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开学的第四天,徐然坐在最后一排,感觉老师有点儿遥远,这么看下去,眼睛里四分之三都被人头占据,根本看不清老师在说些什么。
徐然转头看了看潘皓,那厮坐在靠门的位置——真是绝佳的逃课宝地,不过他这个身高往那一坐,就跟门神似的,倒也认真听课——虽然脸上还是挂着一副不耐烦的表情。
怎么说呢?徐然有时候觉得他这副表情还挺他妈带感的,就是看谁都不爽,惹到我了就削死你那种霸气。虽然切身会到这样的霸气,他可能就是第一个撞枪口上的。
往事不再提,徐然想起自己当初被他吓的那怂样,就后悔不已。
他的早知道潘皓这b还真是光打雷不下雨,自己就应该多损他j句——毕竟按照潘皓一只手就能把自己拎起来的力,自己跟他g架好像有点儿不现实。
不不不——怎么能说不现实呢?自己好歹也是男人,还怕了不成?初中那会儿拖着一根钢管参加群殴也不是出奇的事了——虽然徐然当时就是充当嘴p的那个,可也出了不少力啊,至少也扰乱军心了是不是。
徐然觉得嘴p子又痒了。
晚上回到宿舍,一天下来他j乎没怎么跟潘皓说过话,于是躺床上的时候就巴拉巴拉说个不停,也不管潘皓是不是戴着耳机了。
隔壁那j个牌友似乎对他这位室友很是忌惮,大概猜到那次徐然被拎回去的最主要原因是笑声太大,于是只要潘皓在宿舍里,他们打牌都不叫徐然了。
人生啊,就要坦然面对一些失败者给自己找借口。
徐然哼哼,手机斗地主一样玩得风生水起。
潘皓摘下耳机关了电脑,徐然本来说得有点儿累了,这会儿又立刻来了精神,道:“喂喂潘皓,你认全了班上的人没?哎我c,这都四天了,我就认识你跟班长。”
潘皓看了他一眼,走去了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