些倒不像当年那边介意了。
「沈小姐果真如江左名媛风范,知书达理。」寐生起身道。
「妾身只是残花败柳,焉敢妄比名媛?」沈伺使回答,语气哀伤。
寐生道:「可是在晚辈和令尊大人的眼里,沈小姐永远都是名媛才女!」
「呵呵!妾身二十年身在他乡囹圄,未尽孝道,却让老父日夜伤神挂念,如
今远隔天涯,想近却不得近,实在不孝!」沈伺使苦笑。
寐生趁热打铁,又问:「沈小姐可想与父亲团聚?一尽孝道?!」
「想,当然想,哎!可我现在这般,有何颜面再回江左,面见老父!」沈伺
使「小姐只要身体健康,就是对父母最大的孝!这是令尊的原话」说完,寐生趁
机轻轻环住她柔软的腰肢,用手掌又捏又量。沈伺使身体一颤,道:「公子,你
……你怎么又摸我?」
寐生理直气壮地道:「我是谨遵令尊大人托付!按照尺寸,小姐的腰比当年
还要细!这些年小姐受了不少苦啊!」他心中暗叹,他么的,这腰肢真他么细,
哪里像个四十岁的中年妇人!
沈伺使想要挣扎,但一想那左仆令的嘱咐,又不敢用力,只是象征性地扭了
扭腰肢,轻声道:「你量好了吧!」
突然她感觉身体一轻,差点惊呼了出来,原来寐生一把将她抱起。
「公子!你……你要干嘛?」她紧张地问。
寐生沉声道:「谨遵令尊大人托付!看看小姐胖瘦到底如何!不负当年令尊
所托!」她轻轻「嗯」了一声,没有挣扎。
寐生将她放下,料她这软弱性子不敢反抗,心中早已起了坏心思,道:「双
手撑住墓碑,双腿微微张开,收腹提臀!」
「这……」沈伺使虽然因为这种的羞耻让她产生抵触,可是身心那种俱来的
柔弱惯性让不得不依言所行。
见她果真双手撑碑,撅起屁股,寐生不禁心生刺激。
他双手从两只脚开始往上摸,感受着其玲珑,道:「小姐的脚倒是没有受伤」。
接着,又摸到圆润的大腿,道:「大腿也很健康!」
他有些心猿意马,徐徐将灰袍往腰上掀起,沈伺使道:「别别,月亮照着呢!」
「不露出来,我怎么知道小姐的屁股是否健康?」他猛地一掀,露出沈伺使
的了正撅着的大屁股,还是像之前那边丰满白嫩。他双手覆盖上去,用力的揉捏,
那两瓣臀肉像是面团一样被变换着各种形状,大屁股又肥又嫩,像一团豆腐,摸
起来真是舒服,他有些爱不释手。
「沈伺使看来这二十年来养尊处优吗?屁股养得这么肥!」
「不要啊……不要……嗯」沈伺使又开始欲拒还迎的呻吟,身子挣扎,想要
从那双魔手中脱离出来。
寐生得寸进尺,心生绮念,双手猛地伸入其腰部,猛地往上一抓,两只圆鼓
鼓乳房被紧紧地抓在手里!
「嗯啊!别,别捏奶子!」沈伺使脑中一片空白,竟忘了反抗。
奶子不大不小,一只手正好握住,滑腻无比。咦!不对!奶子上居然夹着两
根木夹子!我x,这女人全身上下都被调教了个遍啊,他心中嫉恨无比。
他用力一捏夹子,沈伺使痛得无声咽下,屁股撅地更高了!
他贴着沈伺使的耳朵道:「小姐可要回乡与你父亲团聚?」
「嗯,想,可,那左仆令好生可怕,妾身一介女流,连想都不敢想,我…
…我不敢。」沈伺使用蚊子一样的声音回答。
伴随「啪!」地一声,「嗯啊!」她突然轻叫,寐生气得在她肥臀拍了一巴
掌。
厉声道:「你空有御器位的能力,却任由黑巫教yín辱,再看你奶子也大了,
屁股也肥了,腰还是那么细。身体必然健康,何故在黑巫教生儿育女,却不思寻
亲报恩,你看看你屁股上的字!你对得起你的父亲千辛万苦的寻找吗?啊!?我
看你分明就是闷骚的荡妇yín娃!我要替你父亲教训你这不孝女!」他说完,便对
着那翘起的大白屁股狠狠连扇了几十下。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只打得那雪团一样的臀肉震颤起伏,
勾人无比。
沈伺使心中羞愧万分,无力反驳。只是一个劲地「嗯啊……我就是个yín妇!
你个狠心的揉捏,就打死我吧,打死我这个yín妇吧!」一边浪叫一边把沉腰,把
屁股撅地更高了,看得人浴血沸腾。
「你这个yín妇!把屁股翘地这么高,干什么?要跟天上的月亮比一比谁更白?
