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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悬月明,夜色已浓,快活林大殿中烛火通明,春意弥漫。时至此刻,欲林
祭仍在如火如荼的进行着,殿中的男男女女们交合至今,却无半点停歇之意,空
气中遍布着精水爱液混合而成的yín糜气味,此起彼伏的欢愉叫声充斥大殿之中,
将气氛渲染的更加堕落迷乱。
大殿正中央,对墨天痕三人的yín欲侮辱亦未曾停止,但在周边环境潜移默化
的影响下,三人的境况已有了细微的改变。
墨天痕依旧被绑在殿中的黑石柱上,硬挺的ròu_bàng被玉兰姬套嵌在她汁水淋漓
的润滑鲍鱼之中,被动的接受这妖女的「奸yín」,二人交合之处更是洪水泛滥,
传来「噗滋噗滋」的交合之声,不断有透明的爱液从玉兰姬阴唇之中挤压喷出,
洒落在二人腿间的地面上。
「哦……嗯……」玉兰姬口中不断哼出舒适的媚吟,一边尽力套弄着墨天痕
的ròu_bàng,一边回头满脸yín媚的对他道:「少侠这真是好宝贝,到现在还这么坚挺,
除了我父亲与大哥,还没有几个男人能与交合一刻钟以上而不出精的呢」。她自
是不知墨天痕天生阳锁阴疏,那日与贺紫薰折腾半夜都不曾出精。
墨天痕虽觉舒爽,但心中未曾屈服,更不齿玉兰姬与父兄乱伦之举,全然不
想理会她,只是撇过头去。
玉兰姬见他模样,只觉好笑,蜜穴吐出ròu_bàng转了个身面对墨天痕,复又将肥
鲍套上男儿肉屌研旋转磨,肥美双乳紧贴上男儿身躯,趴在他肩头娇魅道:「你
很嫌弃我吗?」。
见墨天痕仍是不答,玉兰姬只微微一笑,自顾自的耸腰扭臀片刻,突然停下
腰肢,玩味般看向眼前男儿,调笑道:「嘴上说不要,家伙倒是很主动嘛」。
墨天痕这才发现,挂在自己身上的妖女已停止了动作,可二人的交合却未曾
停止,因为自己正下意识的挺动ròu_bàng,主动cào弄着她。
「这……你休要胡说!我才不想碰你这妖女」。墨天痕恼怒吼道,心中又惊
又羞,讶异不已:「为何我会不由自主的动起来?我明明一点想碰她的念头都没
有」。
就在这时,在满堂yín媚呼喊中,两声娇啼不约而同的在他耳边响起,一者翠
如雏莺,一者软糯似水,竟是那般的熟悉!这两声娇啼在墨天痕耳中不啻惊雷炸
响,却听玉兰姬搂住他肩头,娇唇凑近他唇边,媚笑道:「看来你那两个小情人
进入状态了」。
墨天痕的左前方,贺紫薰跪在石床之上,纤细的裸躯正在不住颤抖,竟是在
玉牵机的cào弄下泄了身子!高潮过后的她此刻臻首软绵绵的向后靠在玉牵机肩头,
大口的喘着粗气,口中不时发出低低的呻吟,硕大如峰峦般的坚挺豪乳剧烈起伏
着,细窄的蛮腰被玉牵机环住,蜜穴私处仍被他不知疲倦的恣意chōu_chā着,晶亮的
爱液yín水从二人交合处不断滴落,竟已在二人身下形成一滩小小的水洼。
「嗯……啊……哈……哈……」巨大快感侵袭之下,贺紫薰原本坚毅的眼神
时清时迷,连思想亦被冲击的难以连贯:「……为什么……哦……为什么,会感
觉舒服……我明明是……啊……啊……我明明是讨厌这样的……为什么……啊…
…为什么感觉会这么强烈……再这么下去……我……唔……我又要……」连思绪
都未及转弯,贺紫薰已渐挺立的乳峰豆蔻再玉天一遭手指挑逗,剧烈的快感如电
般传遍全身,激的她顿时浑身僵硬!与此同时,身后玉牵机亦加快了chōu_chā速度,
比之前更粗、更硬、更热的ròu_bàng在性感女捕爱液横流的蜜穴中横冲直撞,不断的
摩擦着她愈渐敏感的花径肉壁。
在玉天一父子的上下夹攻中,即便贺紫薰心中极度抗拒,身体仍本能的适应
了这非自愿的强行奸yín,并开始有了肉欲的快感,花径蜜穴亦在无意中蠕动收缩