谁更大?我这几下是替你父亲打的!叫我公子阿爸!」寐生调戏道,对着臀波又
是连扇几下。
「嗯啊!好舒服啊!公子阿爸打得好呀!打死我吧,打烂我这不孝yín妇的贱
臀吧!嗯啊!」一个四旬夫人在月光下,墓碑前,光着屁股被一个年轻人教训,
沈伺使心中这股羞耻化为强烈的yín念,让她产生极大的快感!
「那你现在要不要回乡找你父亲团聚啊?」寐生再问。
「要!要回去呀!」沈伺使一般摇晃着屁股一边回答。
「怎么回去啊?」
「一切听公子阿爸的呀!」沈伺使回头道。
寐生瞧不见脸,这才一把摘掉那碍事的黑色斗篷,顿时露出一张美艳的瓜子
脸来。沈伺使一惊,赶忙低头,不想让寐生看见她的容貌,寐生捏了她的臀肉一
把,道:「抬头看着我」她只好回头,只见那黛眉微微皱起,杏眼中带着丝丝忧
伤,正哀怨地看着他,透着一股温婉柔弱的气质。
他心理暗暗和佛母比较,虽然比不上佛母绝世容颜,但也算是人间极品了。
尤其是那双眼睛,好似秋波含怨,如梦如幻。
他忍不住用手在那肥臀上右狠狠的揉搓几把,再看向股沟,只见红艳艳的阴
户处春水泛滥,连阴毛都湿漉漉的。
「你看看你,这么大年纪,这么不知羞耻,我给你查看身体,你到是浪的出
水了!」寐生笑着调侃。
沈伺使一阵羞赧,被这么一个年轻人折辱,眼泪就如珍珠一样下滴落,泣声
道:「你……你为何这般羞辱妾身,这端无故调戏,妾身……妾身自然是……嗯
啊!」寐生知道安慰她的良药是什么,蹲下身,伸出舌头对那蜜穴就是一阵毫不
犹豫地猛舔。
沈伺使那泪线还未断,被这一舔,顿时那黛眉一皱,泛起白眼,红唇一咬,
像被什么东西刺了一下,紧接着,那梨花带雨变化成了桃花满面。
「嗯啊!嘶!公子好厉害的舌头,舔到妾身心肝里去啦!好舒服!」沈伺使
一边说着,一边用阴户狠狠摩擦寐生的脸。
「我x,你轻点磨,眼睛差点让你的黑毛刮瞎!」寐生拍了一下她的屁股。
「咯咯」沈伺使难得笑出声音来,她心中泛起了久违的温暖。这个小哥虽然
折辱过她,但是目的却是为了救她的心,二十年来,让她的寂寞和痛苦第一得到
释放。
「嗯……别光舔人家呀!」她摇摇屁股轻声说。
「那你要我做什么啊?」寐生明知故问。
「用你的棒棒插我」沈伺使道。
「不对,叫我什么」寐生说。
「公子阿爸!」沈伺使羞道,寐生猛地脱下裤子,露出鸡巴。就要往蜜穴里
插。沈伺使突然道:「你那太大了,那里不行,那被上了锁」
「我次奥!」寐生问:「他们到底怎么调教你的?!」沈伺使忧伤又害羞地
道:「太多了,记不清了,今日得公子猛药灌入,妾身犹如醍醐灌顶,只盼着能
和公子一起逃离此地!」
「上面,上面的也可以,那也需要插!」沈伺使提醒,她又用力地撅了屁股,
双手扳开两片臀瓣,露出一枚粉嫩紧致的屁眼,漂亮极了!为了努力让寐生看清,
那屁眼还是一张一合,像是正在呼吸新鲜空气,而那大屁股一摇一摇的,样子像
极了一条发情的母狗。
正有此意!
然而这时,不远处传来左仆令的急躁声和血尸那恐怖的吼啸声,却让他又猛
然放弃了肉搏的想法。
寐生堪堪压下欲念,在臀沟里磨蹭了几下,就硬抵着心头的欲火收回ròu_bàng,
将两根手指狠狠地插进了沈伺使的屁眼。好紧啊!像被小嘴包住了。
他用手一扣,肠液直流,满手滑腻。
「嗯啊!」沈伺使不出意外地发出一声轻叫,带着几丝压抑地兴奋。
「用力呀!公子啊爸,捅死yín妇吧!yín妇的屁眼欠操!」她主动举臀回击,
屁眼犹如小嘴,张合有度,进退有方。
真不知道沈腾看见这幅画面会怎么看!
寐生另一只手抓着两边肥嫩的屁股肉,一边揉搓一边拍打,屁股泛起一层红
晕,似乎要将这十余年来的愤恨都泄出去!
「yín妇,阿爸现在狠狠地教训你,回乡之后,你要好好的尽孝道!」他另一
只又去抓住乳房。
「公子阿爸!好厉害!说得对!嗯啊!屁眼要被cào化啦!」
「哎呀!妾身的肠子都公子阿爸手指cào直啦!公子好狠的心呀!嗯啊啊啊啊!」
沈伺使压着声音浪叫不迭。
这边肉战滚滚!对面叫苦连连!
那血尸着实厉害!虽被三人围住,依然是占据主场!
「黄泉碧落!」右仆令使出绝杀一击!只见他全身冒起绿光,身体四周有数
只鬼影在浮沉隐现。「斩!」他脚下生风,双掌带着身后的鬼影朝着血尸残影连
续猛击!
「轰轰轰!」数十颗巨树倒下。
左仆令大喝一声!「铁索缠魂」,那黑索犹如毒蛇一般极速地剿向血尸。
那黑索是神奇而又厉害的法器!名曰困魂索,极致阶段,可锁尽阴魂!乃是
黑巫教至强法器之一!只见那困魂索身裹暗红色的暗芒,发出哗啦啦地刺耳声,
那动作身形犹如地域冥蛇一般,苍劲而又灵活,索身死死地围成一个圈内,将血
尸活动范围囊括在内。
「巴伺使,快封住它的上路!」左仆令大喝!
「好!」巴伺使从背后拔出一把蓝铁伞,往血尸头顶上方一抛,喝到:「冥
穹降世!」那伞不撑自开,一股极强的幽蓝色的能量波从伞身爆出!向下方笼罩
过去!
「呃嗷!」血尸虽然丧失人性,但是还是感觉到了危险,它欲升空脱离,怎
奈那幽蓝色光团区域传来一股强大的压力,根本无法快速脱身。而那右仆令像是
发了疯一样,双掌连拍不停,一道道幽绿鬼影向血尸上下四周席卷而来!
「轰轰轰!」断树裂石,那鬼影杀伤力极大!一连击中了血尸好几次。只打
得那腐肉飞溅,尸水四射。
制!血尸仰头凄厉地吼啸!乱发狂舞,身形快如闪电,猛地往上一跃!想要
破伞而出!
「制!镇!封!」巴伺使对着伞连打几个符印。三枚字符往伞面一贴,那蓝
铁伞即刻旋转起来!伞下幽蓝色光团被带得如犹如龙卷风一样往下方席卷,想要
将血尸直接吞噬进去!
正是这个时候!
「锁!」左仆令爆喝!双掌捏印,往前一拍,那困魂索受了感应,「哗啦啦」
极速收紧,血尸双爪对着铁索用力一扮!「滋滋滋」火花四溅!铁索纹丝不动!
在这瞬间,困魂索猛地再一收紧,血尸化成一道残影想要脱离控制,却还是因为
头顶上方吞噬力影响慢了半拍,铁索首尾自动打了一个死结,如蟒蛇一般将血尸
紧紧地箍住!
「斩!」右仆令举着冥王幡,对着尸身就是一顿乱扫,绿芒交织如电,血尸
无法躲闪,被打得腐肉翻飞,尸水横流。
「嗷啊!」血尸双爪向天,仰头长啸,直震得石飞树断,灵魂颤栗!它的烂
嘴张开到一种夸张的角度,猛地一吸,林中血雾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没入它的口中,
片刻间,那高大的尸身爆出冲天血芒,直接将蓝铁伞方向打偏,趁着这个机会,
血尸尸身急闪,拖着铁索,御空飞行,想朝着伏尸岭而去!
「想逃?收!」左仆令右手一引,那长索之首飞回掌中,他用力一拉!「哗
啦啦」那血尸竟然不退反进!他运足真气相抗,竟然无法平衡那股来自铁索上强
大拉力!自身反而如死狗一样被拖行!
「巴伺使!」他大吼一声。
巴伺使累得摇摇欲坠,气喘吁吁地道:「我真气已尽,冥伞撑不了多久了!」
她虽算得高手,但是实力也是因为身份问题掺了很多水分。
血尸见左左仆令拽着铁索不肯放手,便又张口一吸!这又是血尸的一个变招!
那林中血雾对它有极大增益效果!左仆令运气拼命抵抗却还是被吸的面容扭曲,
眼睛都睁不开。他感觉浑身的血脉都要爆裂开来,被隔空摄去!他肝胆俱裂!这
次绝对托大了,这只血尸越战越勇,越伤越强,着实是恐怖异常!
右仆令见冥王幡的绿芒术根本无法重伤血尸,心中也是愤怒又惊诧!这幡饮
尽僵尸厉鬼之血,却奈何不了这只血尸,但这不是冥王幡不行,还是自己实力不
济。不过他看到左仆令当前的狼狈,心头倒是难得有些愉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