填满其中的ròu_bàng。
察觉贺紫薰蜜穴正在收缩夹紧,玉牵机的复仇之心与兽欲yín火得到极大满足,
转头用嘴紧紧熨住贺紫薰小巧粉红的樱唇来回摩压,品味着女捕令人迷醉的柔嫩
唇瓣,舌头粗暴的插进她只让墨天痕进入过的甜美口腔舔弄缭卷着那丁香小舌,
不时发出「滋滋」的品咂之声。
贺紫薰被上下夹攻的双重快感弄的目眩神迷,竟无意识的被玉牵机痛吻好一
会,这才反应过来这象征爱侣间最亲密的动作竟被玉牵机执行着,顿觉恶心与厌
恶,挣扎起身逃开他的狼吻,怎奈双手被缚无力平衡前倾的身子,竟迎面重重的
摔在石床上,原本深插在花径中的ròu_bàng也随之滑出,在空中晃荡着甩洒她蜜屄中
的晶亮爱液。
「想逃?逃的掉吗?」。玉牵机正在兴头,自是不满贺紫薰的抗拒之举,伸手
钳住女捕快弧线完美的诱人腰肢,将她的丰圆美臀拽向自己,坚挺的ròu_bàng找准那
已汁水横流的桃源洞口,重重的再度一cào到底。
空虚蜜屄再被填满,异样的快感又一次从身下如海浪般扩散至四肢百骸,贺
紫薰压抑不住胸中喷薄而出的欲感,一声娇吟再度脱口而出。
「哦……」。
玉牵机则是边cào弄着贺紫薰的yín滑xiǎo_xué,一边口吐污言秽语侮辱着她:「这
sāo_xué,真他娘带劲,又紧又滑,还会箍,不愧是缉罪阁的捕快,cào起来感觉就是
和别人不一样」。
贺紫薰听的激愤不已,身体不由自主紧绷起来,蜜穴也随之收缩蠕动,箍的
玉牵机连吸冷气,继续辱她道:「哦……你又夹我?哈!我说这些话,刺激到你
了不成?看来你是爽到了。不错,继续!你舒服,我也舒服!放开你的身心,放
开你的矜持,让欲望替你应对一切,你就能得到人世间至高至美的快乐」。
「你放……哦……啊!你放屁」。贺紫薰虽然被cào的神志渐乱,仍是不愿屈
服,身体虽被绑缚任人cào弄,嘴上还做着最后的反抗。
「欲林祭中,没有女人会不顺从于欲望的,你也不例外。趁现在尽情呈口舌
之快吧,再过一会,你嘴里就只会剩下yín叫与哀求了」。玉牵机说着,ròu_bàng更猛
更狠的穿梭在贺紫薰的紧窄蜜屄当中,龟首一下又一下顶上她花径深处的柔嫩芯
蕊,龟楞一回又一回碾刮她膣腔壁上的皱褶肉芽,cào的性感女捕娇躯粉红,媚哼
难抑。
眼见贺紫薰叫声越来越大,越来越媚,墨天痕看在眼里,既是心痛,又是心
酸,更是担心问道:「紫薰!你没事吧」。转而对玉天一父子怒吼道:「畜生!
凌虐女子算什么好汉」。
玉牵机捧住贺紫薰的丰臀cào弄不停,听到墨天痕的话语,噗嗤一笑,复又扯
过贺紫薰的乌黑长发,将她皱眉呻吟的秀颜展现在墨天痕眼前,不屑一顾道:
「凌虐?墨少侠,你看看你的小情人被我cào的多舒服?表情多yín荡?你怎么好说
我是在凌虐她呢?我这是给她人生中最大的快乐啊」。
「满口胡言!你们一家,整个快活林,都是最可耻的败类」。墨天痕怒骂道。
听他辱骂,玉天一、玉兰姬皆是浅笑不语,玉牵机则是忍俊不禁道:「是呀,
我们都是败类,你是英雄,可是墨少侠,我这个败类正在cào你的小情人,而你却
只能看着哟」。突然,玉牵机一拍贺紫薰的翘臀,佯装恍然大悟的样子道:「对
了!你离这么远,是不是看不清楚呢?来,我来帮你」。说着,他把贺紫薰拽至
自己怀中,双手穿过她的膝弯,将她抱成孩童撒尿般羞耻的姿势!女捕头身材凹
凸有致,火辣非常,本就是人间极品,被他抱成这般姿势后,腿胯之间曲线更显,
玉腿折叠后更见浑圆纤细,令人血脉贲张。
玉牵机摆弄好贺紫薰的娇躯之后,将ròu_bàng深埋她蜜穴之中,一步一chōu_chā的着
来到墨天痕身前,将贺紫薰正遭他奸yín的私处清晰的呈现在愤怒的男儿眼前!而
他走过的路线上,点点滴滴洒满了从贺紫薰蜜穴中漏出的yín水爱液。
「你!你要做什么」。贺墨二人异口同声叫道,墨天痕钢牙咬碎,怒瞪玉牵
机,几番剧烈挣扎,却毫无办法;贺紫薰原本只应容纳面前男儿ròu_bàng的蜜穴,此
刻却以羞耻的姿势在他眼前被别的男子强行chōu_chā、展示,更是羞愧难当,偏偏双
手被缚,身子被玉牵机抱住挣扎不得,只能转过头去,不敢看向墨天痕,低声哽
咽道:「别看……别看……」。
然而此番场景令玉牵机更是兴奋,他站定马步,粗涨的ròu_bàng在贺紫薰xiǎo_xué中
进进出出,毫不留情!数十下过后,在心理、身体与环境的三重刺激之下,贺紫
薰突觉体内快感如海浪般急剧攀升,忍不住发出阵阵舒爽的畅吟,花房随之剧烈
收缩,从深处一连喷出数股灼热的阴精爱液,直淋玉牵机的龟首之上,接着去势
不止,在二人紧密的交合处如雨喷洒,在玉兰姬的裸背、墨天痕的身上皆留下了
印记。
「哈!竟然是涌潮了」。玉牵机抱着怀中还在高潮中不断颤抖挺腰的美人,
心中充满得意与成就感,玉兰姬感受到背后如细雨淋身般的触感,亦回头笑道:
「看来当真是舒服了呢」。
纤窄的蛮腰足足挺落了十余次,贺紫薰蜜穴中的痉挛方才稍缓,绝顶后的余
韵让她感到万分舒适,但想到自己方才的「丑态」,而且是在墨天痕面前被他人
cào至这般模样,她只觉无地自容。
「我竟然感觉舒服!难道我真是个yín_luàn的女人?」。心理与肉体的冲突刚刚产
生,玉牵机却不给她明辨思考的机会,抱紧她火辣诱人的裸躯上下抛动,鼓胀至
极限的ròu_bàng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强猛chōu_chā,直cào的她雪峰在胸前翻飞弹跃,甩出令
人炫目的激荡乳浪。
「啊」。贺紫薰猝不及防,发出一声惊诧的媚叫,随后便觉一波波的快感随
着玉牵机狂风骤雨般的怒插狠cào不断涌来,盖过之前高潮的余韵,再度将她推入
肉欲的深渊当中!在这不间断的快感冲击、侵蚀下,她再把持不住自己的言行,
双目愈发的迷离,竟是开口讨饶道:「啊……受不了了……啊……慢……慢一点
……别……哦……别这么快!要死了啊……啊——」还未说完,讨饶的话语就变
成分外诱人的愉悦娇吟,从她柔和粉润的檀口中不断溢出。
玉牵机亦到了强弩之末,兴奋非常的他抱着贺紫薰兀自颤抖的裸躯挺动肉屌
同时,竟又上前两步,让贺紫薰胸前弹跳的丰乳几乎可以甩到墨天痕脸上,粗喘
着叫嚣道:「看好了,接下来是最精彩的一幕」。
墨天痕担心贺紫薰安危,不知他又要做何侮辱之事,怒瞪着想要出手,用尽
全力却挣扎不开身上绳索,只得怒吼道:「放开她!她若出事,我定将你挫骨扬
灰」。
贺紫薰正难以自持的吟叫着,忽听墨天痕这番话语,更觉无地自容,撇过臻
首不敢看他,却被玉牵机卯足腰力连捅数下,插的她娇喘顿频,yín声再起。
玉牵机示威般的看着墨天痕,不屑道:「你也只能嘴上耍狠了,我劝你与其
在这浪费口水,倒不如好好享受其中」。说罢,便投入的猛cào贺紫薰那粉红的一
线美穴,不出一会,只见他一个激灵,浑身顿时紧绷不再动作,卵袋开始收缩鼓
动,露在穴外的一小截ròu_bàng亦随之律动起来!而在贺紫薰蜜穴深处,玉牵机那根
深杵其中的ròu_bàng正嵌入住她的花芯宫口,剧烈喷发出股股浓稠滚烫的雄性精华,
每一发都激射在她从未接受过男性阳精的花房肉壁之上,用这最肮脏的方法冲刷
着她体内最后一块净土。
察觉自己已被彻底玷污的屈辱,贺紫薰满是哀婉媚意的俏脸上清泪横流,而
从未体会过的肉欲洪流加上被邪恶敌人在爱郎面nèi_shè灌精的屈辱快感如利剑一般,
直透女捕饱受摧残的芳心,令她浑身哆嗦不止,引颈长啼的同时再攀顶峰。
约莫小半刻钟,玉牵机才停止了yín欲的喷发,将肉屌拔出女捕头惨遭摧残的
一线美穴。失去ròu_bàng堵塞,贺紫薰花径内的yín水爱液混合着浓稠阳精缓缓从那尚
未闭合的玉蚌蛤口滴落而下,拉出股股颜色昏黄的yín荡丝线。
墨天痕这才知道玉牵机方才停止chōu_chā,竟是在向自己深爱的女子体内播种精
液,顿时浑身僵住,只觉脑中空白一片,莫大的屈辱感与无力感如刀斧般深深的
凿进他的心里,似要将他的尊严彻底击碎。
一旁玉兰姬一边不停摇股磨臀,一边嘲笑道:「哥哥,你当真没用,这就射
了?你看人家墨少侠坚挺到现在,也无一丝出精的征兆」。
玉牵机欲望稍泄,将刚被nèi_shè后浑身瘫软的贺紫薰随手往地上一丢,挺着仍
未疲软的粗长ròu_bàng来到妹妹身后,将沾满精水yín液的棒身在她菊蕊上蹭顶几番,
随后轻车熟路的一插入洞,笑道:「现在两根ròu_bàng同时在插着你,你觉得谁更厉
害?」。
玉兰姬遭遇前后夹攻,更觉快美,丰臀摆动的更是频繁,yín荡叫道:「啊…
…啊……果然还是……还是哥哥的ròu_bàng厉害,射完之后还这么硬……啊……又粗
又硬,墨少侠虽然持久……哦……但尺寸还是比不过哥哥啊……啊……再来!哥
哥……啊……好爽……用力cào兰姬的菊眼啊」。
此时,方才一直在旁用指技为儿子助攻的玉天一走到瘫软在地的贺紫薰身旁,
拽住她身上的绳索,竟将她凭空拎起。墨天痕当即怒吼道:「你要对她做什么」。
玉天一也不回答,转身将贺紫薰拎回石床边随意向上一丢,随后竟是将绑缚
佳人的绳索全数解开!而贺紫薰此刻仍在高潮的余韵当中,平坦的小腹不时抽搐
弹挺着,眼中则是混沌迷离的一片,已完全不见平日的精明干练,即便束缚已除,
也不见她有丝毫的反抗动作,反而抬股扭胯,似是在追索着什么。
「没人可以抵抗欲林祭,就像没人可以剥离欲望一样」。玉天一冷冷的道:
「只要尝过欲望被满足的滋味,人就会一直追求下去,像这样……」他说着解开
衣服,露出肌肉虬结的精壮裸躯,分开贺紫薰修长笔直的美腿,将那根比玉牵机
稍大一号的粗壮肉屌对准女捕精水横流的一线美鲍,顺着她膣腔中的润滑yín液狠
狠插入,丝毫不嫌弃她的美穴中仍残留着自己儿子的jīng_yè。
「住手啊……!」。看见贺紫薰竟被第二个男人再度奸yín,墨天痕疯怒狂叫
着,换来的却是玉牵机一顿掌掴,打的他眼冒金星,脸颊瞬肿。
「嚷嚷什么,吵的要命」。见墨天痕不屈的眼神怒视自己,玉牵机抬手又要
再打,却被玉兰姬适时拦住,道:「哥哥,你不觉得,英雄在被摧毁的时候才是
最炫丽的吗?好好欣赏墨少侠从心碎到崩溃的过程吧,那是另一种愉悦的享受呢」。
玉牵机双手攀上玉兰姬胸前把玩揉捏,又重重捅了捅妹妹的yín花菊穴,笑着
道:「你喜欢男人,自然觉得愉悦,我可不会享受这些。不过话说回来,妹妹,
你的胸脯可要比那女捕头逊色不少呀」。
被兄长说逊色于人,玉兰姬也不气恼,媚笑道:「那捕头乃是天生的尤物,
又是不曾欢爱过几次的粉鲍,我的确自叹不如……」说着,她极为巧妙的扭起丰
臀,让yín穴与菊道一前一后富有节奏的吞吐着两根ròu_bàng,还不时缩紧密径与菊gāng
将两根ròu_bàng箍的更紧,得意的道:「但若论技巧,我可比那雏儿让人受用百倍」。
墨天痕已无心鄙视这对恬不知耻的兄妹俩在自己眼前yín_luàn苟合,还如说家常
般谈论着羞耻之事,只眼睁睁的看着玉天一粗壮的ròu_bàng毫无怜惜的在贺紫薰蜜穴
中捅进抽出,每一下都如万钧巨锤敲打着他酸楚难受的内心。
贺紫薰此刻似乎已失了神志,她杏眸微眯,如软泥般瘫在石床之上,任由生
命中的第三个男人在她已被播种的一线美鲍中恣意索取,胸前挺立的傲人豪乳因
一记记势大力沉的cào弄而巍巍颤颤,樱唇轻启,口中吐出阵阵娇柔媚吟。